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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帶點老成口氣的少年說出一句標準的英文讓我立刻從被子裡鑽出頭來,眼淚劈裡啪啦地落在地上也來不及擦,和身前站這的貴族少年對視,一起愣掉。
怎麼回事?!!!我不是在自家被窩裡抱著被子在褥子上翻來滾去,(幫以前的自己)後悔到腸子都青了。我怎麼就一時腦抽就把記憶也給弄丟了呢?一想起來我就想哭!
所以我就躲在房間裡抹眼淚了……
話說回來為啥米我會在這裡!這種情形不叫露宿街頭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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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擦掉淚水,向前麵那個貴族少年綻出一個陽光燦爛的笑容。
不管是被彆人趕出來還是莫名其妙的穿越了,自己已經不在那個黑主校園,不用戴麵具過日子。那個世界的事情關我P事!對了,我失憶,忘掉它!我現在自力更生!
看見我笑的小孩並沒有放鬆警惕的現象,反而像是被恐怖分子用槍指著似的連忙退後幾步,打量我好幾秒,開口:“你不是死了嗎?”
呃……外國人有把詛咒彆人當見麵禮的習慣嗎?
不曉得怎麼回答的我決定坦白從寬:“沒有,看到我的影子沒?”
“你不認識我?”他又問奇怪的話。
“不認識。”我看看他頭上的名字,沒什麼映象。
“不可能!你脖子上的刺青和那個女人一模一樣!”
“這個刺青很流行啊。(你身上不是也有一個嘛)”我隨口一搭,立馬就懵住了。我本來還想坦白的,沒想到一開口就說謊,還沒經過大腦思考的那種!我以前當壞小孩經常說謊騙人養成習慣改不了是吧。
他上下打量我,想是辨彆我有沒有說謊似的審視我的眼。可由於我說謊技藝高超,看半天看不出什麼瑞來,於是放鬆了警惕走向前,從衣服裡掏出一支鑲嵌著紅玫瑰的銀飾,用命令的口吻道:“如果你能把我送回倫敦,這個就作為報酬給你。”當初塞巴斯處理這東西時,自己覺得它和父母陪葬的十字架非常相似,所以保留下來放在身邊,沒想到今天要這樣派上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