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纖細的骨架,青年修長的身軀,再配上華麗的服裝,柔軟光澤的頭發(選自百/度)和與外貌不搭的氣質,一看就是受過苦的孩子。突然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的感觸。雖然我不知道我以前受過什麼苦,但是身上的傷疤一道比一道驚悚.
我接過十字架:“抱歉,我還有個請求。”
“快說。”他鄒著眉頭,看起來很沒耐心。
“我想…借你肩膀3分鐘,我還沒發泄完。”
“……”
很滿意地在他深藍色的風衣上抹了幾把鼻涕眼淚,被他厭惡地瞪了一眼。我笑笑:“以後彆用這種語氣去拜托彆人。”
他沒吭聲,算是默認了。
隨後,我拉著他四處問去倫敦的路,正打算前往港口時,身後的少年拉了拉我的衣角:“喂,你不是會飛的麼?怎麼還要去坐船?”
“我不是鳥人我怎麼會飛?”我送他一白眼,拖著他往港口跑,聽說去倫敦的船馬上就要開了:“夏爾,我叫楊洐啦,不要再喂來喂去的。”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他吃驚地望過來。
“你頭上寫的。夏爾•凡多姆海威嘛。”我笑笑。
“……”
碼頭不遠,跑了一會就到了。我從行李(一直掛在脖子)上拿出一小塊金子(不要問我從哪裡來~我的故鄉在遠方~~~)給夏爾上船。船長說位置隻剩下一個人,所以我就不陪他去倫敦了。好吧,咱們要當誠實的好孩子,是他拋下我自己上船。
我暗示自己是宰相肚能放幾百個這樣沒禮貌的小鬼,所以我不會計較,對著他的背影道彆。
一陣冷風吹過……
好冷!我怎麼穿著短裙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