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府門口,浩伯就前來迎李月池,簡單告知於淼上午玩耍,為安置鳥窩從樹上摔下,索性不高又穿的厚,隻是扭到了腳,大夫已經固定過了。
隻是幾時未見,沒想到女兒竟出了事,擔心之餘又自責萬分。
踏入怡園就聽見女兒的哭叫聲,心裡一緊立馬跑進屋去,當淼淼看到自己,並沒有絲毫情緒緩解,淼淼的貼身丫鬟春華,正在輕拍哄著。
淼淼哭的一抽一抽的,不停地叫喊著,我要爹爹,我要爹爹,無措的李月池坐在女兒的軟塌上
“浩伯,於瀟呢”
“主公去買年品了,派人去尋了還沒尋到”
“去門口迎著,一回來馬上讓他過來”
“是”一眾下人被李月池屏退,懷裡的小人哭的累了,有些昏昏欲睡,儘管被娘親抱著,還是不停的囈語要爹爹。
這樣抱了許久,本就一大早開始折騰的李月池,也靠在床圍睡著了。
再次醒來,發現睡在自己的床上,正巧於瀟端著餐食進來。
因擔憂女兒,有些精神不濟,看著甚是無精打采。
李月池靠在床背上,於瀟執意不讓她下床,抬手推開喂到嘴邊的飯食,盯著他
“檢公掌事,百官之首,你覺得怎樣。”
於瀟沒在意推開的飯食,繼續挑著她喜歡的菜,未見有何情緒變化“於我來說是你就好,其他跟我不甚關係。”
“我知道的,你不太喜歡朝堂,不然三次國圍你也不會想法躲掉了。”
李月池緊盯著於瀟,再次抬手推開送到嘴邊的飯食,心裡又升起期盼,希望此事能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可他並未開口,隻是起身將飯食放在桌前。
本以為會離去的於瀟,卻來到床邊坐下,順勢環住李月池的腰
“權勢金銀,於我來說不過是錦上添花之物,我心不在此,難免抵觸,隻要娘子不嫌棄為夫不上進就好。”
聽著他的解釋,李月池當即抬頭“那你在意什麼?我看不出,也看不懂”
有些委屈同床共枕之人,也有事瞞著自己,不免內心微澀,五年行軍,換回了檢公掌事之榮耀,可讓家人之間如此陌生。
想著女兒又不忍落下淚來,於瀟察覺到懷裡人兒的情緒波動,隻是未曾想抬起的嬌顏,不停的有淚珠滑落。
這是第二次見她哭,於瀟有點慌了,用唇輕舐去淚珠,手掌不停的輕哄她的背“乖池兒,彆哭了,是為夫不好,下次國圍我定儘心”
見被誤會李月池的心裡更委屈,上陣殺敵險送命,歸家不曾親近人。
越想越難受軟乎乎的靠在於瀟胸膛上“不是因為國考之事,你們現疏離了我,我回來這家你們都不自在”
這是天大的冤枉,也不知她腦袋瓜是怎麼想的,於瀟隻想趕快解開誤會
“回京不過月餘,哪天沒纏著你,還怕你惱了我,就此被你厭棄,可真是大大的冤枉。”說著露出招牌無辜的表情,李月池也被逗笑了,慢慢穩定了情緒。
“還有誰”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