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生氣,你看不出麼? 原來跟她接吻……(1 / 2)

百門大試共三天。

第一天從各門各派的近千名參加比試的弟子中,選出三十二強。師予寒自然輕鬆晉級,玉鳳宗的陶賀洲,周青萍,王鐵柱也順利入三十二強。

晚上,風殊白又催促師予寒練功,在她手心裡跳了三下,“快練功”

師予寒勾唇一笑,“花花,你可比我師父還嚴厲。”

風殊白:“你多修煉一晚,便可多吸收一晚我的靈力。”

師予寒歎息一聲:“你不知道我吸收你的靈力,你會……枯萎得更快?”

這個問題,師予寒之前不是問過了麼,她怎麼還在為這個耿耿於懷?

風殊白:“不怕,反正百日後我也會枯萎凋謝。”

師予寒怔了半晌,托起手心裡的三生花,目光直直看著它。

風殊白給她這樣打量著,臉上一紅,心說,你這樣一本正經瞧我乾什麼?

“你真的會枯萎嗎……你能不能晚些時日再枯萎?最好不要枯萎。我寧願不拿你來練功,也不想你凋零。”

聲音很輕,很低。

風殊白仿佛從她悵然若失的語氣的裡又聽到了那句“你要走了嗎?”

一身紅衣似火的少女回眸淺笑,聲音裡是一貫的漫不經心,“我是魔道頭子,你是正道新秀,我們兩個攪在一起麼,就像你這身雪白的衣裳,染上泥點子就不好看了。”

風殊白抿了抿唇,回過神,在她手心裡寫,“我儘量晚點凋謝。”

聞言,師予寒清冷含霜的眼睛裡,有光在閃動。風殊白被這光晃了一下眼,她本是單腿站在手掌邊緣,這一下直接從手掌上掉下去,眼見就要正麵和大地來個親吻,師予寒手腕一翻,往下一探,靈活接住了她。

風殊白跌在她掌心裡,一點也不疼,隻覺得溫軟綿香,聞起來好香,也挺好玩。

於是又從她掌緣跌下去,師予寒翻手再接。

如此這般幾次,師予寒不禁莞爾,“玩夠了嗎,花花。”

風殊白隨意倒在她手心裡,枕著她的一根手指,靜靜看著麵露笑意的師予寒。

冰雪清澈容顏,好像有雪白的光在流轉,風殊白一時間竟不知道自己在哪裡。

她好像在她掌心,又好像在雲端,她不也不想去分清楚了。

她隻知道,師予寒笑起來當真好看。

咚咚咚…響起一陣敲門聲,門外有個嬌柔婉轉的聲音:“師姐姐在嗎?”

是沈靈舸。

師予寒起身來了門,“不知道沈姑娘來此有何見教?”

“見教談不上,太客氣了。”沈靈舸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小的罐子,“想與師姐姐一同品茗,師姐姐不請我進屋坐坐嗎?”

師予寒側身讓過,請沈靈舸進屋。

沈靈舸環視線一圈,在桌前坐下,打開手裡的小罐子。風殊白本以為是茶葉,結果裡麵是幾顆發著幽蘭光芒的冰珠子。

“這是溟海海心之水凝製而成,去掉了鹽分,我們那裡的人常用此水泡茶,師姐姐請嘗嘗。”

說完,她取了一點茶葉,置於茶盞,將一顆冰珠子倒進去,用掌心玄功之力加熱,少傾水熱茶香。

“師姐姐請。”

師予寒接過茶盞,茶香撲鼻,甚是清爽怡人,她卻沒有直接喝,而是將茶盞舉到肩上的小白蓮麵前,“花花,你也聞聞。”

風殊白對茶道不感興趣,心道,你還不如把美人醉給我倒一杯,讓我聞一聞酒香,過過酒癮。

她還是給了師予寒麵子,探頭聞了聞。

沈靈舸見到三生花居然真的有反應,花尖尖點了點,好像真的在輕嗅茶香。

“師姐姐,這小白蓮真可愛,真的好有靈性呀!我可以摸摸嗎?”沈靈舸頓時星星眼,爪子就抓了上來。

風殊白:“……又來一個想摸我的!!”

她算是明白了,沈靈舸哪裡是來找師予寒喝茶,就是找個機會來摸她的。

師予寒微微一閃身,輕鬆避過,“沈姑娘有所不知,花花不喜歡被人碰。”

沈靈舸睜著一雙大眼睛,央求道,“師姐姐,我就摸一下下好嗎?就一下下。”

那無辜的眼神楚楚可憐,何況又是沈靈舸這般一等一的頂級美女。風殊白心道,“媽呀,這誰抵得住。”

師予寒就抵得住,無情拒絕:“花花實在是不喜被人碰,還請沈姑娘見諒。”

沈靈舸退而求其次,“那我可不可以仔仔細細看一看?”

師予寒這次倒沒有拒絕,伸出手掌,叫了聲“花花。”風殊白從肩上跳到她手心裡。師予寒托在掌心裡,“沈姑娘請看。”

風殊白站在她掌心裡,麵無表情。那雙好奇的大眼睛盯著自己從頭到腳轉來轉去。

“好雪白的三生花!長得好像一朵小白蓮!如此雪白瑩潤,就是不知道摸上去的感覺如何?”

師予寒道:“與一般花瓣無二,細膩柔軟,隻是花瓣略肥厚些。”

肥厚?!!

風殊白瞳孔震了震,上上下下打量自己一番——粗手短腿,膀大腰圓,是挺……肥厚的。

哼!

風殊白一下子飛起來,徑自飛回水盂裡。

咚的一聲重重落水,漸起一陣水花。

嫌我肥?嫌我厚?你等著!等我以後煉出新肉身,你給我好好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