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伽本來今晚是不打算過來的,但想了想他還是覺得要來和顧哲來道一句謝。畢竟顧哲給軍部捐的星幣金額實在是不算低。
隻是在他在看到顧哲後,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整個蟲就愣了一下。顧哲見到阿勒伽很是開心,整個人貼了上去,“你怎麼來了?”
阿勒伽扯出一個笑容,“那個給研究軍部雌蟲發情期捐星幣的事情,謝謝您。”
“那怎麼謝啊?”顧哲抱著阿勒伽,頭埋在他的懷裡蹭了蹭,阿勒伽把臉轉了過去,臉上有些不自在,“您想我怎麼謝?”
顧哲在阿勒伽的臉上親了一下,臉上有些遺憾,“下次吧,我今晚有點累。真是該死,早知道你來,我就不去了……”
阿勒伽頓了一下,笑了笑,“好。”
顧哲把外套脫了下來隨手放到沙發上,“我去洗澡了,你也趕緊上來睡覺吧。”
阿勒伽點了點頭,隻是在顧哲消失在樓梯後,他看著顧哲放在沙發上的外套,陷入了怔愣,顧哲身上怎麼會有雌蟲信息素的味道。他的臉色有些難看,他不自覺地拿起那件外套,很濃的味道,等級應該也不低。所以,顧哲今晚是和彆的雌蟲在一起嗎?
而顧哲在洗完澡後,直接去了客房,阿勒伽把自己身上的浴袍給圍好,他拉住顧哲,“您去哪?”
顧哲臉上露出為難,歎了一口氣,把阿勒伽拉進自己的懷裡揉了揉,然後在阿勒伽期待的眼神中,輕輕把阿勒伽的手給拉開了,“我等會還要看文件,你先睡吧。”
寬厚的大手在阿勒伽的臉上輕抹了一下以示安慰,顧哲就轉身離開了臥室。
阿勒伽莫名覺得心裡空了一處,也許他不應該去質疑那個雄蟲的決定,但為什麼在聞到對方身上有彆的雌蟲的味道的時候那麼難過。而且對方說自己今晚累了,為什麼累,為什麼會那麼晚回來,為什麼會有雌蟲的信息素的味道,為什麼回來也隻是親了自己一下?
厭倦了嗎?阿勒伽把自己埋在被子裡麵,蜷縮著身體,像極了沒有安全感的小獸。而客房裡的顧哲正打著哈欠一邊咒罵艾裡德,一邊收拾他剛才留下的殘局。
阿勒伽一晚睡得渾渾噩噩,他起來的時候,不自覺去到了顧哲所在的客臥,對方正睡得安穩。雙腿夾著被子,懷裡是一個枕頭。阿勒伽當即就露出了微笑,顧哲平時也是這樣抱著他睡的。
他心裡湧上一絲暖意,也許對方隻是不小心粘上了彆的雌蟲的信息素。他走了過去,想幫對方把被子拉好。隻是路過桌麵時,他看到了顧哲沒來得及關的光腦,他的臉一下就白了。
上麵是好幾個雌蟲的信息,各種各樣不同類型的雌蟲,長相嬌小可愛……阿勒伽整個蟲都是茫然。
顧哲醒來的時候,阿勒伽已經準備好了早餐,阿勒伽正坐在餐桌前等他。顧哲看見這一幕情不自禁地勾了勾嘴角,他走了過去,在阿勒伽的旁邊坐了下來。
“起得很早嗎?”
“沒有。”阿勒伽扯出一個微笑,顧哲露出一個笑容,看著阿勒伽的眼神帶著濃濃的笑意,光腦就在這個時候亮了起來,顧哲打開看了一下臉上都是凝重,阿勒伽有些擔心,“怎麼了嗎?”
顧哲起身,有些歉意地看著阿勒伽,“抱歉,我可能吃不了你做的早餐了,我現在有事情要出去一趟。”
“那,你去吧。”阿勒伽想再笑一下,但實在是笑不出來。顧哲看著阿勒伽失望的臉,剛想上前說點什麼,光腦就來了消息,是他的秘書托爾斯,顧哲的臉色有些凝重,“抱歉,我要走了,回來和你解釋。”
阿勒伽看著急衝衝出了門的雄蟲,手不自覺地往外伸了伸,隻是最後又慢慢地地收了回來。
他苦笑了一聲,臉上都是落寞。
顧哲去到雄蟲保護協會的時候,塞斯正好言勸著艾裡德與安其。看見顧哲,艾裡德直接就站了起來,斷掉的手顫顫巍巍地抬了起來指著顧哲,“你也敢來!”
顧哲無視掉艾裡德眼裡的恨意,直接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一副姿態下來,不得不讓塞斯說一句好心態。
“顧哲閣下,聽艾裡德閣下指控您無緣無故毆打他和安其閣下,是真的嗎?”塞斯硬著頭皮上前,兩個都是他惹不起的蟲,他夾在中間實在是有點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