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扭的瓜比較甜 白清玉:遲了(1 / 2)

——春*藥。

梁羨:“……”透視眼係統,原來是這麼用的?

梁羨盯著酒水輕笑了一聲,嚇得國師一個激靈,顫巍巍的道:“君上?”

梁羨的語氣仿佛在開頑笑:“國師啊,孤在想……孤前些日子杖責於你,國師你不會懷恨在心,在孤的酒水裡加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罷?”

國師渾身一僵,萬沒想到梁羨竟然猜出來了?然國師轉念一想,決計不能承認,便算是讓太醫署當場檢查,自己的敬酒中也沒有下毒,隻是一些大補之物罷了,是決計驗不出來的。

“哈哈、哈哈……”國師乾笑,滿臉的褶子:“君上開、開頑笑了,小仙對君上忠心耿耿,萬死不辭,君上令虎賁軍杖責於我,那是……那是教導小仙,小仙感激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怎麼會記恨君上呢?”

梁羨笑道:“是嘛?那你可要記住今日的話呢,畢竟……人在做天在看,尤其是你這種看天吃飯的神棍,哦不,仙人,小心天打五雷轟哦。”

國師戰戰兢兢,杵在原地乾笑,還捧著酒水,也不知該不該繼續敬酒,一時有些猶豫。

哪隻梁羨卻將酒水拿過來,如同白清玉的動作一模一樣,用寬闊的袖袍擋住,假意飲下酒水。

梁羨心說,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搞什麼小機靈!

國師擦了擦額頭上滾落下來的冷汗,雖有驚嚇,但大抵是有驚無險,梁羨與白清玉全都飲用了酒水,國師陰測測一笑。

白清玉飲過酒水,過了一會子,便裝作不勝酒力的模樣,坐在席位上,手掌半握拳,搭在自己額角,憑靠著案幾“昏睡”。

一個仆從走過來,低聲道:“丞相?丞相?”

白清玉“嗯……”了一聲,故意沒有睜開眼目。

仆從攙扶起白清玉,扶著白清玉踉踉蹌蹌的離開宴席,往偏僻的地方而去。

“國師大人!來了,來了!”那仆從攙扶著白清玉而來,小聲與國師交流。

國師接過白清玉,親自扶著:“好了,你可以離開了,少不得你的好處。”

“多謝國師多謝國師,小人敬諾。”

仆從一連串離開,國師扶著白清玉繼續往前走,和白清玉在夢中見到的一模一樣,來到偏屋門前,推開舍門,國師將白清玉帶進去,讓他慢慢躺在紗帳軟榻之上。

白清玉偽裝成醉酒的模樣,眯著眼目眼神沒有焦距,其實正在快速的打量這個屋舍,屋舍的陳設應該是偏房一類,舍中沒有點燈,昏昏沉沉的一片,隱約可見一方紗帳軟榻,榻上已有一人,那人橫陳於軟榻,兀自昏睡著。

——梁羨!

國師將二人擺在榻上,搓著掌心道:“很快……便有熱鬨看了!”

說罷,轉身離開了屋舍,將門輕輕帶上。

白清玉根本沒有中藥,等國師離開,唰的睜開雙眼,哪裡還有一點子混沌醉酒的模樣,兩隻眼目中透露著清冷的光芒。

白清玉稍微側頭,便看到了躺在自己身邊,毫無戒備的梁羨。

梁羨雖是昏君,但市井中流傳著這樣一方流言,說梁羨乃是梁京第一美人,便算是城中的高門貴女,那顏色都與梁羨無法比擬,是拍馬也趕不上,不可同年而語。

借著暗淡的光線,隱約可見梁羨白皙的麵龐微微泛著殷紅,透露著一股桃花的嬌俏之感,說是桃花又過於俗氣了,因著梁羨在不說話之時,透露著一股強烈的清冷脆弱之感,能激發起心竅中強烈的保護欲。

白清玉眯了眯眼睛,他的目光突然聚攏在梁羨的衣帶上,還有散亂的下裳上。若想知曉昏君梁羨到底是不是不詳的雙性之體,用此要挾梁羨,便看這一舉了。

雖如此做法,似乎有些趁人之危的嫌疑,十足不體麵……

然,白清玉的骨子裡並非什麼循規蹈矩之人,他從一介平頭書生爬到如今的地位,隻是循規蹈矩怕是早就被除名在外,其實白清玉的骨子藏得很深,而一般人隻看到了他正直清高的皮相罷了。

白清玉的手,一點點伸過去,一點點逼近梁羨,修長有力的指尖勾住梁羨的衣帶,唰——

那是衣帶慢慢散開的聲響,配合著梁羨精瘦纖細的腰身,莫名平添了一股旖旎之感。或許是白清玉在壽宴上的確飲多了酒,不知怎的,隻覺得嗓子乾澀,喉結上下滾動之時,隱隱帶起一股隔靴搔癢的錯覺。

啪!

就在衣帶即將散開的一刹那,昏睡在軟榻上的梁羨毫無征兆的睜開雙眼,一把握住白清玉的腕子。

二人四目相對,雖環境昏暗,然都看清了對方眼目中的清明。

“你也沒喝?”梁羨脫口而出?

你也沒飲?白清玉正有此問。

白清玉眯了眯眼目,心中思忖,不對,這與夢境中所見並不吻合,按照夢境中的發展,昏君梁羨明明應該中了藥,主動糾纏自己才對,怎麼如今卻如此清醒?

白清玉哪裡知道,他的預知之夢發生在梁羨開啟黃金級彆昏君係統之前,若梁羨沒有透視眼,必定不會猜到酒水中下了什麼猛料,但他在壽宴上意外開啟了透視眼功能,因此必然的軌跡已然被打亂。

梁羨還保持著握著白清玉腕子的動作,挑了挑眉道:“丞相,你這是做何?”

白清玉“做壞事”被梁羨抓了一個正著,他本質是想要驗名正身,哪知眼下這光景,看起來反而像是自己欲行不軌之事一般。

“卑臣隻是……”白清玉想解釋。

梁羨打斷他的話頭:“想扒孤的衣裳?”

白清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