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扭的瓜比較甜 白清玉:遲了(2 / 2)

梁羨知曉他的用意,白清玉這個大尾巴狼,裝的一臉清高模樣,其實肚子裡都是黑水,必然是想驗證自己是否是雙性之體,好用此來威脅自己。

梁羨故意輕笑一聲,突如其來的挨近白清玉,暗昧的道:“丞相原是個假正經,若孤沒有記錯,平日裡孤追著給你扒衣裳,你卻不要,如今非要偷偷摸摸的,怎麼,強扭的瓜,比較甜?”

白清玉終究還是太“老實”了,他一介清白的丞相,哪裡接得住梁羨這種厚臉皮的垃圾話,不由鬆開梁羨的衣帶,主動向後拉開二人的距離。

梁羨要的便是這種反應,挑了挑眉,施施然的係好自己的衣帶。

白清玉咳嗽了一聲,岔開話題道:“君上,國師在君上與卑臣的酒水中下藥,顯然居心叵測。”

“哼哼。”梁羨冷笑一聲:“那便將計就計。”

他係好衣裳,對白清玉招招手,二人悄無聲息的從偏房中出來,但並沒有走遠,而是轉了一個彎兒,躲在偏房後麵。

白清玉奇怪道:“君上這是……?”

“噓,彆出聲,來了。”梁羨指了指遠處。

是國師!左顧右盼偷偷摸摸,朝這邊來了。

國師離開了一會子,他回了壽宴繼續飲酒,以免被人發現了端倪,算了算時辰,覺得藥效也該發作了,便又離開了壽宴,準備去探查一番,若是藥效發作,昏君梁羨與丞相白清玉已成苟且之事,便喚來羣臣圍觀,讓二人名譽掃地。

國師鬼鬼祟祟而來,輕輕推開屋舍大門,小心翼翼的走進去。

梁羨等他走進去,立刻繞背跟上。

國師站在漆黑的大門口,進去了一點子,便謹慎的往裡張望,不肯多走一步,似乎很是小心。

梁羨稍微抬了抬腿,對白清玉比劃了一下,示意白清玉踹他。

白清玉不明所以,但還是眯起眼目,抬腿便在國師屁股上狠狠一踹。

“哎呦——”國師慘叫,狗吃屎一般撲入屋舍。

彆看白清玉是個書生文臣出身,但他身材高大,身量也不單薄,清冷的官袍之下掩藏著線條流暢的肌肉,顯然是練家子,這一踹的力道自然不小。

梁羨也沒閒著,一個箭步衝進屋舍,抄起案幾上擺放的迷你插屏,高高舉起,朝著國師的後腦勺狠狠砸下。

啪嚓——扇屏稀碎,飛濺的到處都是,國師後腦勺瞬間見血,哼都沒哼一聲,一頭栽在地上,昏厥過去。

白清玉吃了一驚,狐疑的看向梁羨。

梁羨拍拍手,感歎道:“可惜了如此精美的扇屏。”

他說著,竟粗俗的撩起自己的黑袍下擺,大馬金刀的跨坐在國師身上,這般不雅的坐姿,令白清玉瞬間聯想到了昏君即位那夜,梁羨也是如此跨坐在自己腰上主動行勾*引之事的。

不等白清玉感受到任何旖旎曖昧,“啪啪啪!”梁羨雙手左右開弓,清脆的甩給國師三記耳光。

國師大抵有四十來歲,保養的卻很好,那精心保養的臉皮瞬間被打的通紅,像發麵饅頭一般高高腫起。

梁羨甩了甩手,偷偷瞥了一眼昏君係統,好家夥,甩耳光果然漲昏君點數。

從青銅升到白銀,需要一百昏君點數,從白銀升到黃金,需要二百昏君點數,以此類推。如今梁羨想要從黃金級彆升至鉑金級彆,需要三百昏君點數。

打一個耳光,加一點昏君點數,加之梁羨之前造作的,還需要——250個耳光!

啪啪啪啪啪——

梁羨又甩了國師好幾個耳刮子,自言自語的叨念:“不行,太累了,手疼……”

白清玉:“……”

梁羨最終放棄了這個簡單粗暴的升級方法,撣撣袍子站起來,從案幾上抄起一隻燈奴燭台,對白清玉招手道:“走。”

白清玉不知他要做什麼,與梁羨來到屋舍之外,梁羨將燈奴燭台塞在白清玉手中:“點上。”

白清玉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將燈奴點亮,梁羨很順手的接過燭台,“嗖——”一聲,將燃燒的燭台扔進屋舍中,隨即“體貼”的將屋舍大門關閉。

關閉的舍門中隱約透露出火光,卻不是燭台燃燒的火光,而是燭火點燃家具的火光。

“君上這是做何?”白清玉狐疑。

梁羨笑眯眯的道:“放心,燒不死人的,一會子火勢燒起來,大司馬府上的仆從必然會發現,給他一個教訓而已。房子若是燒壞了,孤大不了撥錢讓大司馬修繕府邸。”

“再說了,”梁羨對白清玉回眸一笑,在月色的襯托下,柔光濾鏡似乎再次自動生效,那笑容簡直堪稱千嬌百媚、無限柔情:“燈奴是丞相你點的,孤隻是沒拿穩,和孤可沒半點乾係。”

白清玉:“……”

“快走快走!”梁羨握住白清玉手心,催促道:“仔細被發現了。”

白清玉卻杵在原地不動,仿佛一尊巨大的石雕,二人體型差明顯,梁羨根本拉他不動。

卻聽白清玉淡淡的道:“遲了。”

梁羨順著白清玉的目光看過去,隻見大司馬姚錚的孫兒,姚家最小的小君子姚司思,一臉目瞪口呆的站在園子門口,似乎目睹了梁羨與白清玉手拉手“殺人放火”的全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