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即合 不能告訴昏君梁羨的小秘密……(1 / 2)

“白、白清玉……”

白清玉似乎聽到有人在自己耳邊低喚,帶著哭咽的抽泣,可憐兮兮的顫栗。酒意蒙蔽了白清玉引以為豪的理智與沉穩,一切隻能沉淪在朦朧的肆意之中,不加束縛……

白清玉渾渾噩噩間,好似又做了一個離奇的怪夢。在夢境中,他與昏君梁羨再次發生了親密的乾係,梁羨無助而依賴的模樣,讓白清玉十足受用,這樣的怪夢,一直持續到天明。

大梁宮第一縷陽光,照入燕朝路寢宮的戶牖,穿透戶牖,灑在象征著梁侯尊貴地位的東室軟榻上,灑在白清玉的眼皮上。

白清玉眯了眯眼睛,下意識用手掌去遮擋陽光,他稍微一動,登時感覺到手臂被製,根本抬不起來。

白清玉警覺快速的睜開眼目,環視四周,入眼是尊貴奢華的太室,也就是象征著國君至高無上的路寢宮東室,自己躺在國君的軟榻上,紗帳被夏日清晨涼絲絲的微風吹拂著,發出簌簌、沙沙的曖昧輕響聲。

他低頭一看,自己的雙手雙腿被捆在榻牙子上,而捆住他手腳的“繩索”,正是白清玉自己個兒的官袍與衣帶!

白清玉隻著裡衣,裡衣大敞,完全像是被捆在砧板上的鮮肉。

白清玉敏銳的側頭,發現自己身邊還有人,那人背對著他躺在榻上,似乎還在熟睡,因著白清玉的掙紮,對方被他吵醒,不耐煩的嘟囔了一聲,打了個哈欠,從榻上翻身而起。

對方一頭長發披肩而下,黑漆漆又柔又順,他按著蠶絲的裡衣,比之白清玉的衣冠不整,那人卻隻顯露出晨起的慵懶,除了他脖頸間不小心露出的曖昧紅痕之外,一切都十足的悠閒愜意。

“君上?”白清玉遲疑的道。

無錯,正是梁羨。

梁羨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揉著眼睛從榻上坐起來,懶腰伸到一半,突然覺得腰酸背疼,就差發出“哢嚓”的脆響聲,疼得他一個激靈,實在不敢再動,硬生生的終止了伸懶腰的動作,抬起頭來狠狠瞪了一眼始作俑者白清玉。

白清玉眯著眼睛,眼底裡都是探究,仔仔細細的打量著梁羨,腦海中快速思忖,自己昨夜做了一個荒唐的怪夢,難道……

那不是夢?

白清玉理順自己的思路,將震驚與詫異按壓下去,喜怒不形於色的道:“君上這是……卑臣不知做錯了什麼,為何綁著卑臣?”

“哦?”白清玉拉長了聲音:“你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卑臣不知。”白清玉對答如流,猶如絕世大白蓮,儒雅又無辜。

梁羨笑道:“是麼?那孤幫你回憶回憶……”

他說著,懶洋洋的側臥在榻上,因著梁羨實在腰疼的厲害,但又要故作輕鬆,便慵懶得靠坐下來,笑眯眯的道:“丞相不記得了?昨夜……很精彩的。”

白清玉心中一突,莫名嗓子發緊,喉結艱澀的上下滾動,他的記憶確實有些斷片,但那個旖旎的夢境卻揮之不去,如今看到梁羨側臥的姿態,薄薄的蠶絲衣料勾勒著梁羨纖細羸弱的腰肢,忍不住就往那方麵想去。

卻聽梁羨道:“昨兒個……丞相與孤酒後吐真言,把你家的田產、地產還有存款,全都告訴了孤,就連丞相你家裡有幾口人,有幾個兄弟姐妹,七大姑八大姨,也都一一細數給了孤兒,還記得麼?”

白清玉一愣,那斷片的記憶猶如海水一般洶湧澎湃的回籠,不隻是昨夜旖旎的片段,還有酒後吐真言的片段。

“嘶……”白清玉悶哼一聲,他想扶住自己的額頭,但被五花大綁,根本無法動作。

梁羨又笑道:“還有,丞相還告訴了孤一個,不能告訴昏君梁羨的小秘密——”

他故意拉長聲音,看著白清玉探究且僥幸的眼神。

梁羨打碎了白清玉最後的僥幸,斬釘截鐵的道:“原丞相可不是一般人,竟擁有預知之夢的能力,孤說的對麼?”

白清玉當即沉下臉色,眼眸中閃爍著陰冷的光芒,果然是飲酒誤事,自己昨日竟如此多嘴,把這樣的秘事全都抖落了出去。但白清玉又有些納罕,按照自己的酒量,不說千杯不醉,總也不至於醉得如此糊塗……

白清玉張了張嘴,本想裝傻充愣,梁羨已經搶先道:“丞相可不要裝傻。”

白清玉沉聲道:“既然君上都如此說了,卑臣也不與君上兜圈子。君上握住了卑臣的秘密,卑臣不也握住了君上的秘密麼?大抵算是兩清罷了。”

他說著,眼神曖昧的看向梁羨,他口中梁羨的秘密,必然指的是梁羨雙性之體的事情。

梁嘯立刻道:“什麼秘密?孤能有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