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勁兒! 梁羨:兒啊,以後爹就喊你玉……(1 / 2)

梁國國君病危,丞相白清玉主持大局。

此時此刻,正處於病危階段的梁羨,悠閒自在的癱在禦營大帳的軟榻上,一整個百無聊賴,隨手往嘴裡扔了一隻剝好的栗子。

要知曉,這個年代的栗子可是金貴之物,權貴專供,能吃到栗子的人非富即貴。

梁羨癱著吃栗子,躺著吃栗子,趴著吃栗子,吃得有些發渴,翻了個身深深長歎:“好無聊啊……”

他托著腮幫子思來想去,自己這“裝死”也要有幾天才行,總不能一直如此無聊,還不真的把自己給無聊死?

梁羨的眼睛一亮,登時便想到了那隻老鷹,白頭黑羽,英武逼人,他在現代從未見過這般大的老鷹,最多也便是在電視裡看一看,登時心癢難耐,偷偷讓寺人將老鷹帶到自己的禦營大帳。

白清玉下令將鄒安瑾打入圄犴,回到禦營大帳準備稟明,哪知道剛一進入營帳,便聽到“病危”國君底氣十足的笑聲:“好可愛!快吃快吃,你喜歡吃這個?”

白清玉繞過扇屏走入內室,便看到梁羨正在用金栗喂鷹……

“君上。”白清玉拱手。

“丞相回來了?”梁羨雖看了一眼白清玉,但注意力全在黑鷹身上,又將一顆栗子扔給黑鷹,黑鷹踩在屏風上,登時張開翅膀,振翅仰頭向上一挺,姿態矯健一口銜住栗子,哢哢兩聲連著栗子皮全都食了,動作狠辣迅捷無比。

白清玉不讚同的道:“君上如何將這猛禽帶回了禦營?”

梁羨笑道:“你看它,不可愛麼?又英武,又可人,孤很中意,打算養它。”

“養這畜生?”白清玉不解。

黑鷹似乎聽懂了白清玉的言辭,十分靈性,登時振翅踢騰了兩下,對著白清玉眯起一雙鷹目,十分敵意。

梁羨道:“你可不要這般說它,它很聰明,有靈性的。”

“隻是……”白清玉道:“這飛鷹乃是猛禽,豢養在君上身邊,實屬不安全,也不和規矩。”

梁羨不以為然的道:“丞相放心,這頭鷹乖順的厲害,且喜歡食素,對不對?”

他說著,又扔了栗子過去,黑鷹一口叼住栗子,又是哢哢哢幾聲,直接嚼碎,罷了還滿足的頷首點頭,似乎在應和梁羨一般。

姚司思走入禦營之時,白清玉其實也才見到黑鷹不久,二人還在探討豢養黑鷹的問題,姚司思衝入禦營大帳,一臉尷尬的站在原地。

梁羨沒注意姚司思那尷尬的表情,尋思道:“孤準備給這頭黑鷹起個名字,你們覺得叫什麼才足夠英武?”

白清玉對這種飛鷹走狗之事完全不上心,隻是隨口道:“君上乾綱獨斷。”

“如此……”梁羨突然靈機一動,笑道:“那便喚作玉玉罷!”

“玉玉?”白清玉難得震驚的看向梁羨,若沒有猜錯,“玉玉”這二字,是玉石的玉,豈不是和白清玉重名了?

“玉玉!”梁羨對著黑鷹招了招手,拋給它一個栗子:“叫你玉玉好不好?玉玉?”

黑鷹振翅揚頸,叼住栗子,對著梁羨扇了兩下翅膀,似乎在回應梁羨一般。

梁羨笑得仿佛一個和藹可親的老父親:“玉玉,你也喜歡這個名字?那便好了,兒啊,以後爹就喊你玉玉了。”

白清玉:“……”

白清玉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但凡耳朵的人都能聽出來,梁羨擺明了是在占自己的便宜,哪知姚司思一聽,玉玉?喚得如此親密無間,反而狠狠瞪了一眼白清玉。

白清玉當真是哭笑不得,但又覺得因著這麼一件“小事兒”與梁羨掰飭,不值得,便當做沒聽見,能屈能伸的道:“姚陛長前來,必然是有要事稟報。”

姚司思這才反應過來,是了,自己是來稟報正經事兒的,差點子給忘了。

他連忙拿出袖中的竹筒,雙手呈上:“君上英明,一切都在君上的意料之中,陳金石那個叛賊得知鄒安瑾下獄之後,便草擬了移書,打算飛鴿傳書給舒國公子晦。”

“嘖嘖,”梁羨感歎的接過竹筒:“古代的飛鴿傳說真不靠譜,容錯率太低了。”

陳金石在移書中稟報了梁國國君中毒病危,危在旦夕,還說按照毒量來計算,最多撐半個月,藥石無醫。梁國雷霆震動,鄒安瑾下獄,就等著公子晦整頓兵馬,揮師梁國,隻待公子晦兼並了梁國,東方那些小小的諸侯國必然俯首稱臣,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