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地問一句,您是不是有姓夏油的親戚?”乙骨憂太雖然已經是特級了,但依舊還是那個靦腆的少年,唯一變化的可能就是氣質吧,畢竟祓除了那麼多的咒靈,也見證了無數人的死亡。
“你猜。”西村羽再次露出了夏油傑標準微笑,乙骨憂太有點致鬱。
鬆田陣平看到乙骨憂太的那一刻,警戒值直接拉滿。西村羽習慣了之前夏油傑作為咒術師時的身上所以帶的氣息了,但是鬆田陣平不同,更何況乙骨憂太天生就有點喪氣,而且裡香作為術式後,又增加了幾分陰沉,背上又背著刀,活脫脫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的裝扮。
“你是什麼人?”鬆田陣平並沒有因為是西村羽領進現場的人而放鬆警惕,反而悄悄摸向了手銬,直覺告訴他,這個少年很危險,甚至可能殺過人。
乙骨憂太:謝邀,大可不必。
乙骨憂太遞上了自己的高專學生證和事務處理證明,鬆田陣平才放下了一點戒心。
“你和前兩天因為無證教書帶走的老師是一個學校的啊。”高木涉感歎道:“這不才高專麼,怎麼就出來乾活了?而且這個特事科特批又是什麼啊?”
“特事科?我記得西村你之前就是特事科的吧。解釋一下?”鬆田陣平回想起來了。
“保密條款,拒絕回答。”西村羽並不想透露咒術界的存在,畢竟鬆田他們已經夠累的了。
聽到西村羽話的兩人都不再問了,畢竟這是警務係統內部心照不宣的規定。
“高木,監控有什麼異常嗎?給我看看。”西村羽看著開始排查咒力殘穢的乙骨憂太,看起了監控。
鬆田陣平也確定了並不是機械起火的意外,是一場刻意縱火案,也一起看起了監控。
雖然店裡的監控已經壞了,但是路上的監控依舊可以拍到店門口。
“停,這個人,放大。”西村羽的語氣裡帶上了不易察覺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