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把圖像中的人放大,雖然有點模糊,但依舊能辨彆五官。
狹長的狐狸眼,紮起的半丸子頭,奇怪的流海,黑珍珠耳釘再加上袈裟,這樣眼熟而怪異的配置,除了夏油傑以外,西村羽想不到任何人。
圖片中的人長相,笑容,乃至氣質,除了腦袋上多了一條縫合線以外,和夏油傑簡直一模一樣。
“乙骨,你不用查了,看看這個。”西村羽感覺自己腦殼疼。
她之前隱瞞五條悟的術式是可以把已故之人的靈魂變成咒靈,夏油傑明明被五條悟殺了,自己也悄咪咪把他變成了特級咒靈,讓他在特事科小黑屋打工並每天學習道德與法治,處於勞改狀態的他又怎麼可能出現在外麵。
乙骨憂太的眼中寫滿了難以至信。一年前的百鬼夜行,夏油傑給他帶來的心理陰影到現在還沒有消退。
“這個人感覺是不是在哪裡見過。”鬆田陣平總覺得監控中的人五官好像在哪見過。
西村羽默默地紮了一個半丸子頭,把流海梳了上去,隻留一小撮,然後戳了戳鬆田陣平道:“熟悉嗎?”
鬆田陣平和高木涉沉默了。
“西村,這個人是你親戚嗎?”半晌,高木涉艱難地問道。
“是的,他是我哥哥,雖然他是個□□頭頭,但他一年前就已經被抓住並處死了,所以這個肯定是個盜號賊。”
“抱,抱歉。”高木涉對於戳中西村羽傷疤感到愧疚,鬆田陣平也拍了拍西村羽的肩膀以示安慰。
乙骨憂太已經完全震驚了。什麼,夏油傑為什麼還會出現?真的是他嗎?如果不是,是誰盜了號?夏油傑竟然還有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