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 我們的故事,重新開放(1 / 2)

時聞收到網絡鋪天蓋麵的詆毀信息,慌忙打電話給江橘,可無奈怎麼打也打不通。

這時楚詞打電話過來問道“你們怎麼樣了?”

時聞接起電話“我打不通江橘的電話,你知道他怎麼了嗎?”

“我不知道他怎麼了?我也打不通電話。”

時聞掛斷電話,叫了車急忙趕到江橘家門口。

“江橘!江橘!”時聞拍打著鐵門,屋內卻無人回應。

“江橘!開門!江橘!”

“喊什麼?”一旁的鄰居開了門,滿臉不虞地說道。

“你好,抱歉,請問有見到這家家人嗎?”時聞飽含歉意說道。

“這家?女的死了,那小孩,不清楚,沒見著。”鄰居說了幾句之後就關門回房了。

“什麼?死,死了?”時聞愣住了“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呢?”

時聞顫抖著打開手機,撥打了江橘的電話,可無論怎麼打,對方都是忙音。

“江橘!你他媽接電話!”

時聞一遍一遍打著,直到手機被打沒電,他捂著臉,靠坐在門邊。

就這樣靠坐了一天一夜,樓上的鄰居看了他一眼,伸手拍了一下他,說道“小朋友,你坐這乾什麼?”

時聞抬起頭,雙眼布滿血絲,聲音沙啞“等人。”

“你家人呢?”

“沒有家人。”

鄰居看著他,生怕他出什麼意外,隨即撥打了報警電話。

不過一會,警察就過來把他帶走了。

一路上,時聞縮在車門處一言不發。無論警察問什麼,他說最多的就是“江橘在哪?我找江橘。”

警方聯係不到他家裡人的電話,隻能打電話給他最近聯係的楚詞,讓他過來接他回家。

楚詞趕到警局時,陳警官剛好接到民眾報警,說跨海大橋橋底又發現一具屍體,死者手裡握著一本筆記本和一個橘貓鑰匙扣。

時聞一聽到這個消息立刻從椅子上坐起來,嘴裡念叨著“是江橘嗎?是江橘嗎?”

楚詞拉著時聞,時聞像瘋了一樣撲到陳警官旁邊,扯著她的袖子喊道“是江橘嗎?”

幾位警官見狀立刻上前按住了他。陳警官眼神示意他人,拉著他坐在椅子上安撫著。

不過一會,陳警官就被喊走了,時聞嘴唇發白,拉著楚詞嘴裡不斷說道“楚詞,他們是不是在說江橘?是不是?”

楚詞咬著嘴唇,低著頭不敢看他,隻道“回家吧時聞。”

楚詞剛剛已經得知,跨海大橋橋底那具屍體就是江橘,但他不敢跟時聞說,怕他承受不住。

“你就說是不是?”時聞緊緊抓著他,啞聲道。

“回家吧。”

時聞已經猜到了,他笑了兩聲,然後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走到一名警察麵前“我有罪,抓我吧。”

在場的人都愣住了,不明白他在做什麼。

“時聞你乾什麼?”楚詞衝上前拉住他。

“我害的,我害的,如果不是我,他們不會死,是我害的,是我害的……”時聞神智不清地說道。

“小同誌,你怎麼了?”小警官第一天上任被嚇得不輕,忙去叫來陳警官。

陳警官過來時,時聞還在念叨著他有罪。

隨後陳警官把他送到醫院,醫生診斷時聞精神受損,需要住院檢查。

楚詞父母怕楚詞受到影響,連忙將他帶離南城。

時聞坐在病床上,看著窗外的樹葉,閉上了眼,他多想,這是夢一場該多好。

時聞望著窗外有些略微出神。

窗外梧桐飄落,思念的人依舊相隔兩方。

時聞拉開抽屜,拿起裡麵一隻黑色簽字筆,出門往院內中去。

他蹲在一棵梧桐樹下,拾起一片落葉,一筆一畫寫著:我想見你。

我想見你。

我不信神明,但我希望你說的那個傳說它能成真。

有的人喜歡春日的萬物複蘇,有的人喜歡夏日的熱鬨非凡,有的人喜歡冬日的暖陽相伴,但我,更喜歡立秋後九月的第一天,因為,那是我不用任何理由就能順理成章的見到某一個人。

而後的每一日,他路過的每一顆樹,都會向它借一瓣落葉。

寫下他的願望。

那就是:我想見你。

或許在另一個時空,他們衝破世俗的障礙,勇敢奔赴對彼此的愛。

A時空2023年6月29日

江橘從夢中醒來,睜開眼外麵已然一片黑暗,天邊還下著細雨。

他甩甩頭,望著窗外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