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見祿正沂的眼睛一點點的亮起來,嘴角揚起大大的弧度,一副不在意其實很愉悅的道,“是嗎?”
“……”謝判安略有些猶豫,試探性的道,“你非常的厲害。”
“也就一般般吧。”祿正沂傲氣的都快把下巴翹上天了。
謝判安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無意識的喉結微動。
遠在酒吧搖酒的郭昭手機響了一下,郭昭隨意瞥了眼,發現是謝判安給他回消息了。
能力一流美貌上等待拐謝老板:謝謝。
此時呆在醫院的雷鳴樁不安地躺在病床上,身上加蓋了兩床被子,還是感覺冷的發抖,幾次猶豫才把手伸向被子,去探枕頭旁邊拿空調遙控器,調到三十度以後,才勉強感覺到溫度正常。
這期間一直都閉著眼睛,聽到調高溫度的‘滴滴’聲,如同驚弓之鳥一般抖動,不顧腦袋上的傷口,在被窩裡蜷縮著身體,縮成一個球。
一直到天亮後,敲門聲響起,雷鳴樁抖得更加厲害,整張床都跟著一起哆嗦。
“老板,你醒了嗎?”
聽到熟悉的助理聲音,雷鳴樁才猛地一翻被子,沉聲道,“進來。”
助理看到老板腦袋上的繃帶泛著血跡,連忙喊了護士進來。
“怎麼亂動成這樣?”護士皺著眉,給雷鳴樁重新包紮,交代了幾句又忙碌地出去了。
助理陪笑著說了幾句道謝的話,雷鳴樁臉色慘白,流了不少血的他臉色難看,“調查的怎麼樣了?”
“老板,謝判安的資料可以找到的很少,但那裝神弄鬼的傳言……”
“可以了!”雷鳴樁厲聲打斷,頭疼到眼前一黑,緩了好一會才道,“去和謝判安說,就說我想和他談合作。他家酒水味道不錯,價格好說。”
雷鳴樁人前還能保持鎮定,一旦周圍沒有人了,他就感覺遍體生寒。
近來他家災禍不斷,原本不信神佛的他,在妻子又一次無故摔在地毯上險些流產後,馬不停蹄的跑去廟裡。
結果還沒踏進廟,就接到大姐的電話,說爹媽在家突然昏迷。
幾次三番,雷鳴樁隻要靠近廟裡或者是道觀,出事的家裡就會有更多的遭災,仿佛有無形的手在拖拉著他。
大姐忙著照顧一大家的人,生意上的事情一點都顧及不上,全落到了雷鳴樁頭上,他一個人接了兩份產業,忙不過時偏偏自身還出了問題。
兩天前他自身感覺渾身發冷,就好像有蛇在他身上爬行,他在醫院做了全套的檢查,卻什麼事情都沒有。
走投無路的他都快崩潰了,無意間聽到了謝判安的名字。
謝判安這個人在上流圈子一直都是個奇葩,高中一畢業就研究出一款治療肝臟的特效藥,不少公司爭先恐後的想要招他入職,他全都拒絕後無償贈與給了祿家公司。
全省第一的高考成績,卻什麼學校都沒有報,自己開了一家酒吧。
期間還拒絕了房地產大亨獨生女的求愛等等,笑料中還傳謝判安有點邪氣,能掐會算,裝神弄鬼。
雷鳴樁怕觸到什麼臟東西的黴頭,再也沒敢說什麼找道士和尚的,隻能隱晦地找上了謝判安。
還沒來得及和謝判安說話,他先被敲了一酒瓶子。
報警和救護車什麼的,雷鳴樁攔著什麼都不讓找,非要等謝判安來,他倒是要看看謝判安是不是和謠言中一樣。
雖然最後有點偏差,但明顯謝判安身邊那個調酒師和朋友都不是普通人。
雷鳴樁特地強調,“把人約到家裡來談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