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朋友,又是祿正沂不認識的朋友。
祿正沂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是感覺心裡憋著火。
莫名其妙的感覺好生氣。
謝判安說了幾句見祿正沂都沒在聽,扯了下祿正沂的袖子,祿正沂沒好氣的道,“乾嘛!”
“等下警察過來,我跟著去做筆錄。”謝判安指了指路邊停住的車,“你先去忙。”
忙什麼?
祿正沂被說蒙了,他沒事情忙啊,去忙什麼東西?
坐上車的祿正沂後知後覺,他好像是個死人,沒有身份證還辦過葬禮誒。
“去哪啊小夥?”司機透過後視鏡看了好幾眼祿正沂,他就奇怪了,這人怎麼古怪得很,上車以後也不說去哪,就擱那裝沉思。
看著也不像是失戀了要死要活的。
報警的人格外的多,出警的速度相當的快,等到警察趕到看到這倒傷一地的人,裝備齊全護具等物就要上前喊話。
謝判安高喊道,“這裡有團夥作案強搶小孩。”
在場相關的人都去警局走了一趟。
宋言時一家檢查完沒大事以後,宋言時帶著相關的體檢報告去了警局。
最後宋言時同謝判安一塊出來,宋言時長舒了一口氣,一巴掌拍在謝判安的肩膀上,“還彆說,這次真的多虧了你兩。”
宋言時以前剛結婚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有老婆的好,甚至還張羅起他兄弟謝判安的相親,沒想到謝判安不顯山不露水的,居然說有喜歡的人還在追對方。
“你那口子呢?”宋言時道,“我得當麵謝謝啊。”
謝判安也不太確定惡魔的位置,“應該是回家了。”
宋言時似笑非笑的盯著謝判安,看現在這樣子,人是已經追到手了啊。
宋言時想讓謝判安給他拿主意,“你說我送點什麼給他當見麵禮好?”
“什麼看著酷送什麼。”謝判安言簡意賅,反倒是更在意宋言時怎麼能碰上搶小孩,“你怎麼遇到這種情況?”
聽到謝判安的詢問,宋言時氣一下又上來了,“彆提多氣人了,我老婆好不容易不用拍戲,我帶著小孩一塊出去玩。”
“想著人多的地方容易被認出來,千挑萬選找了個人流少的去,玩的差不多了準備找地方吃飯,誰能想到居然會團夥作案衝上來搶孩子。”
“該死的我也沒帶手機,這不也是怕工作煩人,打擾到難得的家庭時間。”
宋言時懊悔急了,還是怪他自己出去沒做好準備。
“還好崽子怕媽媽擔心沒敢大聲哭,那婦女手裡還攥著藥呢,捂著嘴就等著小孩張嘴哭鬨丟進去。”
誰知道那是什麼破藥,警察還在繼續調查著。
“留意看看吧,”謝判安提醒道,“到底是意外,還是人有意為之。”
畢竟宋言時生意做的大,宋言時的太太也是有名的影後,難保不是彆人謀劃的局。
謝判安蹭了宋言時的車回家,還被宋言時調侃了下住所。
不用開門謝判安已經知道了,惡魔沒有回來,他沒有感知到屬於惡魔的氣息。
祿正沂這會正在伊齊梅特那賴著不走。
伊齊梅特一邊聽著,一邊思考找什麼借口讓人趕緊滾動,馬上到飯點了,他老婆做飯可好吃了,可不能便宜了祿正沂。
伊齊梅特躺在椅子上,聽著祿正沂的慷慨激昂,趁著祿正沂喝口水的間隙裡,伊齊梅特懶散的掀起眼皮道,“到底是契約者太狡猾,還是你不舍得?”
祿正沂喝水的動作一頓,半響才咽了下去。
坐了沒兩分鐘,直接跑沒影了,對伊齊梅特說的話沒有任何回應。
“怎麼欺負小朋友?”來人信步走來,雪白的長發半紮進玉簪裡,眉眼修長疏朗,身長玉立,一身寬袖長袍更顯得溫潤如玉,扶著躺椅的手柄便坐在伊齊梅特腿上。
伊齊梅特半直起腰,伸手攬住來者的腰,臉頰在脖頸的位置蹭了蹭,委屈巴拉的道,“我哪有。”
“好,”對方寵溺的笑著,“下次彆急著趕人走,留下了吃飯吧。”
“才不要!”伊齊梅特不樂意了,就近叼了塊肉在嘴裡磨著,含糊道,“他自己沒對象給他飯吃嗎,為什麼要吃我對象做的!”
“彆鬨,”對方無奈的拍了拍伊齊梅特的腦袋,“他們也是磋磨。”
“如今一個在惡魔中都屬幼崽,放在人界也剛達成年。另一個活到至今,不知還剩幾許的記憶。”對方捏著伊齊梅特的耳垂微微用力,“不準再給小沂亂出主意。”
“行吧。”伊齊梅特對老婆那肯定是有求必應,但惡魔嘛向來都是有利可圖,裝作不太樂意勉強的道,“那我答應你,你可得給我補償。”
“少皮。”對方可不吃這套,一點伊齊梅特的鼻尖就要起來,“飯好了,先吃飯吧。”
伊齊梅特一壓對方的腦袋,就湊上去親個不停。
剛想好懟伊齊梅特的話重新飛回來的祿正沂:“……”
祿正沂默不作聲的又飛了回去。
回家的途中,祿正沂臨時改道去了一趟警局。
掙錢的第一件事,得先擁有身份證。
雖然他現在是個惡魔,但他身為人類時留下的基因是不變的,到時候一核對DNA,就說當初的他隻是失蹤沒死呢,這又爬回來了。
結果到警局一查發現他的戶口沒有注銷,說是他的父母一直不願意注銷他的戶口,相信他還活著。
祿正沂:……
沒有一點感動,甚至有點無語,白眼當場就翻了起來。
一邊不注銷他的戶口,一邊大辦他的葬禮……祿正沂想到他回歸惡魔身份後,閉關出來就看到一個個見鬼的表情。
好半天才知道他父母不單是人間辦了葬禮,連魔都都搞了一次。美名其曰,體驗不一樣的活動。
忽略那些無言以對的行為,重新辦理好的身份證的祿正沂還是格外愉悅的,他又是有居民身份證的人了。
門也不用拿鑰匙開,直接隔空穿了進去,剛想和謝判安炫耀身份證,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
“回來了?”謝判安端著湯出來,“吃飯吧。”
“好!”祿正沂開心地去洗手,他也有人做飯,還不稀罕萬和澤做的飯菜呢。
次日一大早的,謝判安就爬了起來,祿正沂順著看了過去,謝判安對上目光道,“去酒吧一趟,你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