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馬爾福家並不期待伏地魔的回歸。
“你不是喜歡看魁地奇嗎?你隻要聽話,下個月我忙完之後,就帶你去看,怎麼樣。”
德拉科聞言,快樂地喊叫起來,他高興得原地轉了好幾個圈,將貝蒂輕而易舉的忘在腦後。
他興衝衝地跑去房間,“我現在就去準備,看魁地奇要帶的東西。”
****
今天又是十分平常的一天。
哈利·波特穿著不合身的,洗得發白的襯衫,坐在教室裡,聽著老師講課。
他的堂兄達力坐在他的斜對角,偷偷將一個紙團扔到他的桌子上。
不用看也知道說的是什麼。
哈利煩悶地將書合上,耳邊依舊是老師上課的聲音,他看向不遠處碧藍色的天空。
昨天晚上,他做了一個夢。
他夢到他變成了一條蛇,穿過下水道和高高的樓梯,遊到了一個女孩身邊。
那邊女孩閉著眼睛,睡在冰冷的地上,她的麵色蒼白,眉心時而皺起,額角滾落下汗珠,像是在睡夢中忍受著痛苦。
女孩的腳邊放著一本書,魔咒大全。
魔咒?
哈利忽然想起,自己在情緒激動時,似乎也會有怪事發生。
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魔法存在嗎?
那個女孩又是誰?
她為什麼被關在那裡?
******
羅道夫斯回來了。
貝蒂被帶出了那個地牢,大約是太久沒見過陽光,貝蒂的皮膚比變得之前還要白,刺眼的陽光下,貝蒂忍不住落下生理性的淚水來緩和自己的不適合。
羅道夫斯帶回了很多人,他們都與他一樣,身披黑色的鬥篷,將自己嚴嚴實實的藏在鬥篷之下。
貝蒂像是一個身穿華服的傀儡,她安安靜靜的坐在位置上,麵容精致卻毫無表情,空蕩蕩的眼神像是在看著不知名的遠方。
羅道夫斯自豪的像大家展示著貝蒂,像是在展示自己的某個收藏品。
那個收藏品可能是一幅畫,可能是一個精致的法器,也可能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一切都是為了神秘人。”
羅道夫斯在宴會上高舉酒杯,“巫師的血脈不容玷汙,我相信,神秘人終將歸來,我們需要在他回來之前,準備好他需要的一切!”
“巫師血脈不容玷汙,神秘人終將歸來!”
這場宴會開得羅道夫斯誌得意滿,他春風得意之下,連帶著對貝蒂的態度都好了很多。
他對貝蒂在宴會上的表現很滿意。
當晚,貝蒂的住處,就從地牢裡搬到了二樓的房間裡,那個房間很大,每天都有暖暖的陽光灑進來,落在金色的窗簾上,讓人一眼望去,就覺得滿是溫柔。
在家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羅道夫斯再次準備離開,離開之前,他來到了貝蒂的房間。
“貝蒂,你快要八歲了。”
羅道夫斯難得的與貝蒂多說了幾句話,“巫師一般都會提前覺醒魔力,貝蒂,你告訴我,你身上有異常嗎?”
貝蒂乖巧地坐在椅子上,搖搖頭。
羅道夫斯沉默半晌,掏出魔杖,對準貝蒂。
“鑽心剜骨!”
乖巧漂亮,打扮得洋娃娃般的女孩,像是一張破布般飛了出去,痛苦席卷她的全身,連靈魂都像是被一道又一道割裂開來。
她咬著牙,硬生生將喉間的悶哼聲咽下,她的身體在劇痛中不自覺的抽搐著。
羅道夫斯站在不遠處,欣賞了一會她的痛苦,才在地上放下一瓶魔藥。
“這是我替你找人新配的藥,等你好點了記得喝下去。”
大概是貝蒂的樣子太慘,羅道夫斯對上她的雙眼時,竟然有一瞬間的心軟,“貝蒂,痛苦會讓你覺醒魔力。”
“不要讓我失望,不然,你知道下場。”
貝蒂瞪大了眼睛,不自覺流出的淚水粘濕了她的睫毛,她的眼前一片模糊。
她想起之前自己試了一次又一次,除了唯一的那次,她使用出了阿瓦達索命,其餘的時間,不管是什麼咒語,她都無法施展出來。
羅道夫斯有一根魔杖。
難道,巫師一定要用魔杖,才能使用魔法嗎?
貝蒂並不太懂,但是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摸索出來。
至於告訴羅道夫斯,她魔力覺醒這件事,貝蒂是想都沒想過。
她無法覺醒魔力,不過是承受鑽心咒,但是,一旦羅道夫斯知道她覺醒了魔力,貝蒂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了。
那個男人,就是個瘋子。
自從他帶著貝蒂毀了孤兒院,貝蒂心裡就非常清楚,他不喜歡她。
貝蒂也恨他,恨不得殺了他。
但是貝蒂還是太過弱小。
再長大一點吧,貝蒂告訴自己,不要急,要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