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麼沒見你抱著本書蹲在這看。”
丁衍又找到一塊又平整又光滑的石頭。
“突然覺得特沒意思。”
丁蔓嘟囔著。
丁衍聳聳肩,把石頭扔了出去,一個接一個的水漂。
“走,回家了。”
丁蔓把照片上傳到網上。
最近才開始上傳的,但已經有了很多人關注,很平常的景色也有撫平人心的功能。
丁蔓是有那樣發現這景色的眼睛的。
此時的蔣京年坐在空蕩的房子裡,望著遠方出神。四四方方的一個院子,又大又空曠。
很快就入冬了,新年也將要到來。
年級都傳開了,蔣京年和校花有一腿。
丁蔓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並不怎麼意外,蔣京年身邊那麼多花花草草,沒點什麼才不正常吧。
丁衍懷疑過蔣京年的性取向,畢竟他身邊的女孩實在太多了。
“其實我也是聽談淡說的。”
舒然捋著她長長的辮子。
丁蔓愣了愣。
談淡?
“你現在和他關係很好嗎?”丁蔓問道。
舒然疑惑的點著頭。
舒然被談淡叫走了。
丁蔓:“我聽蔣京年說過,要離這人遠點。”
丁衍:“你倆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丁蔓:“跟你說正事呢..”
丁衍:“害,其他的我不清楚,不過他倆好像是之前認識的。”
丁蔓: “要不要提醒舒然?”
丁衍: “你覺得就以她現在這個不值錢的樣子她會當回事麼...”
丁蔓覺得還是先不說了,畢竟也沒什麼緣由。蔣京年這人靠不靠譜是一回事,緣由又是另一回事。
難得舒然今天放學沒等談淡。
丁蔓:“今天怎麼沒等那淚痣男。”
舒然:“人家叫談淡。”
丁蔓:“你遲早被他騙的褲衩都不剩。”
舒然:“烏鴉嘴,你盼我點好兒行不行?”
丁蔓:“我可提醒你,蔣京年說了,得離他遠點。”
舒然:“他還沒人談淡靠譜吧。”
丁蔓:“......”
嘿,瞧蔣京年這破名聲。
丁蔓和舒然買了一份烤冷麵,坐在路牙子上吃得正歡。
丁蔓多加了一根烤腸,滿嘴流油。
舒然的小皮包看起來就價格不菲。
丁蔓:“你天天上學背這個不怕破財啊。”
舒然:“呸呸呸!說什麼呢?”
語畢,下一秒,一陣邪風飄過,隻見一黑衣人頭戴鴨舌帽,麵帶黑口罩,小旋風似的勾走了舒然的小皮包。
丁蔓放下烤冷麵,宛若離弦之箭。
舒然的聲音從背後傳出,撕心裂肺:“丁蔓 ! 你這個烏鴉嘴!”
丁蔓淡淡一笑,眼見還差一個指頭,就抓到他了。
蔣京年這廝不知道從哪竄了出來,他換了個金色的唇釘,閃的丁蔓眼睛睜不開。
再睜眼,蔣京年已經把搶包男按在地上了。
丁蔓皺了皺眉。
蔣京年:“丁蔓,你是沒有手機嗎?”
丁蔓:“啊?為什麼這麼說?”
蔣京年:“您能不能把您寶貴的手機從兜裡掏出來然後報警呢?”
丁蔓眨眨眼,哦了聲,從包裡掏出手機打電話。
那人不知道從哪變出一把刀,明晃晃的,生怕人瞧不見。
蔣京年歪在一旁,滿臉春風得意。那人見狀就要把刀往他身上捅。
丁蔓歎了口氣,一腳踩上那人拿刀的手,坐在他身上打電話。
丁蔓轉著那把刀,跟警察描述著情況。
反應過來的蔣京年被嚇了一跳。
丁蔓瞪了他一眼,罵了句小屁孩,把刀插進了地裡。
警察把一夥人帶走了,丁蔓和蔣京年在警局做了筆錄,丁衍和舒然趕過來把倆人接走了。
舒然哭的撕心裂肺的,大小姐沒見過這場麵,拉著丁蔓上上下下看了個遍。
“你要出事了我也不活了...”
丁蔓默默抽出紙巾擦著袖子上舒然蹭上的鼻涕。
丁蔓看向驚魂未定的蔣京年。
丁蔓:“你新唇釘漏水不?”
蔣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