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蛐蛐抓賊 鬥蛐蛐被拖去妓院(2 / 2)

眾人皆被這突然暴起的男子嚇得愣在一塊,倒是南陽候世子先反應過來,指使著剩下的小廝去按住那個男子。

“你們都是飯桶嗎?還愣著乾嘛?上去按住啊!”

於是那幾個小廝手忙腳亂的去扯開那個男子,雖然他盛怒之下力氣巨大,但也抵不過兩個人,直被按在地上,那名被壓著打的小廝站起來,鼻青臉腫的,一巴掌將男子打得吐血,可見所用力氣之狠。

“小賤種!敢打你家爺爺,我告訴你,打我事小,你可知站在你麵前的這位主子,可是南陽候世子?打狗還得看主人,看我不打死你個小賤種!”

那小廝打累了也沒聽見那男子的求饒,男子板著一張臉咬牙忍著,沒發出一點聲響,南陽候世子覺得沒趣味,又吩咐小廝將其衣服扒光了拖到妓院去。

大齊民風開放,好男風的也不少,看這男子長得有幾分姿色,再跟老鴇打個招呼,專門叫他伺候那些人,哼......

拖著去一家下三等的妓院,地上的血跡驚心怵目,打得可真狠呐,可這是誰?南陽候是當今朝堂肱骨之臣,誰又敢惹他家的嫡長子?

可就偏偏有人敢來截胡,寶兒哥今日穿的是一席青墨色的錦緞,遙遙的走過來,倒有一番公子如玉的味道,畢竟長的不賴,養的也好,隻是一開口就十足十的紈絝。

“哎!這不是與我齊名的南陽候世子嗎?這是把人拖去哪裡啊?”

“小郡王說笑了,什麼齊名不齊名的,這個小賊偷盜了我的東西還打傷我的奴才,本來該拖去官府,但我心善,將他買去那邊的小記欄就好。”

寶兒哥將手中扇啊扇的扇子收了,做出一副風流倜儻的模樣,又皺起眉頭,一臉同情狀。

“可憐的大哥,說的好聽呐,小記欄不過是一個下三等的男妓院,去那裡招男妓的大多變態又窮,隻是去發泄的,怕不是過不了幾天,北邊的亂葬崗又要多一匹草席,卷著的屍體就是他啊。”

南陽候世子的小廝見自家主子被寶兒哥赤裸裸的拆穿,自是要趕緊出來辯駁,免得自家世子受了氣,回去把氣撒在自己這些下人身上。

“小郡王可不能胡謅,我家世子是看他偷盜,想著肯定是缺錢的,也是問了他願不願意做那個營生的,他自己滿口答應了下來,我家世子便送他去,有什麼不妥嗎?”

寶兒哥看著地上昏死的男子,嘴角一陣抽搐,這人都被打成這樣了,嘖嘖,這南陽候世子也真是能欺壓百姓,雖然人昏死了,周圍的人也不能得罪世子為男子辯解,但,自己也是個混世魔王不是嗎?

“我才不管你們之間鬨過什麼,你說他偷東西,那東西給我看看,說不定這裡頭有我的東西”,說的讓身後的小廝把男子的頭發扒開看了一眼,一副終於找到他的表情,說“就是這個人啊,前幾天就是他偷我東西,福來你看看是不是他?”

那名叫福來的小廝一臉精怪的模樣,又將所謂的贓物扒開看了看,指著那兩隻蛐蛐兒說道:“呀!還真是的,我家小郡王前幾日鬥完蛐蛐兒回家,半路被人撞了一下,就是這個人,他將兩隻蛐蛐兒並一些財物偷了,我家小郡王可是找了好些天了,心心念念著他的蛐蛐兒。”

那小廝說完,寶兒哥身後一名侍女裝扮的女子開口說話了,“是了,我家小郡王這幾天吃不好睡不好,全因著這兩隻蛐蛐兒,因此悶在家中鬱鬱寡歡的。”

眾人循著話頭想了想,難怪這幾天這個混世魔王都沒到街上搗亂了,又驚豔於女子的相貌,桃花眼柳葉眉,一點櫻桃小嘴,又實在是一等一的身段與氣質,便從心底裡信服不少,誰都覺得這樣的女子說的話該是真的。

但即使如此,眾人也隻敢在茶餘飯後私密的談,現在誰也不敢跳出來附和,寶兒哥心裡暗道一聲無趣,示意小廝拿了東西就偷走男子,但南陽候世子卻覺得掉麵子,畢竟這寶兒哥的說辭完全推翻了他的說法,於是便想要爭一爭。

但那名女子輕輕柔柔的又說了一番話。

“南陽候世子該知道,為了這樣一個人與王府鬨開不好,你家的侯爺可不比我家的王爺,你家侯爺權勢滔天,但我家王爺說到底是皇室血脈,且,我家小郡王是個體弱多病的主,王爺可不會罰他。”

南陽候世子一聽,想到上次因為一事與他相爭,結果雙方說好回去會懲罰自家孩子,到頭來隻有自己被自家老子打得半個月不能下床,那紈絝的寶兒哥第二天又開開心心去踏青了,真真氣的心肝疼。

“那我也不能平白的讓你把人帶走,要麼就帶去官府,反正我們各執一詞,在場其他人人誰敢為你做證?”

既然現在爭執不下,那就拿去官府,趁著男子未醒弄死,再推到他身上,看皇家怎麼袒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