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白歌在浴室裡呆了好久,才擦乾了頭發走出來。
臥室裡一片黑暗,她習慣性地順手扯下浴巾找睡衣換上。
腰上忽然一緊,緊接著便有溫熱的氣息噴在光裸的頸窩上,伴著滾燙的嘴唇貼了上來,在她的肌膚上摩挲著。
“怎麼這麼久,嗯?”
略帶性感的男聲響起,吐字時的氣流燙在她的耳朵上,一陣陣酥麻。許白歌條件反射地後脖一緊,伸手推開趴在自己肩上的男人,“我累了。”
楊翰有些掃興的看了她一眼,繼而又倒過來摟住她,“待會再累。”
“楊翰!”她不耐煩地叫了一聲,一把推開他伸過來的手,“我真的很累,沒心情。”
楊翰不滿的看著他:“你每天都說累。”
她隻是自顧自地背對他躺下,不說話。
“許白歌!”他真的被她無所謂的態度激怒了,一把掀開蓋在她身上的被子,眉毛皺的挑了起來,“你怎麼回事你?”
被子猛然被掀開,身上突然一冷,她微微睜眼看到他憤怒的神情,隻覺得疲憊:“楊翰,我說過,我很累,沒心情。”
“你每天都這麼說!”
“那我就是每天都沒心情!”
房間裡有短暫的靜默,隻聽得到空調呼呼的聲音,她知道自己說的話過分了點,就忍不住抬眼看了看他。
他倒是不怒反笑,“沒心情?許白歌,我看你是隻有和我的時候沒心情。”
“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