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意思你心裡最清楚。”
“楊翰!”她猛地坐了起來,手指著他,“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叫我心裡最清楚,我清楚什麼?”
“許白歌,你以為我不知道?”他冷笑一聲,“你不就是還惦記著那個唱歌的嗎?他不要你了所以你找我來了,那我告訴你,既然你選擇和我在一起,就乾你該乾的事!彆天天睡在我身邊心裡想著彆人。。。。。。”
“楊翰!”她突然尖叫,雙手捂著耳朵“你閉嘴!”
“我閉嘴?”他挑挑眉,腦門剩一根青筋突突地跳,“許白歌,你以為我不說就代表不知道?你以為我不說你就能一直這麼糊弄下去?我告訴你,沒那麼容易,你已經嫁給我了,你以為為誰守身如玉那一套還有用?你是我老婆,我想乾什麼就乾什麼!”
他說著就撲上來一手扯她的衣服,一手按住她。他本以為她會反抗,可是她沒有,她隻是眼神空蕩蕩的,發白的嘴角一直顫抖,然後發出悉悉索索的抽泣聲,在黑暗的空蕩裡尤為明顯。
他趕忙停下來,“怎麼了?是我弄疼你了麼?”她不回答,隻是啜泣聲越來越大,最後哭了起來。
“小歌!小歌!”他慌張地伸手抹去她臉上的淚水,捧著她的臉,“小歌,是我弄疼你了麼?對不起。。。你彆哭了。。。。”
她不理他,隻是哭得更加厲害,一抽一噎的像是閉住了氣。
“小歌,你怎麼了?”他簡直手足無措,“你彆哭了,彆哭了好不好?我不弄了,真的不弄了,你彆哭了。。。小歌,你彆哭了。。。。”
她隻是搖頭,臉旁乾燥溫暖的手掌反而激出了一種委屈的情緒,像是憋了很久很久的難過,終須找到了可以宣泄的地方,她不停地哭,又感到有細細碎碎的吻落在她的臉上、耳旁,帶點安慰的溫柔氣息噴在她臉上,“小歌,你彆哭了好不好。。。。。。”
她陡然驚醒,還是忍不住一抽一噎,卻努力一字一字的把話蹦出來:“楊翰,你離我遠點。”
他一下子僵在那裡,身上滾燙的溫度漸漸冷卻,黑暗中他的眼睛似有什麼光亮閃了幾下,終究冷漠。
他手一撐,起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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