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愛不釋手。
六、
沈瑰是一個月之後才知道褚寒這廝接管了家族企業的。
“所以你還賴在我這乾嘛。”
褚寒把剝好的最後一隻蝦喂給他:“沈爺要把我趕出家門嗎?”
挨了一腳,他順勢捉住沈瑰的腳腕,氣氛就開始不對味起來。
沈瑰癱在沙發上,又給他一腳:“大白天的。”
收拾好碗筷出來,沈瑰正在和泡麵聊天。
“褚寒是隻大笨豬。”
“喵嗚喵嗚”
“我們要把褚寒趕走。”
“喵嗚喵嗚”
“吧褚寒趕出家門。”
“喵嗚喵嗚!”
褚寒走過來:“今晚吃水煮肉片好不好?”
沈瑰沉默,他抓住泡麵的爪子:“但是褚寒做飯還是不錯的,再留幾天吧。”
貓貓低落:“喵嗚喵嗚”
七、
磨了沈瑰五年,他終於肯跟自己回家了。
褚寒最近那叫一個春風得意。
他帶著沈瑰出席宴會時,情侶裝,情侶首飾,恨不得掛個牌子寫道:旁邊這位是我的愛人。
比起所有權,他更在意被所有權。
沈瑰是自由的,而他是沈瑰的。
褚寒的好心情結束在第一個男人來給沈瑰敬酒的時候。
夜裡回到家,翻雲覆雨之後,沈瑰靠在一邊抽煙。
褚寒黏糊糊的,語氣又可憐又酸:
“沈爺,今天那個白衣服的是誰?”
想了想,很久才想起來:“哦,好像是我初戀。”
“那個黑衣服,胸口彆著茶花的呢?”
“第一個和我那啥的男人……嗯,茶花是我們的定情信物來著。”
“那個黑衣服黃頭發的呢?”
“記不住了,哪一任男朋友吧。”
“那………”
他嫉妒,嫉妒他們曾經曆過沈瑰的過去,經曆過沈瑰意氣風發的年少時光。
或許他們轟轟烈烈的相愛過。
而他觸摸不到,他拿什麼比。
淦,一次宴會找到了n個情敵。
褚寒現在就像在醋海裡浸豬籠了,酸得要命,還有害怕,害怕自己會變成沈瑰和情人聊天時的“那個黑衣服”。
他抱著沈瑰的腰,吻那雪白的頸:“沈爺……沒有你我會死的……”
“彆丟下我。”
黑夜裡,沈瑰把那點星火按,滅在褚寒的手臂上。
未來的事,誰知道呢。
(完)
褚寒:(展示肌肉)他們都年老色衰,而我還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