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許曉修與楊履步的決鬥,已經過去了半個月。
學校課程正常地開展,但[學院決鬥]被暫停了。2班的某個角落,有一套空桌子,一直被閒置著。
由於[學院決鬥]中發生的事情還並沒有被寫進一些專門的、針對性的法綠,而RCPA又有相對較高的獨立性,因此許曉修與楊履步的事情並沒有被晶哥追究,社會上也看不見一丁點關於這件事的報道。但是,這件事情還是在學校裡引起了不小的風波。
又有誰會對一個輸家真正地下死手呢?也許隻有瘋子才會吧。也是因為這個,每當大家要或主動或被動地聚集到一起時,都會下意識地避開許曉修。就連心大的校方和老師也做出了一些舉動,比如讓許曉修獨自一個人住6樓的宿舍,或是讓他在教室裡單獨坐最靠後的一排之類的。
事實上,連那個聲音也對他頗有微詞。
“我雖然也不是什麼好人,但你這麼做還是太過分了……而且這才是第一天啊,你在第一天就鬨出這麼大動靜,居心何在啊!你為什麼要對他下死手呢?你當時是哪根弦搭錯了???”
“ok,哪怕你是因為心中有怒氣,或者與他有什麼世仇,這麼乾還是太……就算是你跟他有世仇,你也明明可以等到完成計劃的第一階段後再去做啊,這麼早就……”
如果換做是我去麵對這種事,我早就瘋掉了。但不知為何,許曉修與一般的人相反,他反而很享受這種感覺,甚至有些得意。
……
一天中午,許曉修一個人踱入食堂,打了一份飯,然後坐在食堂最靠裡的角落裡吃飯。路過的人,無不對他指指點點,口中小聲說著什麼。一個打扮的的花花綠綠、像個小醜的165小個子女生被彆人擠出了排隊打飯的隊伍,不小心撞到了許曉修。那女生的眼孔突然收縮,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一下子跑開了。
“喔,你看看,許曉修,這就是你給自己帶來的:這下子,大家都遠離你了。你之前還跟我說你’可以自己悟出來立足之道’,然後你就做出這種事?”
又是那個聲音,許曉修早就煩了。“呀……都已經過去2周了,還要把這件事拿出來說事……我說過,我完全可以的。而且,我已經解釋過很多遍了,我那天這麼做,是有原因的……”他的臉上寫滿了煩躁。
“我真沒看出來。”
這時,許曉修感覺到後頸有些發涼。他不免打了個寒戰。隨後,他的耳朵裡又聽到“叮”的一聲,而後又是莫名其妙的失重感——
“喂,喂,怎麼回事?”
又是一陣後頸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