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許曉修,大事不妙……我剛才感覺到有人好像要把我拽離你的身體。啊,那個家夥還在與我對抗……”
“怎麼可能?怎麼會有人感應到……啊,甚至是’拽’走……”許曉修一臉驚慌,隨後緊張地環顧四周,隻看見一群用餐的學生。
“彆管了。我先把精神力阻隔力場開啟,你趕緊吃完了走…..這地方很不對勁。”那聲音緊張地說道。
如果那個聲音有臉,此刻臉上一定是驚慌與不安。
“好,好吧......”許曉修隨即低下頭,開始飛快地進食。
然而,在他那不可見人的內心深處,他突然笑了一下......
1天後,之前他與楊履步交戰的那個決鬥場館被翻新過後,重新開放了。也就在此時,校方突然過來告訴許曉修——他將不再被允許進入決鬥場館,除非“有些同學主動向你提出決鬥”。許曉修對這種規定自然是憤憤不平,但他也沒說什麼。他更關心的是,那個能感應到、能與自己內心深處的那個聲音互動的人,究竟是何許人也。他獨自一人坐在路邊的透明椅子上——那是棱鏡集團的作品,一個被賦予“重建偉大東方國度”的任務的集團。
按照常理來說,一般人是不太可能感知到他的。除非......就像他所預想的那樣,某人注意到了他那天的戰鬥中的一些......
預備鈴響了。於是乎,許曉修趕忙起身,回到了教室內。
8個小時後……
許曉修從自習室離開,回到了他那位於6樓的“單人宿舍”,躺在他自己用宿舍裡的6張行軍床拚接而成的、不太舒服的“大床”上,陷入了沉思。這時,他感覺到身體底下好像有個紙板一樣的東西——他翻了下身,從身下拿出了那樣東西。
原來是一個信封。信封裡隻有一張紙,紙裡隻有兩句話:
“這星期六,淩晨4點,RCPA西門外電視塔廢墟裡等我。我有事想跟你談談,芬斯特南斯。”
在許曉修的臉上,浮現出了一個扭曲的表情,與那天擊敗楊履步時的表情一模一樣。
他抬了下頭,目光直指黑暗籠罩著的那座廢墟。在窗戶上的皺紋與刀傷中,露出了一張憤怒、快樂而又疑惑的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