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彆 天空中的繁……(1 / 2)

天空中的繁星像沙粒一樣多,月亮靜靜的掛在天上,花相景睜開眼,周圍一個人也沒有,他站起身撣了撣身上的沙;他被卷到空中時好似看到一個黑衣人走向杜燕霄,因隔得太遠,他沒能看清來人的樣貌。

此時黑衣人正捆著杜燕霄的手,坐在一處平地上罵道:“我說你怎麼不看好我哥?要不是仗著我哥喜歡你,誰會帶一個拖油瓶。”

來人正是花永慕,隻見他用發繩束著高馬尾,懷裡抱著一把長刀,嫌棄的看著杜燕霄j杜燕霄試圖掙脫捆在手上的繩子,花永慕看不慣,“嘖”了一聲。

“你消停點兒行不,我現在真想扔你在這。”

杜燕霄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一臉無奈的看向花永慕道:“那我們接下來去哪找相景?”

“你問我,我哪知道?”

“你若不知道,那從現在起,你若再敢多說一句,我立馬走人。”

“你以為我想跟著你,行,愛誰誰。”

說罷,花永慕就起身離去,沒走幾步卻聽杜燕霄道:“待會兒走到一半可彆後悔。”

果然沒一會兒花永慕又回來了;他也知道,杜燕霄是花相景喜歡的人,所以一定會去找花相景的,若他一個人的話,先彆說找不找得到花相景,要是再遇上那三位老人家怎麼辦?何況花永慕武功也不差,跟著會安全些;而花永慕先前也知道他是不會真走的,所以沒攔著他。

“喲,小舅子又回來了?”

花永慕坐了下來,沒說話,杜燕霄見他沒說話,就也沒再說什麼了。

花永慕長相上還是有幾處地方很像花相景,比如那高鼻梁和長睫毛,也許是基因的關係,軒轅蘿和丌官羽涅的睫毛也是長而翹;雖說是同一個父親,但不管花永慕再怎麼好看,也不及花相景的十分之一。

“好看嗎?”

杜燕霄一臉疑惑,不知花永慕此意為何,“我是把你美到了?還是把你給惡心到了?要這般盯著我看?”

杜燕霄側過身,背對著他道:“誰盯著你了?我隻是在想相景。”

“一日不見燥得慌,三日不見饑渴難耐。”

杜燕霄沒聽他說什麼,閉上雙眼睡著了。花相景在一眼望不到邊的沙漠中行走著,日光毒一般的灑下來,昨天沙丘上被暴風洗卷過的紋路已經埋沒。

忽見得前方隱隱約約有片綠州,他走進綠州,趴在水邊捧起一點水來喝;喝完後他見附近沒有人,就敞開上衣,用帕子沾了點水擦拭著身子。

“衛瓊妃?”

他聽見有人在叫他,把上衣收攏後轉過頭去,原來是之前石修派的李蒙,“對不起,認錯人了。”

花相景的男裝和女裝區彆還是很大的,所以李蒙沒認出來;花相景起身準備走,他那衣擺被他帶起的風吹動,還帶著淡淡的香氣,李蒙聞到這味道,忽覺得有些熟悉,就將花相景叫住。

“公子請留步。”

他停住腳步,轉過身看向李蒙,“公子這是要去何處,若同路可以一道。”

“那少俠是要往何處?”

“赤石山。”

花相景猜都是這個地方,一路上有沒有一個這樣無關緊要的人也無所謂。

“行啊。”

這時李蒙走了過來,嗅了嗅道:“小公子,你塗了香粉?”

“沒有。”

花相景邊說邊走,他也不想與這人廢話,語氣顯得十分冷漠,“這香氣有些像我娘子身上的。”

李蒙頓了頓繼續道:“我娘子那叫一個美字。你跟她有些神似,所以我光看背影就以為你是她。”

花相景仍然閉口不說話,隨麵前的這孫子怎麼吹。

“你說那麼美的人怎麼不會被其他人惦記?她就被某個小廝給惦記上了,結果她就跟人跑了。”

真是一本正經的亂編,若李蒙知道花相景就在這所他編些奇怪的東西的話,可能沒臉再看他了。

“對了,我是石修派弟子,李蒙,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花相景想了想,這個時候用自己的名字始終有些不方便,於是就用了自己母親的姓氏,“免姓鄔。”

“鄔公子,你為何要去赤石山?”

“火靈精華。”

“但看你文若書生,也不像是會武功的。”

花相景從袖中掏出一把匕首,以最快的速度前下李蒙的一縷頭發,又把匕首收了起來;李蒙被他這舉動嚇得顫了顫。

“那少俠是哪門哪派的?”

花相景懶得跟這孫子扯,“你問的是否有些多了?”

但他哪知道一個孫子的臉皮能有多厚,“還好吧,因為我娘子是武林盟主的徒弟,想要問你認不認識我娘子;她叫衛瓊妃,鄔少俠你認識不?”

這孫子居然在本人麵前問認不認識,若這裡再多一個認得花相景的,不知要笑掉多少顆牙。

“不認識。”

花相景加快了步伐,想離孫子遠點,可那孫子是絲毫不與花相景距離半臂遠以外的距離,“可憐我那美妖娘,我不想失去她。鄔少俠,要不我們去了赤石山後,你就幫著我找我娘子。”

開什麼玩笑?自己找自己?花相景有些後悔答應了李蒙一同走,當時他怎麼不說對不起,不順路。現在真想一下昏過去。

“關我什麼事?”

花相景現在不知道冷漠的不能再冷,不想搭理的態度已經很強烈了,但李蒙又道:“因為你長得像她。”

這人怎麼不去死了?之前花相景就知道這人是個紈絝子弟,但是不知道這人這麼的無恥;又聽李蒙道:“你在我身邊使我好似又見到了她。”

這說的是什麼鬼話?花相景有些許的無語,“之前她是在惠州唱戲的,多好一角兒啊,就跟人跑了;但是我依然很愛她,所以見到一個這麼像她的人,肯定是想留住的。”

李蒙說著,一隻手搭上花相景的肩,花相景一把抓住他的脈門,那力道大得要把骨頭折斷,李蒙“嘶”了一聲,抬起腳踢向花相景,花相景把他一拉,又往地上摔,李蒙就重重摔在了地上;花相景白眼都懶得翻,也懶得說一句。

李蒙沒有站起來,反而半坐半躺著對花相景說了一句:“鄔少俠,年紀輕輕就出來闖蕩江湖,這江湖人心險惡,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樣是正人君子,還是我帶著你闖江湖。”

花相景轉身邊走邊道:“不必了。”

李蒙起身,追向花相景道:“那好吧,不過想在江湖中立足,就要投靠一個勢力較強的門派,比如我們石修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