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漸黑了下來,氣溫也漸漸冷了下來;皮羌城晚上與中原大不同的是這裡有夜市,到寅時才關,夜市裡什麼都有買,比中原的要求少得多,但又比江州的鬼市單調點;江州的鬼市寅時開,卯時關,許多人為了去看一看,硬是等到了寅時。
現在正是夜生活的開始,柱州的人個個能夠善舞,街道上很是熱鬨;這裡的飯店都是露天的,這樣對比就顯得中原太冷清了。
“相景,喝酒不?我請你。”
“這的酒不知是什麼味道,可以嘗嘗。”
花相景就用車師前語喊了二兩,“阿霄,你有見著阿蘿和清哥嗎?”
“沒見著,不過我可以幫你算一下。”
“你哪時會卜卦?”
“不是卜卦,是天文地理。晚上幫你算。”
杜燕霄說著就把手放到花相景大腿內側,花相景的手搭上他的手,帶著他的手往上移動,杜燕霄剛碰到那個地方時就立馬縮了回去,耳根處迅速紅了,花相景用手托著下巴又用以一種一半引誘一半疑惑的眼神看著他。
“看都看過了,羞什麼?”
“那天太黑了,沒見著。”
“哼,哼。”李蒙坐在他們對麵咳了幾聲,“你們小兩口注意點,這裡還有個未滿弱冠的。”
這個未滿弱冠的指的就是花永慕,但李蒙卻不知,杜燕霄也未滿弱冠。
“李大少爺,我弟弟見過的事比你逛過的窯子還多,況且這裡不止一個未滿弱冠的。”
李蒙又看向杜燕霄,想猜出他多少歲。
“彆看了,今年十九。”
李蒙還想再說點什麼,花永慕就拿著袖中藏的金錢鏢擺在李蒙眼前,“再說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泡酒。”
等酒菜都上齊了,杜燕霄就向花相景倒了一杯酒,花相景嘗了一口,“阿霄,你也嘗一口。”
杜燕霄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後明白花相景笑容背後的寓意,這酒度數有些高。
“哥,這酒什麼味道?”
花相景拿著自己的杯子遞給花永慕,花永慕覺得好喝,就把這杯喝完了,“哥,我還要。”
“你還在長身體,不能喝了。”
說著就把杯子收了,“哥,就最後一口。”
“待會兒給你買糖。”
花永慕聽後也就沒想著喝酒了;過了一會兒,他看著花相景,突然想到了什麼,便花相景道:“哥,你知不知道什麼是交杯酒?”
花相景拿著酒杯點了點頭。
“哥,你和嫂子要不來一個大交杯?”
杜燕霄看向花相景,好像在說:你這個弟弟有點東西。
“我和你哥還沒成親呢。”
“嫂子,反正你們都要成親的。”
花相景拿著酒杯塞在他手中他懂了花相景的意思,就拿起酒杯,把手繞過花相景的脖子。
大交杯和小交杯的差彆在於位置,小交杯基本上就是手腕交杯喝酒;而大交杯的動作就比較高難度了,比如脖子,腰部,後背等。
“嫂子,你不行呀。怎麼不繞著我哥的腰?”
花相景看了花永慕一眼,就站了起來,杜燕霄沒辦法就又倒上了酒,繞上了花相景的腰;他的腰很細,能夠整個圈住李蒙在一旁幾乎沒眼看。其實這都是花永慕的計劃,花永慕不想看到李蒙這混子天天用那麼猥瑣的表情看著花相景;花永慕他自己都覺得惡心,不知道杜燕霄心大還是怎麼,竟忍住沒殺李蒙,杜燕霄不怕花相景給拐跑了?
晚上杜燕霄坐在客棧房裡的桌前拿著筆在紙上算著,寫幾筆就看一眼側身躺在榻上抽著煙的花相景。
花相景下了榻,走到他旁邊看到紙上寫了一大串數字,他見花相景過來就低頭拿著筆在紙上不停的畫著;花相景坐到了桌子的一角上,吸了一口煙,又朝著杜燕霄吐出一口濃霧。
花相景吻了吻他,“阿霄,你忍心讓我獨守空房嗎?”
花相景放下了煙杆,從他手中奪過毛筆放在桌上,又吻在了他的唇上,“阿霄,你不是想看嗎?”
說著就拉著杜燕霄坐到床上,花相景站立在他跟前脫下下裳,杜燕霄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相景,你還是穿上吧。”
“嫌小了?”
杜燕霄還是看了過去,然後就不想說話了。
“不喜歡?”
“沒有。”杜燕霄怕花相景誤會,便抱住了花相景的腰,慢慢順著吻了下去。
“嘶,痛,注意你的牙。”
花相景用雙手搭在他的肩上,腿有些麻了,想找個支撐;花相景閉上眼睛,在不知不覺中發出了一種嬌嫩的聲音。
“怎麼了?”
杜燕霄抬起頭看著花相景,還以為花相景覺得不舒服,就停下了;花相景吐出一口氣,捏著杜燕霄的臉吻上了他的唇,一用力就把他壓在了榻上,杜燕霄被親得喘不過氣,便拍了拍花相景的後背。
花相景鬆開他的唇,喘著氣,輕輕的撫摸著杜燕霄的臉頰,又轉向去吻他的脖子,吻著吻著便伸手揉著杜燕霄的胸;杜燕霄一條腿盤到花相景的腰上,想要翻上去,花相景也感知道了,但這次卻不再讓他,一隻手固定住杜燕霄,另一隻手去脫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