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街上時,一個身穿鵝黃色窄直袖,外穿淡綠色短袖加淡綠色如裙的女子向他走了過來。
“阿婷,我正要去找你呢。”
花相景抱住她,眼神中充滿愛意;阿婷也回抱住花相景,她將臉埋入花相景的懷中,她哭了,淚水浸濕了花相景的衣襟,花相景有些緊張,他輕輕拍著阿婷的後背。
“怎麼突然哭了?”
阿婷抬起頭,又搖了搖,“沒什麼,就是太想你了。”
花相景用手怕幫她擦著臉上的淚水,“才一天不見呀,怎麼這麼粘人?”
花相景他其實是很喜歡這種又可愛,又粘人的;他揉著阿婷的後腦勺,越看阿婷越是喜歡。
“花哥哥,今天晚上能陪我媽?”
花相景手上的雲作頓住了,他有些惶恐的看著阿婷;阿婷似是沒有見到般的又問了一遍,然後又在他身上蹭著。
“阿婷,這樣是不行的;我們還沒有成親。”
阿婷鬆開他,有些不高興,“誰告訴你隻有成了親後才能的。”
說罷就做出要走的動作,阿婷知道花相景最吃這一套;果然,花相景將她拉住了。
“那行吧,但隻是單純的睡覺。”
同時私塾那邊,沐承昌將錢齊川喊了過去,他其實是看到了錢齊川親花相景的,但他不是來罵錢齊川的,也不是來勸錢齊川放棄的,這麼一個當官的好料子,怎麼舍得?
“齊川,最近你好像很浮躁,寫文章都寫的什麼?你看你的這段,‘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糾兮。勞心悄兮。’寫的是什麼?全是情啊愛的。你到底怎麼了?”
沐承昌不想點破,他想讓錢齊川自己說,然後就能表現他對學生的寬容大度。
“沐先生,其實我喜歡上了一個人,幾乎每天都在想他;可他有喜歡的人了。”
沐承昌露出一個慈祥的笑來,“齊川呀,你與先生說說那人是誰,說不定我能幫助你。”
錢齊川低下了頭,他不知道應不應該說。
“這人是花相景吧?”
錢齊川點點頭,但他不敢正視沐承昌,他知道他先生很好,隻是對於這種事的話,他就不知道了。
“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我也想幫你,可你不能想著他就放棄你的大好前程,他可不喜歡不思進取的人。”
沐承昌也不是誠心想要幫他,隻是想讓他當上皇帝跟前的紅人,那樣沐承昌他自己也有好處;錢齊川一直都很崇拜沐承昌,所以沐承昌說什麼他就信什麼。
“先生,求您幫幫我。”
“你先不要那麼衝動,把心靜下來,認真考取功名,這樣他才會喜歡你。”
“但他有喜歡的人了。”
“你放心,這事我已經幫你處理好了。”
談話完後,錢齊川推著沐承昌從屋裡出來,就看到大門口擠滿了人。
“你們在這做什麼?給我回去念書。”
錢齊川擠進人群中一看,一位樣貌若天仙下般的女子,見她身穿牙白色的直裾,外穿一件丁香淡紫色的直領方袖花邊外衫,上頭用蜀繡的繡法繡著幾隻白兔;脖子上戴著淡水珍珠的瓔珞,耳朵上一對葫蘆耳扣,頭發上戴著琉璃對簪,點翠蝴蝶發冠,金子打底點翠珍珠步搖,額頭兩側各一個紅色瑪瑙小發梳。
姚千善拿著花相景那已經成一半的岫玉手鐲,站在私塾的大門口,她原想自己把這事給花相景說了,又陪點禮就行了,誰知花相景竟然不在;她想再等一會兒,花相景應該就會回來了,等著等著就吸引了一大群人的目光。
“這位小娘子,請問找誰?”
姚千善一看沐承昌的打扮,就知道他是這裡麵先生,“我找花相景,請問您知道他多久回來?”
刹時一片起哄聲,錢齊川嘴角一撇,有些不悅。
“不知道,小娘子請回吧。”
姚千善想再等一會兒,畢竟是自己把人家的手鐲給弄壞了的。
“先生,我想再等一會兒。”
“你有什麼事,我替你告訴他。”
“先生,不行,我必須得親自告訴他。”
錢齊川有些煩躁的嘖了一聲,“這位小娘子,人家可是有心上人的,你就不要當這第三者了。”
周圍的人又是一陣喧嘩,姚千善想解釋,可這些人根本就不給她解釋的機會,有幾個人甚至還罵出了很難聽的話來。姚千善有些委屈,她什麼也沒做,就是個來還手鐲外加陪罪的,怎麼就成第三者了?花相景人呢?怎麼還沒回來?早些回來,她好早些離開這裡。
花相景和阿婷走進了一間房間,關上門後,阿婷一下抱住花相景,踮起腳吻住了花相景;她的舌頭帶著花相景的舌頭在口腔內轉動,花相景不是太主動,阿婷就把花相景帶向床邊。她背對著床,扯著花相景的衣襟往她那邊拽;花相景就趴在了她的身上。
親了會兒,阿婷伸出手解開了花相景的衣服,正要去解自己的衣服時候,被花相景給製止了。
“你不想做嗎?”
花相景從她身上起來,整理著衣服,“我不想臟了你。”
花相景知道對一個女人來說,貞潔是最重要的,他和阿婷還沒到成親的那一步,他是不能的。
“阿婷,你也早些歇下吧。”
花相景掀開被子裹在阿婷的身上,又用手摸著阿婷此時很想罵人的嘴。
“為什麼?是我的身材不好嗎?”
花相景還是不敢碰她,他太愛她了。阿婷的那個眼神很可憐,像是被嫌棄了似的;花相景有些無奈,但阿婷的這個眼神真讓他受不了。
最終,他的手被阿婷的手帶進了衣服裡,他不敢動,都是阿婷帶著他摸哪,他就摸哪;過了會兒,兩人就這樣什麼都沒做的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