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桑猛地站起身,“好啊你,你早就計劃好了吧,是不是今天我不來你也要找個理由把我弄來。”
夏允川半倚著沙發背,半天沒動靜。
齊桑踢了他一腳,“說話。”
夏允川義正嚴詞:“說什麼呢齊隊,我們不是來辦案的嗎,這張房卡是徐行路之前住的那間,你想什麼呢。”
齊桑的氣焰瞬間蔫了,他轉身就走,“那你還等什麼呢,還不快走。”
他走出去一大半,都沒見夏允川跟過來,隻能又任命的走回他身邊,“乾嘛呢夏允川,還查不查了,等我請你呢?”
夏允川無助的抬頭看他,“齊隊不用請我,扶我一下就行。”
真是的,忘了夏允川這家夥沾點酒就醉了。
“怪我,我就不該讓你去和那老板聊什麼天喝什麼酒。”
夏允川把下巴擱在齊桑肩膀上,“我不去哪能得到有用的信息啊,對吧齊隊?”
“那你就不會不喝意思一下?”
夏允川歎了口氣,“誰知道那酒聞起來甜甜的,喝起來那麼辣,早知道我就不喝了,不過沒關係,雖然我醉了,但是我頭腦依然清晰,隻是身體不怎麼聽使喚就是了。”
齊桑攬過他的肩膀搭在自己脖子上。“能起來嗎?”
“可以。”
“房間在哪兒我扶你過去。”
夏允川借力站起來,但整個人還是倚靠在齊桑身上。
“我說,”齊桑架著夏允川,“要不然我背你過去算了,我看你這樣挺費勁。”
“真的嗎,我親愛的齊隊要親自背我過去嗎?”
齊桑:“算了,我收回剛才那句話。”
兩人花了一點時間到房間門口。
這家民宿的特點就是隔音好風景好,對於客人來說是個約會度假的好地方。
齊桑右手扶著夏允川,另一隻手在他襯衫口袋裡掏房卡,“喂,房卡呢,剛剛不是還在你兜裡的。”發現房卡沒在他襯衣口袋裡,他又伸手摸向夏允川的褲兜,“這邊也沒有啊,你放右邊了嗎,還是說在屁股兜裡?”
本來在夏允川左側的齊桑,因為摸房卡的動作變成了與夏允川麵對麵,
夏允川一把抓住齊桑馬上要摸向自己屁股的手,“齊桑,你是不是故意摸我的。”
“去你的,我摸你還少了?不差這一下”,齊桑雖然嘴上嫌棄,卻也沒有甩開夏允川的手,還順勢扶上他的腰幫他站穩,“房卡給我。”
夏允川鬆開抓齊桑的手,改雙手環住他的腰,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似有似無蹭過齊桑耳邊,“你傻了?剛剛不是給你了。”
齊桑連忙摸自己兜裡的房卡,“嗐,早說啊,我可沒想占你便宜。”說完掏出房卡在門上刷了一下。
房門應聲而開。
齊桑連拖帶拽把夏允川弄進臥室,腳一踢帶上了房門。
他把夏允川往床上一扔,床上的人摔了個結實。
“我說齊隊,我現在頭腦清醒得很,你這麼對我,小心我匿名向組織上舉報你欺負手無縛雞的心理顧問,你最好對我好點。”夏允川使勁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完了,現在頭有點暈,肯定是你摔我這一下摔的,你的罪名落實了。”
什麼手無縛雞之力,某些人某些時候可是有勁的很。
齊桑叉著腰看著在床上扭成一團的男人,認命的彎腰給他脫鞋。
“能不能注意著點,把床弄臟了還怎麼睡。”說完順便給了他一腳,“往那邊挪點兒。”
夏允川本來就在床邊上,齊桑踹他這一腳純粹是報複。
他從床這邊挪到了床的另一邊,拍了拍自己剛才躺過的位置,“過來。”
齊桑拉過枕頭躺了上去,雙手交叉放在腦後。
夏允川就躺在他身側,頭實在是有些暈,乾脆就閉上眼睛,一時間房間內有些安靜。
夏允川睜開一隻眼看他,“在想什麼,怎麼不說話。”
齊桑聽見夏允川說話就側過身麵對他,“在想夏顧問怎麼喝醉了還能問出問題。”
酒精使得夏允川的眼神看起來有些迷離,嘴唇看上去也軟軟的,很想讓人親一口。
齊桑伸手摸了摸夏允川的臉,然後順勢摸向他的脖子,大拇指輕輕摩擦他的耳朵。
夏允川的手也不老實的摸向齊桑的腹肌,“喝點酒思維異常活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