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昭明宮,我閉門謝客,理清思路,痛定思痛,我的目的是把海市帶回現代,不要被旁枝末節繞進去;目前沒有任何頭緒,但必須親近海市。然後給自己做了個SWOT分析:我的優勢是我是太後的師傅/情人/曾經的孩兒他爹;劣勢是不了解這個時空;機會是有隨時見海市的可能性;威脅是各路想把海市搶走的男人!無論如何必須利用優勢,改進劣勢,抓住機會,消除威脅!
當晚,我做了一個綺麗的夢。我夢見現代的海市,臉色蒼白,躺在醫院的床上,滿頭汗水,握著我的手,說,“好疼!”又夢見古代的海市,豔麗無雙,脫下朝服,拉散一頭秀發,拉著我的手,說,“師傅,睡吧!”然後一龍尾神顯靈,對我說,陳鑒明,你本不屬於這個時空,奈何你與楊海市命中有一劫,你必須完成在大徵的任務,才能重回現代。”我問,“請問是什麼任務?”“讓方海市懷孕,誕下未來的國王。”“但未來的國王不是惟允嗎?”龍尾神消失了。我一覺醒來,夢境仍然曆曆在目。於是更衣上朝。
於是我每日上朝認真傾聽,給小陛下閱讀,陪伴海市,其餘時間遵從RPG守則 - 隻要見個人就去對話獲取信息,感覺自己漸漸進入了角色。偶爾想起那個夢,內心有點罪惡感,但男人做大事不拘小節,隻要能達到目的,讓各人到達幸福彼岸,又何必糾結過程!
由於我每日百般阻撓,精簡各大臣進言,又隻讓海市每日隻工作半天,三個月後,海市身體已完全恢複。我每日抓緊機會親近海市,奈何小陛下仍小,海市也忙於公務,兩人能單獨在一起的時間少之又少。每次上朝,或是有他人在的場合,海市自重身份,總是與我守足君臣之禮,感覺她對張承謙說話,都比對我多。
這日朝堂兩派大臣爭論起大徵國土麵積,一直至太後退朝亦未分高下。於是我從大殿出來就直奔文淵閣,找出曆代的大徵地圖。正要帶回昭明宮細看,隻聽門開了,“哀家自己找,正好靜一靜,你們退下吧。”“是,太後。”難得有與海市獨處一室的機會,我是求之不得。於是輕輕走近海市苗條的背影,隻見她纖細白嫩的後頸上,絨發細碎,寬大袖子下露出一雙如玉皓腕,五指柔蔥薰雪,正逐一往書架上搜索。我一時情不自禁從後將她一把摟住,她大驚失色,正要呼喊,我用手捂住她的小嘴,緊緊摟住她,在她耳邊說,“海市,你是要叫侍衛把師傅抓走?”海市驚魂未定,喘著大氣,拍拍胸口,我又忍不住在她耳朵上吻了一下,然後把鼻子深深埋進她的散發著清香的發髻。海市發髻上是太後沉重的發飾,我的懷裡卻是小小軟軟香香的一團,我一下沉醉在這溫柔鄉,不能自已,想要更多。於是把臉下移,親吻海市嫩紅的小嘴。她想要掙開,我把她緊緊捆住,分毫不讓。她漸被吻得意亂情迷,軟癱在我懷裡。我伸手指在她領口輕輕摩挲,此時有人開門,“啟稟太後,護國大將軍請奴婢傳話,他已把大徵曆代羊皮地圖副本送至禦書房。”海市聽說,用力把我推開,閉眼穩了穩心神,說了句,“知道了。”
聽門關上,海市閉上眼睛,倚在書架上。文淵閣日光透不進來,隻見她頭上的鳳釵仍在搖搖擺擺,長長睫毛眼角投下細細陰影,一抹胭脂從唇上被斜斜抹至雪白臉頰。她伸出纖纖十指拉緊自己的領口,雙眼仍然緊閉,胸脯起伏。我從來沒有見過穿得比她更多的性感女郎。隻見長長睫毛抖動,她慢慢睜開雙眼,略帶羞怯地看向我,見我眼神如火,她又把眼眸移開,望向地上。我壓抑住自己,伸手想把她臉上胭脂抹去,她輕輕躲開。我有點生氣,雙手捧住她的小臉,讓她正對著我,“海市,看著我。”又見長睫抖動,她緩緩地移過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帶著三分害怕,往上看著我,我又親了她一下,她正要推開,我嘴鬆開,用手指把她嘴角的胭脂抹去,放嘴裡吮去。然後伸手把書架上的一疊羊皮地圖遞給她,“真本在此,不需要去禦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