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看了下時間,八點了,還好是雙休日,他並不急著起來,懶了一會床,才從被子裡出來。
推開門,秦遠剛從洗手間出來,頭發濕濕的搭在身上,下半身用一浴巾裹住了,漂亮的胸肌腹肌隨著他擦頭發的動作上下起伏。
他看到許安睡眼惺忪的樣子,身上某個地方,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嘴上還是笑著問。
“醒啦,昨天晚上是我最近睡得最舒服的一晚,你充電的效果非常好。”
許安也笑了笑,“我昨晚也睡得很舒服,沒想到適量的酒精有助於睡眠。”
秦遠點點頭不置可否,拿起桌上的水壺倒了一杯水喝下,又想到什麼似的轉過身說:“你酒量不好,工作上的應酬彆喝,我的意思是,你一開始就要表明不會喝酒,時間久了,彆人自然會摸清楚你的習性,這樣能避免很多麻煩,反之就你這酒量,肯定出儘洋相彆人才知道,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
許安有一種如夢初醒的感覺。
秦遠提醒得太是時候了,真要到酒桌上彆人勸酒,以他的個性肯定會糾結很久才會做出決定,那時候的遲疑在彆人眼裡看來,不是扭捏作態就是不給麵子。
社交的苦他剛吃過,很慶幸認識了這麼一位朋友,簡直就是他事業上的指路明燈。
他真心感謝地說:“雖然你弄到我經常吃癟,從現在、這一刻我原諒你了,你被我蓋章成職場上的百科全書。”
秦遠上杠子爬,指了指臉說:“來蓋。”
許安摩拳擦掌,眼色突變走到秦遠麵前,“蓋就蓋。”
秦遠呼吸都緊張了,眼神變得熱辣、興奮。
結果許安大拇指壓著中指往他臉上彈了一下。
秦遠滿懷期待的臉瞬間黑了下來。
許安看到他終於吃了一回癟,笑得彎下了肚子直顫,“叫你總是調戲我,這下滿意了吧。”
“不滿意。”
秦遠半笑不笑抓住他的雙手一個轉身就往牆上壓。
許安哪裡會讓他得逞,一直往旁邊退,他覺得秦遠是不是練過擒拿術還是功夫什麼,很有技巧的按住了他某根筋脈,根本使不上勁。
退到沙發邊直接倒了下去,秦遠也跟著壓了上去,那種眼神又出現了,搞得許安一陣惚神,隻好用膝蓋一頓亂頂,在推扯的過程中浴巾被蹭掉了。
許安看到秦遠一覽無餘的身體,緩了好一會才說,“大早上這麼有活力?”
煞風景的話一出口,秦遠放開了他。
他想許安的某種雷達是不是根本不存在,在他做GAY的這些年裡,直的彎的他都遇到過,沒有哪個人像許安一樣,到了這種程度還全無知覺。
這讓他很挫敗。
他一直認為天底下的男人沒有一個直的,都在尋找那個契合的人,跟許安的每一次見麵他都全力在配合,許安也完全認可接納了他,但——路好像走偏了。
兩次在他麵前如此,他居然覺得正常。
這太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