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就這麼愛上了 許安看……(2 / 2)

平安喜樂 十寓 3924 字 10個月前

他看到秦遠不像一個不學無術的啃姐族,放心了不少,覺得男人忙點很正常。隻是秦遠從來不跟他談工作的事,反倒給予他不少意見。

許安想人和人是不一樣的,有的人天生就習慣宣泄,有的人習慣悶在心裡,秦遠應該是屬於後者,他還那麼聰明,雖然不跟他談工作上的事情,但是給他的建議都非常受用。

有這樣一個人在身邊,自己成長的非常快,也算是運氣的一種。

兩人同居已經有兩個多月了,一天大半夜,秦遠帶著一身酒氣爬上了床。

許安第二天很早他要去家紡總部對接資料,開始還怕秦遠要乾什麼不苟之事,象征性的掙紮了幾下。

秦遠卻越摟越緊,熱乎乎的胸口緊緊地貼著他的後背,“讓我抱抱,充會電。”

濃烈的酒味帶著溫熱,呼出很有節奏的氣味在後頸處,薄弱的皮膚被弄得癢癢的,秦遠呼吸聲很重,隻是不說話,他有些心慌。

沉默了很久,許安問:“你怎麼了。”

“和我父親吵架了。”

秦遠的嗓音有些沙啞,聽上去情緒很低沉。

秦遠和父親一起見了幾個生意場上的前輩,用完餐父親單獨跟他聊了一會,話裡話外的意思很明白,住在一個安保和環境都很差的小區,簡直是自討苦吃,警告他不要玩得太認真,更過份的是他查過許安。

這點秦遠不能忍,兩人說話逐漸彌漫出硝煙,最後鬨得不歡而散。

許安記得秦遠說過母親是醫生,父親做點小投資,能吵什麼呢?

“是不是催你結婚?你去吧,沒事的,老人家年紀大了,這種事逃不掉的。”

秦遠全身一下繃緊了,用力把許安的身子一翻壓在身下,盯著他的臉問:“你真這麼想嗎?”

許安不知道哪句話說錯了?

他愣著眼睛道:“難道不是嗎?每個男人都要結婚生子。”

“你的意思是,你要去結婚生子?”

微弱地床頭燈下,秦遠的臉色十分難看,眼神冰冷到像要吃人,看得許安慎得慌,喝了酒的人沒一個正常的,特彆是喝了酒的秦遠。

“我們在說你的事,你說我做什麼,你喝多了,我不想和你吵架。”

許安一想到明天要早起,就想結束話題,他用力推著秦遠身體沒推動,反倒把倔脾氣激了出來。

“你到底怎麼了,我們又不能結婚,我哪句話說錯了?能在一起就好好過,不能在一起就散,我不習慣一直猜來猜去,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睡吧,我明天早上還要起來上班。”

吵架就是這樣越說越氣,越說越難聽,他和秦遠關係本來就見不得光,遲早要對麵這種事的。

秦遠突然冷笑起來,“如果我是個女的,你還會這樣說嗎?”

許安火氣更旺了,“不會,當然不會,你要是個女的,我現在就買遍全城玫瑰娶了你,大半夜的來找茬是吧。”

“你這樣說太傷我的心了。”

秦遠的手慢慢地鬆開了,爬下了床。

許安也不理他,翻了個身背對著門,很快聽到他在客廳開燈,然後就是穿鞋的聲音。

秦遠要走?他們難道要這樣結束嗎?才開始就這樣結束了嗎?

他們在一起的畫麵,不由自主的在眼前回放,感覺腦袋像一塊蓄滿水的海綿,被人用力的捏乾,他雙手狠狠的拽著被子放在胸口處,難受得快要不能呼吸了,接著身體不受控製地從床上爬了起來,他光著腳衝去了客廳。

看到秦遠雙手環胸,靠在門上看著他笑。

委屈、難過和害怕一下子消失了,許安瞬間炸毛,吼道:“你有病是吧,喝這麼多酒,大半夜的又沒代駕,出事了怎麼辦。”

說著說著他眼眶就紅了,稀裡糊塗的開始,到習慣起床時身邊有這個人,好像就這麼愛上了,他一點也不想分開。

秦遠張開雙臂把他抱住道:“許安,你大概是上天派來收拾我的,你這脾氣隻有我受得了你。”

許安知道自己中計了,心跳得很亂,但是男人嘴上不能慫,“不管是誰大半夜被吵醒都會有脾氣,再說脾氣大,有誰招惹人了自己跑掉的。”

“是我不好。”

秦遠把他抱回床上,在他耳邊輕聲地說:“你這麼傻,一個人該怎麼辦。”

許安覺得他在放屁,他一個人乾的事情多了去了,哪件不是漂漂亮亮的完成,跟一個醉了的人沒什麼好聊,早上他要去掙錢,爭取早日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