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鬨好不好 車剛停穩,程……(2 / 2)

平安喜樂 十寓 3888 字 10個月前

“秦遠,許安這種五講四美把核心價值觀刻到骨子裡的人,能跟你在一起兩年,那是他拿命換的。”程誠握著許安不夠一圈的手腕又道:“麻煩你做個人,看在他隻剩半條命的份上放過他吧。”

說完,頭也不回地拉著許安走了。

秦遠看著倆人走上樓道的身影,氣得一拳砸在汽車玻璃上,玻璃瞬間裂開疼痛從手指浸入到身體深處,把他的心臟震得劇痛,他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逼。

許安懼權,這他知道!居然沒有一刻懷疑過許安知道了他的背景,他到底聽到了什麼。

這二十天每天活得像個酒囊飯袋,滿腦子都是被許安傷害的情景,思想和身體都被痛苦和酒精占據,從未敢細究。

許安真的很了解自己,一招擊中,屍骨無存。

這才是許安真正的底線。

對自己也更狠,果然是個真漢子。

倆人進了屋,程誠先打了個電話給許安請了假,掛完電話,就在家裡忙活起來。

地上已經落了一層厚厚的灰,他有些心酸又強顏歡笑地拖著地說:“我跟你們領導請假,你們領導馬上同意了,還問我需不需要給你介紹個好點的醫生,這段時間把你領導同事嚇得夠嗆啊。”

許安語氣平靜地道:“我一直都很正常。”

他上班時間都表現得很正常,能和同事說說笑笑情緒也很平穩,根本看不出來是一個剛剛分手了的人。

大概在和秦遠分開十來天的時候,有同事突然問他是不是在減肥,許安那時候才發現身上掉肉掉得太狠。

他說沒減,就是天變冷了,味口不太好,吃不下東西。

同事也半信半疑,因為他瘦得太快了。

直到前幾天,領導才找他談話,問他是不是生活方麵出了什麼問題。

話裡話外的意思,都在懷疑他吸毒了。

許安笑著對領導說。

“真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你見哪個吸毒的人是我這種精神狀態,如果你不信我加班好了,或者跟著你回家吃和睡,再不然可以去抽血驗尿,我人正不怕影子歪。”

領導聽完,拍了拍許安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身體檢查彆落下,不要以為年輕就不當回事。”

程誠拖完地把鍋裡的粥端了出來,舀好一碗晾在餐桌上,吹著手走到許安麵前做了個請的姿勢,“大爺,奴婢過來請您用餐。”

許安放下手中的書從沙發上站起來,拍了他腦門,“得了吧你,古今結合的用詞,走出去千萬彆提我們學校的名字。”

“好的,我提B大行了吧。”

許安想起一個笑話,聽說我國的兩座最高學府,隻要乾了丟人的事,都說自己是對方學校的,在海城A大和B大,也朝著這種趨勢發展。

兩人沉默的坐在飯桌上用餐,誰都沒有說話,程誠看著許安慢吞吞的喝著粥想,小爺我能養胖你一次就能養胖第二次。

許安喝到一半突然問:“你最近不是拍攝很緊張嗎?”

程誠回過神換了副痛心疾首的模樣說:“可不是嗎?看到你這個鬼樣子都推了,白花花的銀子就那麼沒了,你打算怎麼報答我。”

許安放下勺子說:“我都行,看你想要什麼,當然還是隻選貴的。”

程誠聽到貴的,眼神落沒地看了眼手碗上的表問:“這是秦遠出的錢吧。”

許安很自然地點點頭道,“是的,你也不要有心裡包袱 ,我一年幾十萬全給他花了,這表就當是收利息了。”

程誠好像聽到什麼不得了的事,驚訝地問:“他花你錢?他睡了你?還花你錢!說出去都沒人會信的!你知不知道,他睡過幾次的人,彆人要什麼給什麼!”

許安低下了頭笑了。

說出去還真沒人信,隻有他會乾這麼缺心眼的事,還被耍得團團轉。

他找補似報說:“他不是也幫我還了你和飛哥的錢嗎?車也是他給的,我沒虧著。”

程誠看著許安的空碗心想錢是沒虧著,走歪了的路要怎麼走回來,好好的一個人被秦遠那個人渣禍害得不淺。

他越想越氣,看到眼前受到下巴都尖了的人指了指碗問:“要不再給你盛一碗。”

許安摸著脹出來的胃說:“今天是我最近吃得最多的一次,吃多了會吐的。”

他突然覺得惡心感消失了。

感覺真的是一個很神奇的東西,逼著吃的時候,多一口都會生理性反抗,當接受並認清了現實,身體也一並接受了,想到這裡許安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