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遠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慢吞吞的脫掉了外套,抬起手在許安的耳垂上輕輕捏著,“我不會害你,不要怕,我隻是喜歡你。”
許安敷衍的點了個頭,你想說什麼說什麼,反正老子又不能裝作聽不見,也不能反駁。
“讓我儘性一次,好不好。”
許安迷糊了,你他媽的!跟我睡了兩年,還沒儘過性!到底是在懷疑誰的能力!還是特意說來惡心他的?
他麵上如故的皺了皺眉,“什麼意思?”
秦遠解著他的襯衫扣子,淡淡地笑說道:“你隻需要答應還是不答應。”
許安隻想速戰速決,雖然速不了,也不想浪費寶貴的時間跟人渣多呆一秒,他露出一個單純地笑容,貼著他的臉蹭了蹭輕挑地說:“請便,要不讓我乾你,保證能讓你儘性。”
秦遠含著笑,褪去他的衣服,把他抵在噴灑的溫水下,咬著他的細嫩的後頸,“你太會勾人了。”
窗外還亮著昏暗的燈光,許安又無力地閉上了眼,闔了半天完全沒有睡意,不應該啊,昨晚天剛開始黑,應該沒睡幾個小時。
秦遠從衛生間開始,每次稍許清醒,都換了地方,把他的思想和身體一點點輾碎,一點也不及他的感受。
偶然清醒時,有種秦遠要把這一年未完成的都要補回來的錯覺。
那些淫,靡的畫麵不斷灌入腦中,他耳紅麵燥地伸手摸手機,才發現手酸得不像自己的,抬了一下胳膊,牽引著全身都痛,身體每一處都像散架過後剛組裝上去一樣疼,鑽心的,裡裡外外都疼,難道做完了,秦遠不解氣,還把他把了一頓,操什麼玩意!
很快聽到了紙頁放下的聲音,抬眼九看到秦遠走到了他身邊,他親了親他的臉,口吻輕快地道:“你睡了二十個小時,餓了吧。”
這個樣子的秦遠跟以前沒有任何區彆,溫柔體貼。
許安明白一切都是假的,能在他麵前偽裝兩年多,可見城府之深。
“滾……”
聲音根本發不出來,嗓子痛得像被火燒過一樣,許安由生氣變成了憤怒,兩隻眼睛圓溜溜地瞪著眼前的人。
秦遠看到他像一隻炸毛的小豹子,笑出了聲,想抱他。
許安看到他伸來的手,往旁邊躲了一下。
看著他拒絕的行為,秦遠胸口鼓動了幾下,手指回到唇瓣上慢慢摩挲著,“我以後不會這樣了,昨晚你一直在叫老公,我很喜歡聽,以後多叫叫,你很爽吧。”
爽個屁,全身都疼,難怪嗓子像著火了,許安說不出話隻能腹誹,僵持了一會後,任由秦遠把他扶起來,喝了水,嗓子才有了感覺。
“我以前都忍住了,是你自己說請便,我恭敬不如從命。”秦遠放下水杯很無辜地看著許安。
“你吃藥了吧。”
許安才發現聲音很嘶啞,像重感冒之後的聲音。
“原來你想我吃藥?建議不錯,下次我們一起?”
許安在嘴皮子上完全不是對手,哪都不是對手,這太傷自尊了。
他拿開被子下了床,身子落地,才發現下身更痛,腰部又酸又脹,腿抖得像篩子似的,小腿肚和大腿兩側麻到沒有知覺,撐不住直接往地上跪去。
秦遠摟住他,把他扶回床上,“想去哪,我抱你去。”
“不用,你離開我的視線,我會舒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