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叫我。”

“我都跟了一路，是你沒發現我。”

被人跟蹤的感覺不太好，許安悻悻一笑，“這樣啊，知道我有多無趣了吧。”

“是不快樂。”謝文彬眼梢稍抬，“有時間嗎，一起吃個飯。”

“剛吃過。”

“那你定個時間？”

“再說吧。”

謝文彬驚喜的笑眼消失，眸光閃爍了幾下問：“你回到秦遠身邊了？”

回，許安覺得這個回字真的很妙，如果可以，他希望是永不回頭。無所謂了……彆人要怎麼看，他阻止不了，倒黴透頂的生活，他顧不得禮貌和休養。

“對我現在和他在一起，我也知道他結婚了，如果你是來看我笑話的，你看完了，我先走了。”

“許安。”謝文彬扣住他的手腕。

“有何貴乾。”

“他給你什麼，我也可以。”

許安定定地望著謝文彬，腦海一片雪花，他們彼此認識，怎麼能提這麼可笑的要求？他是物品嗎，這個人用完了，下一個人談好條件就領走。

秦遠給了他什麼，抽屜那張他從來沒動過的卡，還像從前那樣放了幾疊現金，他需要就抽出一些，除了那點東西就是滿身心的傷痕。

發現手還被對方握手，他用力地扳開，不可置信地問：“你的意思是想跟我上床？”

謝文彬彎了彎笑眼，“我們可以交往，隻要你願意暫時離開國內，秦遠我可以幫你擺平。”

許安張了張嘴，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我不願意。”你們這號人在我心裡一樣的惡心。

他轉頭換了個方向，又被擋住了，謝文彬臉掛著戲謔和玩味的表情，“秦遠去年找了你很久，在這個圈子都傳開了，你真要這樣在他身邊一輩子嗎？”

“這是我的事，就不勞您費心了。”

許安心裡被刺了一下，似笑非笑地道：“如果謝生先願意讓我上，一切都可以商量。”

謝文彬沉默了地看了許安一會，讓開了路，“許安，我對你有好感，哪怕你不想和我交往也可以來找我，我願意幫你的忙。”

許安眼底蘊著苦笑，“多謝你的好意，我很滿意我現在的生活。”

“我是真心想幫你。”

許安沒有再回頭，沒有人幫得了他，兩年他付得起。

到家時，他看到秦遠的車已經停在院子裡了，把兩首歌聽完才不得不下車，推開門看到秦遠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在剝石榴。

他看了一下牆上的指鐘才四點，隨口問：“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星期天，本來想和你出去約會的。”

許安點著頭從他麵前穿過往樓上走。

秦遠停頓了兩秒，往他身上快速掃了一遍問：“你去哪了？”

許安停住腳步，轉了半麵身子淡淡地道：“和朋友吃了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