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消失

不顧四番隊隊員的阻攔，白哉風風火火地衝進弓親的病房。一見到病床上的弓親，便立馬問道：“小九在哪裡？為什麼我感覺不到他的靈壓？”

弓親的傷勢雖然不是很重，可也並非擦傷一類的輕傷。所以他原本就顯得病態得蒼白的臉色，在聽到白哉的問話後，更加的不好看了。不過在見到麵帶聖母微笑準備把白哉拎出門的卯之花烈的時候，卻是輕輕地向她搖了搖頭：“卯之花隊長，能不能讓我和朽木談一下？”

卯之花烈點點頭，在關上房門前囑咐白哉和弓親不要花太多時間後，就離開了。白哉站在病床邊，努力地平複著剛才因為太過激動而有些急促的呼吸。

弓親遲遲沒有開口，白哉卻也並不催他，兩人就靜靜地呆在病房中，各自整理著自己的思緒。等到弓親調整好自己的情緒，他才保持著平穩的語調，緩緩地開口說道：“小九是趁大家都不注意的時候，獨自一人離開的。”

白哉點點頭，對弓親的說法並沒有異議。他知道，如果小九故意要隱藏靈壓，不論是誰都不可能發現他的蹤跡的：“然後他就再也沒有回來？”

“他是在戰鬥中離開的，他離開後，原本還被我們壓製著的虛，力量突然變強了。我騰不出手去問他……”弓親雙手緊緊抓著床單，顯然這並不是一個能夠時時拿出來回味的美好回憶，“小九離開後，靈壓就消失了。”

“消失了？”白哉對弓親的用詞感到不解。

弓親點點頭：“像是被什麼阻斷了的感覺，突然找不到他的靈壓了。”

說到這裡，弓親陷入了沉默，久久的。白哉在一旁安靜地等著，隻是最後，他終於有些不耐煩了：“然後呢？”

“還要什麼然後？”弓親冷笑，語氣仍舊是沒什麼起伏，可是靈壓卻並不穩定，而且還在持續升高，“我們在回來前，隻找到了那把刀，什麼都沒有了！”

“朽木，你沒有其它事情了吧？”卯之花烈在弓親情緒失控前拉開了病房的房門，微笑著下起了逐客令，“綾瀨川需要休息，如果你還有其他疑問，可以去十二番隊問一下。”

白哉在回六番隊之前，跑去十二番隊看了看那把刀。雪白的刀身斷成兩半，涅繭利說那個刀魂已經死了，所以刀的主人存活的概率也不大。

“還有一把刀，小九應該有兩把刀！”聽了涅繭利的話，白哉沉聲說。麵對對方投來的詫異地目光，白哉繼續解釋道：“小九告訴過我，他的斬魄刀有兩個刀魂。”

“我們在找到刀的地方發現了黑腔出現的痕跡，我們有理由認為十一番隊的四席可能是落進了黑腔。而根據現場的血跡和斬魄刀的損毀情況，以他當時的狀態落入黑腔的存活幾率，是很小的。”涅繭利陰陽怪氣的聲音讓人聽了很不舒服，白哉甚至覺得他的語氣中還帶著一絲的幸災樂禍，“你說他有兩把刀，那另一把一定是和他一起落入黑腔了吧~”

白哉並不在意涅繭利的其他說辭，讓他在意的隻有一件事：“你的意思是說，在小九落入黑腔前，他還沒有死？”

“根據現場情況分析，可以這麼說。”涅繭利爽快地回答。

“小九他可能沒有死？”一想到這種可能性，白哉激動地向前大跨一步。

涅繭利下意識地後退，拉開了和白哉的距離：“從概率上說，十一番隊四席死亡的可能性並不是百分之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