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記憶

小九知道，打不過就要跑，也就是所謂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麵對藍染的攻擊，小九即使卍解，能做到的也隻有吃力地防禦，連製造出一絲逃跑空隙的機會都沒有，更不用說反擊了。況且現場還有一個在旁邊看白戲的市丸銀，也不知什麼時候會突然出手。

“十一番隊崇尚的是力量。”又一次在小九肩上劃出一道深深地傷口後，藍染微笑著看著小九狼狽後退的模樣，一邊用他一貫溫和的聲音說道，“所以你們一定也知道，麵對有著壓倒性力量的敵人，應該怎麼做吧？”

兩人站在由蒼藍色火焰劃出的圓形範圍內對峙著，小九的兩隻手分彆緊握著一黑一白兩把刀，警惕地看著藍染。藍染卻輕鬆地仿佛是在真央靈術院裡上課一般，慢條斯理地說道：“一，是在強者麵前俯首稱臣；二，是奮戰到死。”藍染十分愉快地看著因為失血過多站得有些搖搖欲墜的小九，“也許還有第三個選擇，假裝臣服，然後伺機刺殺。”

“即使真正地臣服於你，將來也並不一定會有活路。”小九喘著粗氣，冷冷地回答道，“你所需要的，隻有能為你所用的強大的‘工具’。”

“你很聰明。”藍染微笑著，一如他在瀞靈廷中總是表現出來的那般溫柔，“所以，留著你對我來說，行事太不方便了。”

“在壓倒性的力量麵前，即使你的火焰能夠克製我的幻術又如何？”隨著蒼藍色火焰猛地竄高，小九的大腦根本來不及反應眼前發生了什麼事，隻是憑著直覺堪堪躲過一記藍染直擊要害的攻擊。周圍的景物已經完全混亂了，小九甚至覺得自己似乎連天空和地麵都搞不清楚。閉上眼，連意識都在幻覺和現實中掙紮。

藍色的火焰逐漸收攏，像是想要集中在小九身上的樣子。可是藍染根本不給他調整的機會，沒有使用花招，隻是快速地從正麵猛地砍擊。小九條件反射地舉起左手上的刀格擋，失去了火焰保護的白色長刀在這記重擊下應聲而斷。小九也因為這下攻擊吐出一口鮮血，接連向後退了好幾步。

卻不想，此時小九背後恰好打開了一個黑腔的缺口，他一個腳步不穩落了進去。之後黑腔並沒有消失，裡麵安靜了許久，就在市丸銀想要進去查看一下情況的時候，突然從缺口中湧出許多虛來。

並不需要勞煩藍染動手，市丸銀在解決了那些虛之後，還是有些不放心地往那個正在逐漸關閉的黑腔中張望。

“沒關係的，銀。就算他被人救了去，也影響不到我們的事情了。”藍染淡定地轉身撤去了結界，“現在該把我的替身從朽木少爺的婚宴上換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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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作黑貓的夜一，對於想要通過黑腔偷偷跑回屍魂界拿實驗材料的浦原喜助，卻隻帶回一個重傷的死神這件事，表示不發表任何意見。所以，她隻是淡淡地問了一聲：“死了嗎？”

“如果死了我就不會帶回來了。”浦原在鐵齋的協助下，開始治療小九的傷口。

“不像是虛造成的傷口……更像是刀傷……”鐵齋檢查過小九身上的傷後，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