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孩子的職責就是給監護人擦屁股吧 ……(2 / 2)

“怎麼了五條?你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大學生模樣的男人問哼著歌換回常服的友人。

“對了,下周日,我還能來嗎?”

“?你不是有兼職了嗎?”

“人生總是需要驚嚇的嘛,偶爾試一下這樣的工作好像也不錯。”他合上櫃門,想起下午見到的女生。

從她踏入店門的那一刻起,他便移不開視線了,在她來到他麵前時,他的心跳加速,差點找錯零。

附近的人麼,看樣子還是學生,不知道是哪個學校的啊。

“阿明。”小狐丸疑惑地叫住她,“今天的晚飯是你做的嗎?”

“是的,怎麼了嗎?”

“遇到什麼事了嗎?”他似乎有著什麼難言之隱。黎明眨了眨眼,明明自己也吃了一樣的飯,沒什麼問題啊。

但是小狐丸的頭發隱隱有耷拉下來的趨勢,她啊了一聲,突然想起來了。

沒給小狐丸做油豆腐。毫不誇張地說,三條家能不為生存困擾,很大程度上是他的功勞,這樣的他難得回家一次,每次她都會給他做最喜歡的食物再不濟從外麵帶來犒勞一下。今天本來打算去完便利店去買的,但腦子裡全是那張臉,不知不覺就自己走回了家。後來又送看起來很懷疑人生的山姥切們離開,完全忘記了。

愧疚之下有些詫異,隻是一麵之緣而已,對她的影響居然這麼大。要知道小狐丸回家的日子可是能被她在日曆上圈起來的程度。

高二的夏天是有固定活動的,那就是修學旅行。黎明走之前千叮嚀萬囑咐三日月一個人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一步三回頭地離開。

修學旅行通常是連帶周末,她回來的時候發現三日月在石切丸的神社那裡蹭了三天。

是了,他怎麼會照顧好自己,他隻會找彆人照顧自己。

這周沒來啊。白發金瞳的男人沒見到心心念念一周的女孩,望著外麵漸晚的天色無奈歎氣。

是他不對,擅自抱有期望。

放學路和那家便利店並不在一起,黎明想去就得繞點遠路。她有些糾結,自作多情地路過,對方還不一定在,回家晚了三日月肯定會問。

好吧,當個乖孩子,周末再去。

“周末有空嗎?”她盼著盼著終於盼到了周五,然後被意想不到的人攔住了去路。

“額。”她看著麵前兩張長的差不多的臉,覺得一定是三日月做了什麼。“有什麼事嗎?”

“去我家說。”金發碧眼的少年簡潔道。

被帶到道場的黎明是完全迷惑的,山姥切國廣丟給她一把練習用的木刀,神色認真。

“等等等等等等!”她急忙叫停,“怎麼回事?你們不覺得在揍我之前需要給被揍的人一個理由嗎?”

“等等國廣同學?!”她偏頭躲過他的攻擊,這個速度,他是認真的。她的臉色也凝重起來,抓起身邊的木刀起身深吸一口氣。她從山姥切國廣那邊占不到什麼便宜,論劍道,從小在道場長大的對方學習時間比她更長。她的優勢,隻有歪門邪道。

那是她與生俱來的力量,不能展現在一般人麵前。

但她在不做些什麼,她就得交待在這裡了。

她動了動手指,剛要出招,發現自己的靈力不聽使喚。她的靈力,似乎很親近持刀的金發少年。

來不及了,被她釋放的靈力反過來牽著她往前,他們之間的距離拉近,一把刀的影子夾在中間。

“額。。。”黎明不是很確定這是不是她搞出來的,雖然她有前科。兩人都頓在那裡,看著刀浮在白色光芒之中。金瞳直直盯著這柄打刀,而綠眸則是四下看了看確認這個東西違背了物理法規浮在空中。

“你乾的?”少年遲疑開口。

“或許,但我沒有這麼做。”她也不知道怎麼解釋,“這應該是你的東西。”

“。”對麵默認了她這一說法,因為他感覺這把刀很熟悉,感覺就像,他本人一般。

“之前也有過類似情況。”黎明示意他觸碰刀身,“沒關係的。”

她看著男孩緩緩握住刀身,爆發出一陣光芒後刀身實體化,實物的重量很沉,山姥切意識到這是真刀。“和小狐丸先生他們的情況一樣呢。”女孩倒是不怎麼驚訝,她看向一邊呆愣著的長義,走過去,伸出手。

打刀浮現,一樣的流程。

“那麼,我們交換一下情報吧。”剛剛還被暴打的人雙手叉腰,“三日月先生叫你們來的吧。”

確實如此。兩個人被三日月草虐後少年心氣被激起來,三日月說想打過他就去找黎明切磋一下,抱著殺意,屆時自然會明白。

臭老頭就是懶得解釋靈力啊!黎明一陣無語,不明白這個年紀的男生在想些什麼。

核心三日月藏著掖著沒告訴他們,三個人溝通一番,除了拿了把刀外彆無收獲。

為什麼她有這種能力?天生的。

為什麼是日本刀?天生的。

這刀有什麼意義?

問到點子上了。黎明的目光落在他們手裡的刀上:“你們剛剛接觸刀的時候,有沒有奇怪的感覺?”

“奇怪的感覺?”

“嗯,或者說畫麵。”她沒有實際經曆過,隻是總結著小狐丸他們的反饋。“自己穿著奇怪的衣服,在戰鬥之類的。”

一陣沉默。

“看來有呢。”

“那是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三日月先生不說,叫我自己想。”她翻了個白眼,“你們還有畫麵看看,我這邊可是一片空白啊!往哪想啊!”

“所以你們也彆太當回事,該乾嘛乾嘛,這個刀,想怎麼用就怎麼用,說不定有新發現呢。”她拍了拍兩人,“不過彆說出去啊,會被當作中二病的。”

“好了散會。”她拍拍手就要走。

“等等。。。“長船長義舉起刀,“說的輕鬆,這個怎麼辦。”

“啊,是可以收起來的。”她指著自己的腦袋,“命令,或者想象。”

太抽象了吧!月白色頭發的男生此刻已經全無學生會會長的氣勢,隻是一個和本體乾瞪眼的初學者。

“閉眼,想象刀消失的畫麵,相信你的手裡空無一物。”

然後他們想象了一個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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