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狗這種屬性是深深刻在人類這一物種DNA……(2 / 2)

“八月要舉辦夏日祭,可以來幫忙嗎?如果你學業方麵沒問題的話。”

“好呀。”她的眼神很純粹,除了幫助石切丸之外沒有彆的想法。

岩融和今劍也被拉去幫忙了,看來確實很忙。三日月對她的成績沒什麼要求,過得去就行,過不去他也不管。

黎明的名次一直固定在中等偏上,偶爾上升下滑,但總體來說還是過得去的。她跟著一身狩衣的石切丸來到神社內部,這塊地方被譽為神明居住的場所,平時遊客止步,她還是第一次進來。

進來學神樂舞。

?她看向石切丸,指了指自己。

爹!您是我親爹啊!!不可以這樣倒騰你的閨女啊!她深知自己四肢並不協調,而且也沒有相關經驗,一上來就搞這麼大場子,她真的不行的啊!

她不知道石切丸這個莫名的自信是哪裡來的,但她無法拒絕他的請求,隻能硬著頭皮道她試試。

既然決定了那就儘力去做。她深吸一口氣,向負責教學的神職人員鞠躬。

彆打死我。她默默祈禱著。

平日裡上學,周末練舞,約好的下次見一拖再拖,竟沒了蹤影。鶴丸似乎也有自己的事情,是什麼副業他也沒細說,隻說是需要排練的工作。

和她一樣呢。黎明對於這個巧合還挺開心的,這是不是意味著,事情結束後,脫離保密期的他們可以保有共同話題?

放假之前的練習隻是基礎,真正開始是在八月,祭典的前三周。

什麼神明居住的地方啊,哪有神明住在地獄的。她毫無形象地躺在地板上,腦子裡滿是音樂的旋律。

舞者太厲害了。她感歎著。

馬上就要開祭典了,石切丸過來關心了一下,女孩的表現和他記憶裡的幾乎一致。

果然,她是黎明。他突然有些釋然,剛找到她幫忙的時候還帶著忐忑,因為他唯一的自信來自自己腦內突然出現的記憶。三日月好像知道為什麼,但他不說。

有些事情不需要明說,尤其是那些難以用語言表達的感情。

他們自己也能發現,隨著時間推移,或者說和她的相處增多,記憶也在逐漸完整。

他們總是喚記憶中白衣紅裙的巫女主人,他們似乎還有很多同伴。

“石切丸先生。”活在現實而非他記憶中的女孩張開手臂,寬大的白袖垂下,她左右轉了轉。“怎麼樣?我沒穿錯吧?”

和記憶裡一模一樣的身影和著裝。

“嗯,很合適。”他淺笑著道,隻是那個眼神,黎明覺得他並不是在對她說。

記憶裡石切丸的主人黎明,和麵前三日月宗近的養女黎明,是一個黎明嗎。

石切丸想他可能需要一些時間去思考這個問題。

舞練成了,人和場地也都定下來了。她倒在和室房屋的榻榻米上,展開的手臂連接著亮屏的手機。

消息提示音響起,她忙不迭舉起來一看,冷漠地去翻出自己的暑假作業拍給同學。

她在期待什麼,她在渴求什麼。她處理完同學求救,又神使鬼差地點開紙鶴頭像的對象。

輸入兩行又刪除,再次鍵入還是刪除,她保持著輸入的狀態,敲敲刪刪。

同時在這個星球上做著無意義向屏幕行注目禮的人還有一個。

金發少年眼睛緊盯著屏幕,卻是一副靈魂出竅的模樣。

“怎麼樣?她回了嗎?”堀川忙完手上的活靠過去,發現一片空白。如果和泉守在的話就肯定拿過來自己上手了。

山姥切國廣確實變了很多,但在家一個暑假,又隱隱有些退回去的意思。

要是被本科看到肯定又要被嘲諷了。他垂下眸。並非他不敢,他隻是不確定能不能這麼做。

因為黎明對他們毫無印象。他這樣貿然接近,以他對她的認知,麵對陌生人突然的好意,她是避而遠之的。目前她最親的三日月,隻是因為對方恰好是她的監護人罷了。

在這個不用戰鬥的世界,如果她可以這樣無憂無慮地活著——他相信三日月不會讓她陷入危險之中——那麼他們這樣默默守護倒也不錯。

他不知道有多少刀覺醒了,覺醒程度又怎麼樣。長義的反應明顯比他慢半拍,他懷疑是不是因為他和黎明的相處時間更多。

他也不知道他們如果覺醒,抉擇會不會和他一樣。

作為同班同學一起出去玩也不算愈距,他是怕自己做出什麼愈距的行為。

他的主,好不容易的再見麵,他定要護她周全。

然後一隻手抽走了他的手機,麵無表情地摁了發送後嘴角隱隱上揚。

“本科。”他知道是誰,本體顯形後付喪神的力量也逐漸回歸,能靠近他並讓他毫無察覺的,隻有同為刀劍付喪神的人們。

消息提示音響起,長義瞟了眼,將手機還給他。

山姥切國廣也掃了眼,女孩懇切的婉拒打亂他的心緒。

本科沒有嘲諷他,也就是說他得到了一樣的回複,為了確認她所謂的有約是不是指他這個仿品而來。

堀川奇怪地看著劍拔弩張,但又莫名了解對方的兩人,他和黎明相處的機會很少,關於她的記憶也很少,和和泉守並肩作戰的記憶倒是一下子補全了。

他們內部也溝通過,記憶恢複是從親近的人開始的沒錯,除了黎明給他刀的時候是固定的初見,後續慢慢回來的記憶都是身邊的人,並且是覺醒者。

比如堀川就是和泉守,國廣,以及長義。他明白黎明是對他們來說很重要的存在,潛意識的那種,並沒有山姥切國廣那麼體會深刻,想來長義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和黎明,也基本碰不到麵。

所以長義也很好奇,這個女孩對他到底意味著什麼。

然後被婉拒了。

向來翩翩有禮的他莫名惱火,從她的措詞來看不是和家人一同出行,難道是那個偽物嗎?

山姥切國廣和他的關係最深,他的記憶自然也是這塊恢複的最多。

於是他直接殺了過去,在看到他也被拒絕後心滿意足。

不過她到底約了誰呢。火氣下去的他思考起這個問題。

答案很明顯,紙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