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說,刀衍生真的很棒(豎大拇指 有……(1 / 2)

下周小狐丸出差,岩融和今劍也還沒回來,石切丸和三日月看著從著裝來看就明顯認真程度不一樣的黎明,頗有年代代溝的感覺。

年輕人啊。三日月喝了口茶,同往常一樣笑嗬嗬地目送她出門。

“你怎麼看?會是那把刀嗎?”

“誰知道呢。她對我們有著引力,我們對她可沒有。”

黎明第一次看音樂劇,總之先網上查了一遍,又問了班上有經驗的同學,但親臨現場看到販賣區的長龍,震撼是不一樣的。

她突然感覺自己格格不入。

話說熒光棒這種東西,不是演唱會專配嗎?這不是音樂劇嗎?

為什麼放眼望去全是女生?難道這個隻能女生看的嗎?她趁入場前趕緊穀歌了一下作品名。

是啊,就是她看的那本小說改編啊。她入場,找到自己的位置,過道邊上的位置收起腿,方便裡麵的人進出。

前兩小時一直很正常,就是普通的小說改編音樂劇。小說她這周緊急補看的,記憶還沒過去。最起碼避免了從頭看到尾結果人名都記不住的情況。劇情基本貼合原著,還算是有趣吧。她對於小說要求並不嚴格,有邏輯就行。音樂劇這種形式帶來的沉浸感,是小說比不上的。

偶爾看一次也不錯。她想著。

在她以為劇情結束音樂劇也結束的時候,邊上的女生開始唏唏唆唆掏出了什麼。

這就是代溝嗎?被三日月帶了大半年的黎明有些恍惚。大家好年輕,她有些跟不上這個變化。

從小說劇情到演唱會互動不過一個燈光轉換。

合格的觀眾在很賣力地和演員互動,或者揮舞手中的光棒表達她們的支持與喜愛,而不合格的她,被身邊閃閃發光的人注視著,移不開目光。

多麼耀眼的人啊。黎明的音樂素養不怎麼樣,她對歌曲隻有好聽,過得去,好吵三種。作為標準的視覺動物,比起歌詞,她更中意燈光師的打光。

他眨了下眼,因為角色的緣故虹膜不是往常的金色。身後的女生小聲驚呼著,小幅度舞著手中的應援物品和他打招呼。他揮著手快步下樓,不知道從哪裡摸來的熒光棒,示意她接過去。場內音樂聲很大,但她還是聽到了身後的女孩們小聲狂喊好尊好尊的呼聲。她被氣氛帶著跟著他的手勢晃動,看到他眼裡的笑意,清醒過來自己在乾什麼,臉燒起來。

但願他看不出來。籠罩在他的燈光中的她自欺欺人地想。鶴接過call棒,熟練地切換到白光還給她,對這邊的觀眾揮了揮手,跑了下去。

後半場演唱會她跟著氣氛揮了全程,因為不這麼做的話,邊上的女生大概會撕了她。

現在就很自來熟地在她耳邊唧唧歪歪她好幸運。而她滿腦子怎麼還回去,這個東西帶回家。她不敢。三日月說不定會拿去當擀麵杖使,哦不對他根本不會乾活。

不過女生有句話她是很認同的。

五條國永是天使。好尊。尊死了。

是啊,怎麼會有這麼耀眼的人呢。她們現在坐著等待散場,得到附和的鄰座更來勁了,一臉姐妹你好懂的表情,掏出手機問要不要加個好友,她帶她入坑。

“因為你一看就是剛接觸2.5次元音樂劇嘛。”黎明沒能拒絕女生的熱情,還是由她去了,反正大概不會再見麵。

剛看完一場音樂劇,大家興致高昂,聊天欲也很強。黎明聽著她們一人一嘴聊著自推,聽傻了。

她們用的是同一種語言嗎?

有些誇張講法她還可以理解,但略稱,就靠緣分了。

她半知半解地等待她們混入人流之中,自然地以你們先走我去還call棒為由道彆。

“這個應該是送給你了吧。”女生有些意外,如果是她們的話,肯定當作飯撒珍藏了。

“還是問一下比較放心。”她無奈笑著,“帶回家裡感覺會被長輩追問。”

“和祖父一起住嗎?”女生心下了然,難怪她看起來和這裡格格不入,“那為什麼會過來看音樂劇呀。”

“認識的人給了票。”她打著馬虎眼,和她們告彆來結束這個話題。

女孩四下張望著,就近找了個引導的staff,跟對方表明緣由。staff的眼神有些奇怪,但他還是顧客至上地滿足了她的要求,利用對講機和內部溝通。稍等了幾分鐘,對方終於接過她拿也不是,放下也不是的call棒,她鬆了口氣,如釋重負打算離開。

去取了包,將關機的手機開機,開機就是一個未接電話和數條消息。她本想回撥,但又不確定他是不是在忙,隻是留了言。

下一秒電話就來了。

真快啊。她心想著,接通。

“鶴丸先生?”

“痛痛痛!眼睛!光坊!我的眼睛!”

“抱歉抱歉。”一個輕微的男聲響起,想必兩人距離很近。

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出聲,但又很好奇對麵怎麼了。

“鶴丸先生?”

“啊啊沒事沒事不要在意。”正在摘美瞳的他抹掉眼角的生理性淚水,麵前的黑發男人笑了笑,歉意之後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怎麼樣?嚇到你了嗎?”

“嚇了一跳。”女生的聲音附在電波上傳來,有些不真實,“鶴丸先生原來那麼耀眼。”

耀眼的人是你啊。鶴想起女孩高高在上的舞姿心想。猶如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