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和山鳥毛的份留著等他們倆下班再說,她清點完確認沒有遺漏後躺下,人有些多,轉移的靈力支出不可避免。
情人節對他們而言其實形式大過意義,黎明發完巧克力就不記得這件事了,埋頭苦乾,頗有長義備考的氣勢。期末考在大學入學測試後麵,名次榜單張貼在走廊上,山姥切國廣從第一位往後看的,黎明相比傳統日式名字顯得特彆短的名字特彆醒目。
“切國——”女孩自然也看到了,她看書速度向來一目十行飛快無比,摁著他的肩膀蹦蹦跳跳。
山姥切國廣看著那個14,無言以對。
所以您平時完全沒認真過是嗎。
“人為了鶴丸國永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她深情道,“那可是鶴丸國永。”
飄了,這孩子絕對飄了。熟知給點陽光就燦爛的黎明的山姥切國廣心想,這下子估計已經把自己劃到天才範圍去了。他看了她一眼,後者傻笑著正在發消息,不用看都知道對麵是誰。
由於考試時間和公演時間撞在一起,能讓學生們開開心心到場的場次隻剩下大千秋樂。
黎明一回生二回熟,仗著自己多一次經驗,拉著被粉絲熱烈氛圍包圍不知所措的刀東跑西跑。排隊買穀等候入場時,他聽到前後的女生都在和同伴聊著一些他聽不懂的話,看了眼興奮地搖頭晃腦的黎明。
黎明消費還是很冷靜的,如果對象不是鶴丸國永的話。他幫她拎著紙袋,其實並不懂意義何在。
“你不知道。”黎明痛心疾首,“以前在時政打工的時候,這個臭男人有多燙,比三日月還離譜。”
他應和了一聲,快要入場了,黎明將手機關機收好,會場內現在仍是燈火通明,不斷地有人進出,但整個會場都很安靜。
音樂確實能勾起人類的情感,偶爾看一次倒也不算壞。他靜靜欣賞完整出劇目,鶴丸的表現就像他的證件照一般,要不是他和他認識也很久了,絕對會被這家夥的表象帶跑的。
當然,這是前半段,後半段的live一開始,周圍的大家默認一般掏出裝備的時候,他就不知道自己是誰現在在哪了。
位置也沒挑過,是隨機的,他隻是挑了偏中間的區域,現在前後左右都是揮舞的光棒。音樂的感染力確實很強,屬於事後想起來本人都迷惑自己剛剛乾了什麼的程度。
他想起身邊女孩落在意中人身上的目光,想起那雙金瞳中的光。罷了,偶爾一次也不壞。
打工人們去慶祝這段時光的圓滿落幕,暫時沒法見到家裡刀和嫌疑刀的黎明和她的保鏢刀逛著這邊的夜市,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在充斥著燒烤的小攤前邊,有個圈起來的地裡麵放了堆小兔子。山姥切國廣站在蹲下身的她身邊,看著她蠢蠢欲動但不敢伸出的手指笑著。
情人節剛過去沒多久,路邊仍能看到對應的活動宣傳,要不就是換成白情。雖然她和刀更像家人的關係,但這無法阻止她去白嫖情侶第二杯一元。山姥切國廣看了看兩人杯套拚起來就是的接吻圖案,但黎明似乎並不在意,他也就沒說什麼。
在不明所以的人們眼中他們很像小情侶,自從拿了飲品後更是如此,不少試圖通過女友來掏空男方錢包的推銷員湊上來。黎明眨巴著眼睛聽完他們的開場白,笑了笑:“抱歉,但我們不是情侶,不需要。”
今天隻是普通的周末,人比平時稍多,但也不會很擠,她看了眼手機,將手中的杯子遞給身邊人,給白鶴回消息。
“誒呀。”她回完後才想起什麼似的輕輕叫了聲,“應該給貞坊他們帶伴手禮的。”
“你想起來了?”
“沒有,隻是這麼感覺。”她四下張望著,拉了拉他的衣服,“鶴說附近有個噴泉,你眼神好你看看。”
對她第一眼確實感到親切的太鼓鐘好歹也是經曆過社會磨練的人,很自然地以感謝情人節巧克力為開端打招呼,黎明對他的第一印象很好,因為他誇她做的好吃。
小豆老師牛逼。她心想。
喚醒刀劍會引來溯行軍,所以黎明等到人少的地方才開始,大俱利先不論,太鼓鐘對她的好感很明顯。
“歡迎回來。”他們的手握著自己的本體,她的手摸著他們的腦袋。
身後的極太和極打已經摁在腰側的刀上了,鶴丸來到她身旁,眼睛卻望著另一個方向。
畫麵在黎明腦中一閃而過,她躲在鶴丸身後,召喚出刀帳翻到新刀那頁。果然,加上燭台切,這三把刀和鶴丸關係不錯,所以在接觸到他們之前,和鶴丸相關的那些記憶便明朗了些。
“你可真是悠閒。”鶴丸抄起她的腰,斬擊落在她方才位置邊上一些。燭台切覺醒也沒多久,這次是初戰,太刀的他夜戰不太行,基本都是輔助另三人。太鼓鐘倒是短刀,可惜也是初陣,手感剛剛找回來的樣子。戰鬥的時間稍長了些,山姥切國廣微微喘著甩掉刀上正在消散的血跡回鞘,黎明正在檢查另外幾人的傷勢,她的衣服上蹭了些血色,看樣子是在躲閃途中不小心濺到了,隻是她並非靈體,這些血跡是手入不掉的。
“啊!!!”黎明自己也發現了,慘叫著嚇了刀們一跳。“我是白衣服啊!乾!白衣服啊!!!”
鶴丸拍了拍她的肩,他以前在本丸就一直一身白,受傷去手入一下就行,一般的弄臟或者泥濘都是他手洗的,想保持仙鶴般高雅的白色也不容易啊。
“你不說我都忘了。”黎明看向他,“老哥你知道你很貴嗎?”
?鶴有些懵,論身價的話他確實很貴。
“手入的靈力。”她比劃著,“如果說沒極化的咪醬是這點,那麼極化切國是這點。”她伸出一個拳頭和一個OK手勢,不過圈不是很大。“你呢,是這些。”她各伸出一根手指,比劃了一個雞蛋。
剛剛他的傷勢是比極打嚴重些,畢竟他帶著個沒有戰鬥力的黎明,但根本原因,還是因為他是極太,消耗的本就大。
“完了,我以後不敢讓石切丸和岩融出陣了。”她也明白這一點,轉而看向刀男之光,“貞醬快快極化哦,你爹來了。”
“哦!”短刀還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但他不想辜負她的請求,快速應了下來,然後偷偷問鶴極化是什麼。
“就是修行。”白鶴想了想道,“隻要你心境到了屆時自然會極化的,像山姥切就是意識到了自己是為主而存在的刀,還有江雪,打開了自身對和睦與戰爭的心結。我現在不記得貞坊你修行去了哪乾了啥,反正,覺悟到了就會極化。”
“嘛,不過極化有一個要求是肯定的。”他笑了笑指著還一臉難過地看血跡的女孩,“對主的認可。”
太鼓鐘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順著他的手指望去,現在他的記憶還不是很順,覺得這個於他來說十分重要的女孩,稍微有些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