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就是用來八卦的 叮!主線正在接近……(1 / 2)

“怎麼?膝丸也要來嗎?可以哦。”女孩豎起拇指,“對了你是學表演的吧,想當臥底嗎?”

膝丸哪說得過這兩人,單拎一個出來他都說不過。正想著自己去哪臥底比較好時新的聲音響起。

“你們在說之前的事嗎?”騷速劍很自來熟地加入會談,將手裡端著的茶點一一放下。“說起來主您的威信立得怎麼樣了,我們這邊沒聽到風聲哦?”

正宗□□來了。

“看來是時候再來一次了。。。”女孩還考慮得煞有介事,“嘖最近怎麼都沒人找我麻煩。”

“有人找你麻煩?”又是一道新的聲音,黎明抬頭,鬼丸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壓迫感十足。“誰。”

一個詞,她卻從裡麵感覺到了安全感。

“不是什麼大事啦。”女孩放下腿給他騰位置,“咦之前我問你們粟田口借了人啊,一期他們沒跟你說嗎?”

“略有耳聞。”高貴的天五在她身邊坐下,依舊是那副冷漠樣。鬼丸和黎明之間屬於實打實的孽緣,她當年為了給粟田口鍛大家長不知道投入了多少,屬於本丸之最之一。後麵鬼丸來了她還特彆開心,結果這也是把神格特彆高的刀,對她這個人類沒什麼興趣,哪怕後麵承認了這是他的主也是一樣的冷淡態度,導致這兩人的關係在全本丸的主從關係中都是數一數二的岌岌可危。即使是現在,黎明也不知道這位高貴的天五是怎麼想的,偷瞄著對方順手拿起茶杯,卻因為他的下一句話笑了出來。

彆忘了,粟田口被她指使要打入狗仔媒體界。

“一期和三條家三日月的事最近鬨得很。”

“人類就是這樣的呀。”她一邊憋笑一邊安慰,“王子和天仙的愛情故事,誰會不好奇呢。”

你看付喪神懂嗎?

“說起來一期他沒事吧,那邊姑且還是賭場。”黎明有看過質疑這兩人居然去賭場的文章,不過因為大眾的心全被三日月的臉勾走了,都以為是三日月遇到了麻煩一期冒死去救。

“沒問題。”鬼丸依舊惜字如金地給了她一個冷漠回複,頓了頓才補充一句說起來好像是五條家那小子慫恿的吧。付喪神是真不介意這種東西,罪魁禍首鶴丸到現在還活蹦亂跳就是證據。

“謔,那小子又怎麼了。”又是新聲音,不過髭切這邊坐了騷速劍已經坐不下了,黎明便起身給大佬讓位。大典太光世,又是一位天五。她和這位天五倒沒什麼私人恩怨,但大典太不是有些不擅長交際麼,所以他們倆的關係也不怎麼樣。

和另一邊的自我中心千年老刀完全不一樣,最起碼表麵是的。

髭切看她站著對她招了招手,黎明很狗腿地湊過去了,結果這刃拍著自己大腿叫她坐這。

“謝謝謝謝我可不敢,您這麼金貴。”黎明又後撤一步,看著那張笑臉就警報狂響。

“不必在意,來吧。”這髭切今天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也可能是昨天和三日月待久了,今天的舉措格外失智。黎明坐在他兩腿間,正襟危坐,腦袋頂傳來輕微的重量,腰間也環上一雙手臂。她若是能抬頭的話,就能看到獅子危險的金瞳中,滿足的神色。

黎明很快就知道為什麼這老頭突然對她這麼親昵了,他在享受她身上的靈力。

自我中心,呸。

除了膝丸覺得這有些不尊重主外,其他太刀都不在意,自然就著剛剛的話題接著談。他們對她的決策向來沒什麼意見,何況這種不痛不癢的。

“喂喂這可涉及到我的人生啊。”人類依舊不敢動,試圖通過豐富的麵部表情來表達自己真的有糾結過。

“人生?”斜對麵的太刀瞥了她一眼,像是發出一聲冷哼。

“哦呀?主還沒意識到嗎?”這聲音是從她頭頂傳來的,她甚至能感覺到振動。

“什麼?”黎明一頭霧水,但她隻能看到對麵兩位天五的表情,都是一樣的,冷淡中帶著隱隱的陰沉。

“這個話題還是以後再說吧。”騷速劍出來打圓場,“我想等主的記憶恢複了的話,也就意識到了。”

“啊?”人類更迷茫了,她的記憶已經恢複大半,這幫刀又知道什麼她不知道的了?

但被她注視著的太刀隻是沉默抿茶。

人生啊。。。

殘魂談何人生,何況這樣一縷,全數依托在他們力量上的殘魂。

“說的也是呢。”髭切難得表達同意,他的下巴離開,手又附上來摸著懷裡這個問號小腦瓜。“不過我是覺得不管什麼形式什麼地方都無所謂啦,反正主也不會離開的吧,對吧,主?”

“啊?廢話。”黎明總感覺這小子話裡有話,抬頭看了眼,對上那雙金瞳。髭切看她的眼神看起來很簡單,就是看自己珍視之物的眼神,或者說,這個自我中心已經把她當作自己的所有物。

她依托他們存在,他們依托她而獲得肉身,既然彼此無法分離,那麼他們是她的所有物和她是他們的所有物,也沒區彆吧。

既然他們和她都需要彼此,那麼她的人生,沒有他們也不行吧。

所以,她所謂的人生也好,這個搞不清的世界也罷,都不過是她自己一廂情願的過家家。她隻能依托他們,她也隻有他們。

她隻有在他們這裡,才可能會有人生可言啊。

黎明早就過了和老年人較勁的年紀,沒有多問,聽他們聊了兩句感覺有人在動自己頭發疑惑回頭,對上那張笑臉。

“誒呀小姑娘彆亂動呀。”太刀笑道,“要是不小心扯斷了就不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