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就是用來八卦的 叮!主線正在接近……(2 / 2)

她瞬間重回正襟危坐狀態。

膝丸一邊堆沙堡一邊有句沒句地插嘴,也沒注意到阿尼甲手裡在玩什麼,直到聽到黎明吐槽哥們你不會直接打結吧。

“彆在意,解不開了直接割掉就可以了吧。”

“你小子會連我的腦袋也一塊砍下來的吧!沒有胡子真是抱歉啊!”

“阿尼甲!啊啊抱歉啊主,阿尼甲他。。。”

“沒事。”黎明一副看透了的表情擺手,“你不如幫我看看他在乾什麼,還有沒有救。”

膝丸看了眼,欲言又止,最終吐出一句,我會儘力的。

“髭切!!!”黎明悲憤地大吼,動都不敢動。

“我在我在。”回應她的是依舊慢悠悠軟綿綿的聲音,“不喊那麼大聲也聽得見的啦。”

最後膝丸勤勤懇懇給她解了半小時,還是付出了幾根白發的代價。

但她白嫖到了西瓜,不虧。

黎明喜歡抱著瓜吃,付喪神很大方地分給她了半個,叮囑她不要多吃一會肚子不舒服。女孩敷衍地點了兩下頭,開始挖瓜。鬼丸和白山帶著瓜去找彆的粟田口了,所以現在她,還是坐在髭切腿間。

膝丸補上了位。

“所以你們兩其實沒有鶴丸鶯丸那樣有名?”老實刃回來後黎明的認知再次被刷新,她的勺停在半空中,因為身後刃把腦袋伸過來很自然地遞了過去。她一勺髭切一勺,多麼尊老愛幼。

“是的。”年級不知為何比平安老刀小一屆的千年老刀正經道,“阿尼甲本來就是寫作類的,他對這些也沒有興趣。我也一樣,雖然現在已經快到畢業就職的時候了。”

“哦——來,兜兜要來一勺嗎——那我下次就叫你們倆了,鶴丸上次是他自己跟過來的,唉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要不是三日月和一期被高度關注,他肯定跑不了。”女孩給身邊的太刀喂了勺後又給自己喂了勺,然後再去喂身後的付喪神,特彆流暢公平。“話說你們畢業要怎麼辦啊,學校不能住了吧,回老家那邊?還是留下?哦對髭切他畢不了業你肯定也會跟著留下,要去鶯丸他們那邊嗎?也挺近的。”

黎明比當事刃還操心,髭切就不說了,膝丸也不是很在意畢業後的問題。也是,人家畢竟是付喪神。她打聽下來主旨就是我們是你的刀劍,自然以你為主。

三條家再養兩把刀是肯定夠的,隻不過把三日月和髭切養在一個屋裡,她怕世界大戰啊。膝丸能照顧得過來他哥就不錯了。

所以她最後的回答也不過是隨便你們,咱家還有自由殺手呢,自由的很。

一個人,好吧其實是一個人加一位付喪神,吃掉了四分之一個瓜。鶴丸看這組合稀奇過來的時候直呼這可真是嚇到我你一個人吃的嗎,被黎明熟練且自然地反手塞了口瓜。

“人人有份。”她掃過這一圈,其他三刃都是給她麵子吃個一兩口的程度,主要還是她和髭切吃的。但四分之一個瓜才多大啊,她要把那幾口也算進去。

這下終於有理由挖中間最甜的那塊了。覬覦已久的女孩開開心心下勺,自己吃了一半還留了一半給白發付喪神。

“這可是最甜的那塊。”她笑嘻嘻地又喂了鶴丸一口,問他甜不甜得到了付喪神很老實的你在說什麼我們味覺不明顯的回答。

暴殄天物。就該留給她自己的。

瓜也吃飽了,黎明順勢就和她的近侍跑了,和髭切挨這麼近這麼久她坐著也很累的。鶴丸也沒什麼事,他打算去看眼太鼓鐘的衝浪練習,順便提醒一下差不多要吃午飯了。

又回到了早上的起點。黎明再次路過已經被挖出來的沙坑,進行到冠軍賽的沙排,來到衝浪區,放眼望去五顏六色的板子在海浪的間隙間很是醒目。

她看了眼時間,過去了三小時,這幫刀子精已經學得有模有樣了。

短刀視力好,這個浪頭衝完回到岸邊和兩個白發打招呼,笑嘻嘻道大海的脾氣還挺難捉摸的,不過很好玩。太刀早就心癢,看架勢就是想自己踩上去。

“喂喂來叫彆人休息自己玩起來是打算怎麼辦啊。”還記得他們目的的黎明拉住他,“還有你要換塊板的啦,貞醬的板對你來說有點小了。”

“鶴哥也想試試嗎?下午一起?”

“好啊。”

“話說這兩天都沒看到你啊,去乾什麼了?”

“昨天跟著山伏他們去修行了,難得來海邊,打算練習一下水戰。”

“啊,就是同田貫他們在做的那個吧。”

“是噢,累的夠嗆,回去獅子王還幫忙按摩了哦。”太刀指了指自己,“畢竟我也是老爺爺嘛。”

“我記得他自己年齡也不小吧。”黎明也笑起來。鶴丸很少倚老賣老,他更傾向於露出活潑的那一麵。

“今早的話,被歌仙他們邀請去茶會啦。聽說昨天和泉守和長穀部他們手合弄得一塌糊塗,所以他們今天挑了個不會被打擾的地方。”

很明智。黎明回想著今早的所見所聞心想。

他們邊聊著這兩天的趣聞邊往旅館走,完全沒注意到一邊沉默的太鼓鐘。短刀也習慣了,偶爾插一兩句嘴。他們的主總是會不知不覺這樣,眼裡隻有那隻白鶴,無視其他。她自己也有意識,所以有的時候會刻意不去關注鶴丸,就像這幾天。

太鼓鐘屬於無所謂派,雙手交疊放在腦後靜靜聽著他們你一句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