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誰呢。初始刀明白這幫人的小算盤,也默默地配合著,隻不過這樣一組組來。。。他感覺今天會忙死,從來沒有這麼受歡迎過。
但這次叫他的是他的弟弟,必須得去啊。
第二批客人是琉球刀及貞宗,黎明一看這個組合就知道是來給她倒帶的了,特興奮地把身體擺正了一點。隻不過這個組合可花時間,本來敘述的千代語速就慢,北穀菜切時不時加點幾句跳躍性的補充,龜甲時不時來一句意味不明的感想,物吉偶爾附和兩句正常話,治金丸則是負責提問。因為長穀部已經跟她說過事件簡要,所以重點在人魚的典禮上,著實大開眼界。
因為他們幫忙召喚守護神所以大家對他們特彆熱情,被拉著體驗了一把水中時速百公裡,連極短都承認這個的含金量。此外他們還見習了人魚的慶祝舞蹈,混在人魚群裡跟著亂扭,主要是上半身。
黎明一覺錯失一個億。
浦島真的有很努力地拖延時間,好在蜂須賀知道他們的算盤特彆配合,一路散步散了五公裡,全程幾乎都是脅差在說,說他在人魚那邊的趣聞。隻是黎明醒得本來就晚,時間拖著拖著,就要到飯點了。
她嚼吧著自己的清淡病號餐,剛想把裡麵的蘿卜絲和冬瓜挑掉想起來自己還欠燭台切一個允諾,憤憤艱難咽下。說起來清光的約定也還吊著呢。女孩回想起昨天的事,感覺已經過去了好幾天。
順便一提福島大發慈悲來幫弟弟把病號的飯碗拿回去時很不在意地提了一嘴:“哦對了光忠讓我告訴主,因為身體欠佳,今天沒有蛋糕吃,因為做了個冰激淋的。”
生氣了,絕對是生氣了,否則現在重做也來得及的。黎明歎口氣躺在床上,呆呆看著自己的初始刀,蜂須賀被這直勾勾的視線盯煩了,側過身去給她一個認真學習的背影。女孩撇嘴,手機不在身邊,她也不敢叫初始刀去幫她拿,剛吃完也不想躺著。
稍微有些麻煩。平時不生氣的人生氣起來隻有恐怖,恰巧付喪神都是這種性格,他們除了自身的物語外沒有太在意的東西。燭台切又正好是比較好說話的那類,他上次生氣好像還是。。。她不記得了。
要死,甚至記憶裡沒有他大發雷霆的模樣。
還是去道歉吧。黎明一邊打著腹稿一邊思考,這本丸主廚可不能得罪。她相信生氣的應該不止燭台切一刃,有的刃生起氣來真假難辨,燭台切如此明顯倒還算好。
敷衍一點,集體開個會她一鞠躬私密馬賽紅豆泥私密馬賽。
想想都混不過去的啊,能接受她這樣輕巧道歉的話也不至於這麼生氣了啊。她又看向自己的初始刀,想問又不敢。
“您在想什麼。”蜂須賀感覺到了持久的視線,不得不轉回來麵對她。
不不不,這位的說教已經夠了。黎明移開視線,她可以理解他們的想法,但她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她有時候確實會這樣固執。初始刀看她那表情那模樣就知道了,歎了口氣。說教對她來說是行不通的,因為她其實並沒有理解。但這種事情也無法通過實操來傳達,他能做的,也不過是說教。
付喪神的情感並不豐富,所以他們很多時候都是從理性角度看待問題,也因此能看到問題的本質。但人類不行,人類會被自身的情感所牽引,無法拒絕,有時甚至意識不到。
黎明還沒反思多久,她那今日格外忙碌的初始刀又被叫走了,對方是看起來很溫和的小狐丸。這還用猜嗎?她立刻看到一個銀灰的腦袋探出來。
“主公大人!”今劍連張望的步驟都省了,蹦蹦跳跳直接往她的床前撲。除了例行的生日祝福和數落幾句擔憂外,三條家的大哥還帶來了一個壞消息。
“三日月他們大概是生氣了哦,我問他們要不要過來看看主,他說沒必要,回來了便是回來了,若回不來也正好長點記性,知道自己的水平在哪。”短刀趴在她的床邊喜笑顏開,那笑容看得黎明心下一驚。
其實這家夥也在生氣吧。三日月不會對她說這麼露骨的話,她估計原句是沒必要,反正人也已經回來了,回不來也是她能力不足之類的。想到這裡,她立刻裝出自己最誠懇的模樣老實道抱歉。短刀注視了她幾秒,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沒關係哦,我會一直守護主公大人的。”
“但是,反思還是要好好反思哦,下次不可以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