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我是你祖宗 都說了,你永……(1 / 2)

“鶴丸殿。”女孩子們走後被坐下一起喝茶的長船點名,他猜對方應該是想避開她們問他什麼。

“主的室友,似乎認識您啊。”大般若知道小龍是因為之前和她們在海邊玩,鶴丸又是為什麼呢。因為位置和角度關係,在三日月之前會先看到鶴丸,那個時候女孩的表情和視線一下有了反應和目標(隨即又被三日月奪走就是了)。

“之前我為了找她去過她學校一次。”鶴丸想想也就這一麵吧,如果黎明沒把他的照片給她們看的話。他們沒啥大事基本不會打擾黎明正常的生活,現在說起來確實有些逾矩。“當時是有點矛盾,那會正好公演排滿了,隻能抽空去學校找她,正好碰到了她的室友。”

“矛盾?”這次從鶴丸嘴裡出來不稀奇,但用在鶴丸和黎明身上就比較罕見了,就連三日月都抬頭了。

誰不知道黎明寵鶴丸寵得無法無天啊。

“一些概念認知吧,就是人類的那些東西。”付喪神聳聳肩,“我到現在都沒找到確切答案。”

“人類確實有很多東西難以理解。”大般若點點頭,“可以冒昧問一下具體內容嗎?”

“就是感情問題。”鶴丸現在想想也隻能這麼描述。很常見的問題,但這個問題連人類自己都找不到正確答案。

“她當時沒跟我說叫我自己去想,但是她同學跟我說對象和朋友是不一樣的,於是我就在想主和對象是不是也是不一樣的,可是不管怎麼樣,她都是我們的主對吧。”

“嗯,確實是比較犀利的問題呢。”

“等等。我插句話。”一直沉默聽著的打刀表情就很懷疑刃生,“對象?”

“是噢。之前沒覺醒的時候順勢交往了,後麵也沒分手,就還算吧。”鶴丸不在意道,“沒什麼大不了的,隻是一段往事。”

哇。長義的教養不允許他發出這樣的感慨,頓了一下道如果他是主他也生氣。

“對於我們付喪神來說,情感並非必需品,也比較淡漠。但人類是很重視感情的動物,並且他們習慣於靠一些實際行動,或者說物質來彰顯感情還在。這是我們不會去做的。”前公務員振振有詞道,“也就是說他們需要安全感,建立在這些有形舉措或者物質上的安全感。如果你和主在交往的話,請問你們牽過幾次手,擁抱過幾次,接過幾次吻?我想應該不多吧。”

“既然如此,那麼你和我們,又有什麼區彆呢?”

“長義,你以前在時政到底是乾什麼的。。。研究人類嗎。”

“不,我隻是在前往各個本丸觀察之前都會提前了解一下審神者信息罷了。”打刀依舊維持優雅的姿態,但眸中卻略帶鋒利,“這也是為什麼很多人類和付喪神交往最後不歡而散的原因,我們本就是兩種存在。嘛,既然主還願意提醒你,就代表她還對你抱有期望吧。還算好消息。”

長義不想說過於尖銳的話,鶴丸是明事理的刀,他應當能懂他的意思。

黎明是他的主,也是他們的主。如果鶴丸無法回應她的期望。。。應該不會,她總是在他的事上格外耐心和寬容。

感情說到底是兩個人的事,路也是他們自己選擇的。

鶴丸其實還在想長義的話,邊上祖宗來問話了。小烏丸向來不聞世事,今兒個給他聽到什麼?他的主有對象了?

誠然他們都知道黎明喜歡鶴丸,但這和她本人承認又是兩碼事。她的性格太優柔寡斷,總是怕自己不夠公平。

鶴丸也不好說,他們這個交往中的設定很久沒用了,上次陪她去參加情侶大賽的還是山姥切呢。他想想現在也不是很在意她的目光落在誰身上,她的身邊是誰,隻要他在她身邊就夠了。黎明應當也是,隻要他在她身邊就夠了。

渣男配渣女,挺配。

黎明陪室友吃了午飯便回來了,回來給大廣間一覺睡到太陽曬屁股的刀們逮著給紅包,她兩隻手都拿不下的那種。太多了啊,都有點不好意思。她一邊說著誒呀謝謝爹太不好意思了一邊往手裡拿心想。

誰能拒絕錢呢,數錢的感覺可上癮了。

新年各種熱鬨的活動很多,包括他們家也有很多刃需要負責或參與新年活動,黎明人還沒坐下呢,收了圈紅包又給清光帶出門了。今年因為本丸團建,維新組和新選組的新年活動都推延到了今天開始,她一上街直麵歡慶的海洋。

和感應到她來飛奔而來的長穀部。

今年兩邊主打的主題一邊是尊老一邊是愛幼,結果就是舉辦了個全能比賽,根據年齡分組。擁有本丸最年輕的和泉守的新選組是帶著年輕人們慷慨激昂,從氣焰上猛壓對麵。而帶著大叔大媽們的維新組也不甘落後,喊著要給你們這幫什麼都沒見識過的黃毛小子們上一課。黎明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不知道她應該算哪邊。

和泉守看起來像是年輕組那邊的隊長,他都能算年輕的話,那她應該也算年輕吧。就在她要領過代表年輕人的紅帶子時,頭係藍帶子的陸奧守竄出來驚呼你咋去了那邊。

“?和泉守都在這邊?”黎明並不介意彆人說她年紀,她開始新人生是事實。

“可您不是三日月殿的養女麼。”

“啊?”她反應了一會才想到對方是指三日月怎麼可能撫養得出來年輕心態的孩子,一頓笑。可能她還很年輕,但為了坐實三日月老頭形象,臨陣跳槽去了人生風霜組。清光看見平日裡老實耿直的打刀一句話把自己的主帶走,也是起了鬥誌。

你小子給我等著。

黎明稀裡糊塗順勢參賽了,但她完全不知道要乾什麼,直到司儀的長曾禰宣布第一項賽目。對不起,是她妄自菲薄。

木工。

你他媽的,她怎麼可能會會。混在一群看到比賽名稱開始擼袖子道這下不給那群臭小子見識一下臉都丟光了的大叔中,她慢慢挪著,挪到肥前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