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事總是接踵而至 很多事情都隻是一……(1 / 2)

她最近不見鶴丸,賴在初始刀那邊研究這次的線索。雖說不見,但這想念也不是她能控製的啊。

她根本離不開鶴丸國永。

另一邊付喪神也在開會。一邊搓麻將一邊喝茶一邊吃茶點,其樂融融極具夕陽紅氣息,笑嗬嗬地用付喪神的方式回答新年第二天就麵臨失業危機的近侍的問題。被委以重任的長義聽得地鐵老人手機,他了解一點人類習性,也就一點,比他們好那麼一點,不代表他真的了解。人類這個物種十分多樣化,他們誰敢說自己百分百了解黎明?蜂須賀都不敢。

他隻能說百分之九十九。

正好這次意外令白鶴覺得有些鬆懈,乾脆和他的主打了聲招呼,出門修行去了,近侍職務自動轉交萬能的初始刀。修行麼。。。人類支著腦袋發呆。她要不要也試試做些什麼呢?

於是她跟蜂須賀說了,當天跟著打刀一起打坐冥想,感想隻有一句腿麻腰酸背疼。

結果還是變成這樣。人類莫名其妙不悅,付喪神一頭霧水,但過一段時間又和好如初。

你說鶴丸容易嗎?不容易。

你說黎明容易嗎?也不見得。

蜂須賀還是說對了的,他們兩個,誰都沒有錯。

三日月也沒有想錯,人類會做出怎樣的抉擇,他這個付喪神隻能拭目以待。無法預知,因為他們對人類的情感一知半解。

“我問你。こうげつ和我是什麼關係,應該不止是共享一個名字這麼簡單吧。”趁冬假還有幾天,女孩抓緊時間思索這陣子終於明了了些的問題。她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選擇三日月,這老頭油米不進,主說一就絕不二的長穀部不好嗎?現在她要證實一些事情也麻煩的很。

“一個名字?”沒聽說過黎明想法的太刀橫插一腳,雖然可能三日月本來也沒打算直接回答就是了。

“こうげつ可以寫作紅月對吧,那就和我的黎明是一個意思了。”前審神者手邊沒有紙筆,用手指在桌上畫著。“名字是很重要的,不管是對你們來說還是我們人類來說。我們的契約也是建立在名字之上的。”

“這可真是嚇到我了。似乎不是巧合呢。。。”白鶴接受了她的想法也看向唯一知情刃,“到底發生了什麼?”

“哈哈哈哈老爺爺也不知道哦。就算大家這樣火熱地看著爺爺,不知道的就是不知道哦。”太刀眨眨眼,表情無辜,“也不過是推測罷了。若主想聽,那我便說。”

“說。”

“您確。。。無事,是我多言。”三日月笑了下。這個人的眼神太熟悉了,她每次都是這樣,不顧自己以他們為先。“こうげつ。”付喪神輕喚著這個名字,像是引出記憶的咒語。

紅月也是黎明,她是黎明的一部分。所有有紅月的世界裡,那裡存在著的黎明都是不完整的。

“聽起來像是我被分裂了一樣。”

“您覺得,您那時的抉擇,是沒有代價的嗎?”

啊,那就說通了。付喪神們心想。怪不得,她的靈魂會是那個樣子。也難怪,他們會同時存在於多個平行世界。

那不是真實世界,是她的靈魂她的記憶,分裂後由於某種原因自行形成的精神世界。

人真的可以執著到這個程度嗎?該說她單純呢,還是固執呢?

怪不得總感覺那個主有點不一樣。沒有畫麵隻剩感覺的近侍心想。她的部分靈魂被分離出去了,從他的印象來看,恐怕是一些藏在深處的東西。

她的,神格。

彆誤會,黎明作為人類是沒有神格的,她隻是和太多付喪神簽訂了契約所以沾了一點而已。雖然很少,但畢竟也是她很重要的一部分,幾乎可以說和她的執念掛鉤。從她剩下的殘魂依附在他們的力量上來看,估計是那些世界裡發生了什麼吧,他們的神格和她的靈魂,混在一起。

付喪神們都想通了,人類沒有,因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魂魄不全,還在琢磨分裂的事。

三日月不說了,就眨著他無辜漂亮的眼睛道能說的他都說了呀。

“?你聽懂了嗎?”她轉頭問近侍。

“聽懂了。”

“那你呢?聽懂了嗎?”她又問另一邊的初始刀。

“大致理解了。”

“?合著是我的問題?”女孩露出懷疑人生的表情,“我知道我文化水平不高,可這合理嗎?”

“等到時候了,您自然會理解。”

“行吧。那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她撐著自己的膝蓋看向三日月,姿勢特彆不文雅。“我為什麼選擇了你。”

“唔當時情況比較緊急您也沒說明,不過依老爺爺拙見。”太刀笑眯眯道,“大概是因為那個時候我離您最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