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分出勝負的是本作和仿作。他們的步調同步快得驚人,日光都感覺自己是不是在和四隻手四隻腳的人打架。主攻在兩人之間來回切換,他必須都提防著,也無法同時攻擊兩個人。可能這一秒是仿作彎腰本科踢腿,下一秒就是仿作撐著本科肩膀翻至半空。
當太刀被打刀雙雙擒住時就明白結局,背後山姥切國廣死死卡著他的四肢,身前山姥切長義也壓著關節處。勝券在握的打刀優雅一笑,就要去撕紙條。
然後指尖停留在了太刀的手腕下方,離那靜止不動的紙條就剩三厘米。
現場愣住了,場外開始爆笑。
日光人高手長的,長義一隻手被限製,切國也是鎖著對方無法動彈,兩個人唯一空著的手就是那一隻,夠不到。
努力伸長但就是夠不到的打刀又要罵クソ了。
最後還是長義問的裁判他們隊長隻是戰鬥力下降,撕個紙條應該可以吧,大典太出的手。
日光,淘汰。
大典太,得一分。
クソ。
“果然是本作和仿作啊。受教了。”淘汰後也就沒必要再戰的太刀坐起來,掏出戰前放好的眼鏡戴上。
“我可沒說過這家夥。。。”本科聽見關鍵詞張口就來,嘴比大腦快。他慢慢消音,明明贏了還是滿臉不爽。
“クソ。”
山姥切國廣低著頭,看兩人相連的地方。
他的主也說過,他們倆其實很相似。
是啊,仿作和本作怎麼會不相似呢。
“抱歉啊,姫。”
“無所謂,也省得我去救你了。”壓製打刀的太刀反擰著那紋有俱利伽羅龍的手臂輕鬆撕掉紙條,起身理了理頭發,對氛圍和諧的那邊笑了一下。在打鬥途中他就有刻意拉開距離,方便逃跑。
“拜拜。”太刀揮揮手,毫不留戀地跑了。
大俱利,淘汰。
姬鶴,得一分。
另一邊,打得難舍難分的騷速劍和山鳥毛還在繼續。平時手合用慣了刀,這會難得碰上同等級的對手,也是打得儘興。
敗興的來了。
“打擾一下兩位。”藥研插入其中,擋住兩邊的拳頭和踢腿。“有人發動了技能,對象是山鳥毛隊長。”
“謔。”太刀收勢,詢問什麼情況。
“對方使用的是山林可是很危險的尤其要注意腳下哦卡,所以我們可能需要固定你的一條四肢。”
“這下有些勝之不武了呢。”等待裁判處理夾板的時候,金發太刀倚在樹上抱臂道。
“未必。”山鳥毛笑了下,“除了左右手,我也有小貓啊。”
“頭兒!”南泉從樹上跳下來,“我還想著來個出其不意的呢。”
“他注意到了,剛剛完全沒往那邊跨過一步。還有待鍛煉啊,小貓。”
“是!”
現在是所謂的時間靜止時候,所以山鳥毛又問了句禦前大人呢,南泉支支吾吾的,憋出來一句您自己去看比較好。
“大概明白了。”看來山鳥毛也不缺照顧自我中心老頭的經驗,“辛苦你了。”
“不辛苦!”
場外,屏幕上出現第三格畫麵,後藤見狀啊了一聲:“好像忘記跟他們說了,有很多陷阱。”
畫麵上,金發太刀怡然自得地翹著腿閉目哼歌,在一個網兜中。下方依稀能看見一頭黑發和一頭紫發路過,抬頭看了幾眼,頭也不回地走了。
“那個樣子的話也不影響戰局吧。”
“說的也是呢,主不許我們用刀。”
“那放著不管就可以了吧。”
“我也這麼想。”
一文字則宗,絕讚摸魚中。
“嘛,雖然隻是小鳥一時興起安排的切磋,但偶爾認真一下也沒什麼不好。”太刀活動著被固定的左手,以短刀消失為號,比賽繼續。左手被固定了,好在南泉來的正是時候,協力拿下騷速劍也不是不可能。他們對視一眼,打刀率先衝出去。南泉的速度比他們明顯要高,太刀格擋一下的功夫另一邊勁風過來,他側身堪堪避過,針對右手的攻擊從討厭的角度襲來。
麻煩了啊。騷速劍護著右手的紙環。一對二,還是有默契的二,比單打獨鬥還麻煩。南泉笑得張揚,踩著一邊的樹木直接躍至高空:“在頭兒的麵前可不能半吊子啊!”被圍攻的太刀為了避開另一刃的夾擊,不得不放棄最佳逃脫路線,直接側身擋下化解承載打刀體重和力量的衝擊。力道未能完全化開,他還是後撤幾步,被預料到的山鳥毛抓住手臂。太刀是直衝紙環而去的,角度略有偏差,於是另一隻手無法使用的他立刻轉身試圖限製騷速劍掙脫。
但是啊,山鳥毛被限製了一隻手,也就是說他隻能使用帶有紙環的手。
三池刀臨危不亂,順勢轉身另一隻手就去抓那隊長紙環。他一分山鳥毛三分,這交換不虧。一文字家的都沒想到這家夥這麼豁得出去,好在己方有兩個人。南泉卡住騷速劍,太刀指尖摸到紙條但還是晚了一步,這一阻,勝負已定。
“敗給你們了啊。。。”太刀無奈抓抓腦袋,很快釋然地聳肩,“不愧是一文字。”
“運氣罷了。”山鳥毛明白沒有南泉是贏不了的,雙方對視一眼同時笑出來。
“不錯的較量。”太刀伸手。
“彼此彼此。”他們的手握在一起。
騷速劍,淘汰。
山鳥毛,得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