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掉心腹大患的脅差,打刀轉身去幫隊友,不料正巧見證戰局變動的關鍵時刻。他們打著打著打到了湖邊,一文字刀一個配合,把打刀們一腳踹進了湖裡。兩刃本來背靠背的,長義先被踹,還有格擋一下手正好舉著。從背後被衝擊直接打進水裡的切國就是實打實的出水美人了,他後知後覺手上是紙環時,脆弱的紙張已經完全濕透黏在皮膚上,感覺一動就會抹開。當然長義也不會好到哪裡去,就算他沒沾到多少水又怎麼樣,遊回去不也一樣要濕。
“本科。”就在長義思考著怎麼突破這個危機時,他的仿品已經做出了決斷。山姥切國廣認真地抬手,將自己的紙環輕而易舉撕裂,大聲問裁判他出局了可以把手銬解開了。
“你打算。。。”長義猜到了什麼,滿臉不悅。沒機會給他反駁,得到裁判許可的打刀一把扯斷金屬製品,一撈把刃扛到了身上。
“你隻需要保護好你的紙環就可以了。”山姥切國廣冷靜道,無視耳邊那熟悉的區區偽物你那是什麼態度放我下來。
クソ。被彆人,還是山姥切國廣這個刃搭救明顯刺激了長義高傲的自尊心,上岸後找姬鶴乾架那個架勢,源清麿在一邊杵著一時半會還插不上手。
打刀想了想,在戰場邊緣插嘴:“難得切國都做出那樣的犧牲了,這一分不拿下來可說不過去啊。”
“閉嘴!”
“清麿是這樣性格的嗎?我怎麼記得。。。他還蠻,隨和的?”人數又增加的觀眾席上,統率全本丸的人類不恥下問。
“是戰術。”摯友認真且堅定道,“如何鼓舞士氣也是戰鬥的一種。”
是挺有效的,長義優雅形象都不要了,大吼著把姬鶴切。。。哦不對他們同歸於儘。打刀的紙環還是沾了水,一個受力不平衡就輕鬆自裂。源清麿沒有出手的機會,他看向另一邊的隊長組,覺得大概也沒有他什麼事。
大典太,山鳥毛,他好像和哪個都沒搭過隊吧 。
他還在思索的時候,勝負已定。
大典太不止在付喪神中,在天五裡也能算是力氣大的,隻要被抓住基本就結束了。
比賽結束,雙方握手言和。
一夥刃有說有笑回到賞花會的地方,當事人們都忘到九霄雲外的積分統計早就出來了。大典太毫無疑問的MVP,哪怕不算隊長多的兩分,哪怕一個人頭是山姥切們的。
你天五還是你天五。
有兩個倒黴蛋落水,所以提前備了毛巾。長義道謝取過,手一伸,遞給身後另一個落湯雞。這個動作無疑是罕見的,誇張點說,眼睛都要掉出來了。
“謝謝。”連仿作本人都驚呆了,愣了一會才接過來。長義沒有回話,自顧自擦拭著,後麵實在受不了這個形象,問粟田口借了地方清理去了。他或許應該慶幸自己跑的快,而不是被黎明拉著感慨我們家本本長大了十分鐘後再去。
黎明乾的出來,她現在就拉著清麿討論他順便帶回來的玩具,哼著那首童謠。
其樂融融,如果沒人想起來他們似乎忘了什麼的話。
南泉發出一聲慘叫,喊著禦前大人就要往賽區跑,跑到一半碰上帶著太刀回來的極短。
“睡得舒服嗎?”黎明其實也快忘了,但她畢竟能感應到他們的位置,不會忘。
“嗯。。。還算可以吧。”老年人伸了個懶腰,沒有什麼骨頭脆響,真是老當益壯。他輕飄飄看了眼她身邊還很陌生的嫌疑人們,笑容不減。
難得一文字和三池湊在一起,她還以為能聽到什麼裡世界秘聞。沒有,完全沒有,臭老頭子們喝酒罷了。離開學還有幾天,女孩眼睛轉來轉去,說要去三池那邊玩。
玩是真的,心懷鬼胎也是真的。
結果到地發現實屬鄉下人進城。
全是高樓大廈,向來廣闊的天空被遮得支離破碎,鄉下人和鄉下刃都有些窒息。兩人都胡思亂想著同樣擁有近千年曆史的三池刀住在這種地方的生活,摸索著到碰頭點一看,好家夥,四合院,啊不是,日式大宅。古樸的木質房屋在周圍高聳入雲的現代建築的映襯下,凹陷十分明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卻感覺比那些大樓更加恢宏。
“嗯?”黎明注意到牆邊的凹槽裡似乎是卡了什麼東西,和牆本身的顏色很像,要不是正好被她看見可能會在那卡到重新砌牆。應該是誰掉在這裡的吧。女孩湊近撿起來才發現似乎是個印章,設計還挺,恩,非主流的。
“待會問問吧,這大概不是三池的。”同行的近侍等她站起來也湊過去瞧了眼,他見過很多高位之人的章,眼前這個,恩,是他老了跟不上時代審美了麼,現代要學的東西可真多啊。
“說的也是。”隨手揣進兜裡,他們敲響那一樣和人比成倍高大的木門,等待老古董吱呀吱呀地開啟。來迎接他們的應該是騷速劍,但這小子明顯被什麼事拖了一下,變成了大概是他們家的保安小哥。對方看他們年輕也不像是危險分子,以為是走錯了路,正要趕人。
“沒錯沒錯。”黎明看了眼門口的名牌,包括靈力感應也是,都能證明她沒找錯。鬼知道她說出“我們是騷速劍的同學”時,小夥子的表情有多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