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狐:我乾的,有意見? 諧音梗真是世……(1 / 2)

親子比賽你來我往謙和有禮,監護人都帶著笑容注視自己的小孩,基本上笹貫和五虎退在單打,另兩位宛如後盾一般的存在。以五虎退的情況,他上五隻老虎黎明都不會判違規,可惜,還是太要臉。“怎麼看?特邀嘉賓治金丸老師?”喉嚨休息一場重振雄風的人類又支棱起來,被提問的脅差依舊不溫不火的模樣:“嗯。。。希望他已經習慣這副身軀了呢。”

“船到橋頭自然直。”另一位特邀嘉賓也坐下,連帶著他們主席台劍拔弩張的氣氛都衝淡不少。

另一邊的場地可就不一樣了。

“喂喂,多少有點欺負小孩吧。”不喜爭鬥的長船之祖對隻到自己胸口的打刀組合沒什麼戰意。

“敢小看我的話就殺了你哦。”安定笑道。

“你比我晚顯現幾年知道嗎?你剛來連人體都不習慣的時候我就已經修行歸來戰鬥經驗豐富了哦?”清光笑道,“我們雖然存世不久,但也是正兒八經的實戰刀哦。”

“現在的小鬼可真夠囂張的。”

“謝謝,隨主人。”

“啊,我一會要去和主人打小報告,安定說你囂張。”

“雖然沒打過這個啦。”對麵年輕刃自顧自內訌起來,這邊老年刃也切入隊友頻道:“美酒隨便喝,這個獎勵聽起來真的很不錯。”

“那個,請問四位可以開始了嗎?鳴狐還等著去看侄子們的踴躍表現呢。”伴生獸略顯尖銳的聲音響起,緊接著麵無表情的本體也發話了:“快點。”

比年齡是吧,粟田口也算鐮倉時代中期的呢。

親子比賽太溫和,望過去就能看到山鳥毛滿臉欣慰,她連忙拍下來發給一期,視線轉回坑坑窪窪的特殊戰場。方才裁判團姑且嘗試過翻修地麵,從現狀來看,很明顯失敗了。於是將錯就錯地將這半邊定性為特殊賽場,衝田組上來就是一腳揚沙,還好兩位對手海拔不低沒有靠太近,及時後撤躲過一劫。

你們新選組真是近朱者赤一脈相承。

現場氣氛異常熱烈,一邊酒鬼唯恐天下不亂地大喊乾掉他,一邊一腳翹在廊沿振臂高呼讓他們見識一下所謂後生勁,她拿著話筒聲音都有些蓋不過,乾脆放開嗓子大吼,逼得長義不得不起身將和泉守拉過來摁下,取代他的位置。“怎麼了那家夥?上廁所嗎?”打刀一頭霧水,但不妨礙他和人類一拍即合。

球拍的柄部和刀具類似,不止一把刀出現了順手以拍代刀的問題。先不論對麵架勢擺好根本不知道怎麼把球打過去的歐拉歐拉,槍這個刀種的問題是最大的。你懂那種,羽毛球突變擊劍還看不清動作的感覺嗎?好在禦手杵今天據說去商店街大減價活動了,否則戰鬥中以突刺動作居多的他,必然比他的同類破壞力更強。話說,怎麼有種台球的既視感?

什麼都打,就是不打羽毛球。

付喪神們似乎簡單地將這項後世興起的大眾運動當做隻要阻止球落在己方場地且把球打到對方場地即可。結果便是開始四位越打越高現在越打越低,甚至還覺得這網豎在中間增加了挑戰性,隻可惜網眼太小。

“各位。”鳴狐眼睛都閉起來了,肩上的小狐狸搖頭晃腦像極了你們是我帶過最差一屆的老師:“請從網上打,這樣是違規的。”

“誒?”四位付喪神震驚轉頭,現在兩邊分數對半開,全員違規等於全員被加分。

“誒什麼誒啊!剛剛公布規則的時候就給我好好聽啊!”場外的長穀部大吼道,音量力壓喧鬨。

“你們不聽規則也就算了,剛剛幾場沒看嗎?”巫女給裁判長撐腰,“看看隔壁,就算是激光炮也給我好好地從網上打過去啊喂!”

“切,隻能打上麵嗎,這對我們可不利啊。”

“大和守!我聽到了!”

“算了算啦,他們兩小野貓叛逆也不是一天兩天。”

“。。。你那是什麼家長語氣。。。”耳朵剛解放一會一回來就湧起吐槽欲的正牌解說露出她熟悉的神情,嫌棄中帶著些寵溺,無奈中帶著些操心。

“歡迎回來。”這邊不知何時擠滿了刀,長義一邊慶幸自己還沒生成下輪賽表,一邊將電腦合上:“什麼情況?”

打刀狐疑也難怪,兩邊賽場的比分都很膠著,一邊賽點,另一邊三分。不用多說,賽點屬於互相送分的第六組,三分,邊上其樂融融親子組。四位就像小區花園裡打球的老頭小孩一樣有來有往球不落地,類似“要過去了哦”“來吧”。主裁站在中間眼睛跟著轉來轉去,半響也吹不出一個哨聲。

“如你所見。”人類拍拍身邊氣定神閒的脅差,“我們治金丸老師後繼有人。”

“會變成持久戰嗎?”和泉守壓根沒關注那邊,現在看一眼立刻失去興致。

“不,後麵還有彆的回合。北穀菜切他們不好說,但山鳥毛應該是打算留存。。。”巫女聽到代表比賽結束的悠長哨聲腦袋立刻轉回去,“誰贏了誰贏了?!”

“福島和日本號。”其實看次郎那興奮勁就知道了,那大肆慶祝的模樣似乎已經不在意最後冠軍花落誰家,他們又是否會在接下來的賽程中對上。不過這才像付喪神。

“恭喜。”她禮貌性地點點頭,無緣勝利的衝田組下來就被同僚埋汰不夠強要向他學習,隨之炮火就來到她身上,一左一右夾著她說要幫忙出謀劃策,接下來怎麼玩。本就擁擠的廊下更加擁擠,她一拍大腿大義凜然要不你們一人一邊坐我腿上算了。

不不不,這種還是無福消受。

“會斷的吧,主的腿。”

“會斷的呢。”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