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狐:我乾的,有意見? 諧音梗真是世……(2 / 2)

“你們兩個,給我對主尊敬點啊!”

“那我坐你們頭上?”人類倒也不是很介意,坐哪都行,隻要舒服。打刀對視一眼起身:“說起來之前有看到人類會這樣玩——”他們各屈一條腿,形成一個標準U型:“要玩嗎?主。”

“可以是可以。”巫女很給麵子地坐下,“但我感覺沒有任何節省空間的作用哦?”

“怎麼會。”自由慣了的小野貓們笑道,“這樣的話去哪裡都能坐著哦?”

還是太天真,玩不過這幫付喪神。以坐著的狀態被平移的人類心想。這個姿勢,有點螃蟹吧。

鬨也鬨過了,那邊最後一輪選手認真的熱身結束,樂完了的人類一看,笑容凝固。來了,終究還是來了。

“螢丸。”

“不會用全力的啦。”大太露出真誠的笑容,“我有好好聽規則哦。”

。。。重點是這個嗎!你看看你的對手啊!一不小心搞壞什麼設施什麼場地說不定會爆真劍的啊!

博多毛利、對陣、愛染螢丸,她願稱其為世紀之戰,可能會翻新付喪神曆史的那種。

當然,這兩組撞上某種程度上也解救了其他組,現在這幫操蛋群眾坐在廊下起哄。雙方站到場上,在主裁示意下握手。

嗯,從網下。

四位,都是孩童體型選手呢。

“終於到最後一場了,怎麼感覺這麼累啊。”巫女抬頭看了眼根本還沒爬到最高點的太陽,匪夷所思。

“這才第一輪。”長義打開電腦生成下輪對戰表,最後一位仍然空著。“你決定好下輪項目了嗎?”項目有很多選項,全看本丸之主臨時起意。反正長穀部對這些的規則都已經倒背如流。

“有想法了。”人類望著一觸即發的戰場道,“不能再進行運動賽了,會把這裡掀了的。回頭鬼丸一期回來一看家沒了這還了得,雖然都是他們家的人乾的吧。鳴狐壓壓一期還行,鬼丸有點懸。”

“。。。真少見,還有你認輸的一天。”

“長義你這張嘴真的是。咪醬你管管啊!”

“叫我?”在場的一位咪醬抬頭。為了區彆黎明一般叫福島光忠小福,明知故犯,逗逗她罷了。

“沒叫你,閒人。”當事人也清楚,接著和長船的遠親齜牙咧嘴,道這裡被轟了的話,對一期可能鳴狐一句我乾的有意見就結束了,對鬼丸,哦,他可能壓根不在意。

一期一振,老實刃,不知為何在他主的主觀意識裡,總是地位墊底。

在四位參賽人員的示意下,沒有對球網進行調整,四把刀昂著腦袋你來我往開心得很。“不是?你們脖子都不會斷的嗎?”常年頸椎亞健康的現代人類有些羨慕不知該說不該說。“一會會的話沒關係的啦。”從善如流地踹開晉升成功的土方組,美曰其名保護賽程機密,衝田組飛速從參賽者轉為裁判團編外人員。“不過這場大概會結束得很快,應該讓另一組先開始的。”

嗯,親子比賽那邊,剛剛六比七。每得一分山鳥毛就會和五虎退慶祝一下,怎麼說呢,姬鶴你的上杉短刀廚屬性原來會傳染嗎。但不得不說,這是最接近人類正常羽毛球賽的。“那要在中間加個場地嗎?我想那四位應該不會打得很瘋吧。”彆說加個場地,就算橫過來這個空間也綽綽有餘。巫女對著戰場沉默兩秒,覺得也不是不可以:“你確定打著打著不會姬鶴跑去幫五虎退,山鳥毛過來陪謙信嗎?”

“那不就更好玩了嘛。”混沌惡的付喪神眼睛也不眨開心道。

“說的也是,那就加個場地一起打吧。”什麼樣的刀什麼樣的主。“double ダブルス。”

一錘定音,長穀部去逮刃。姬鶴謙信就在那邊給同僚加油,對手的村正。。。刃呢!去哪遛彎了!粟田口極短搜查隊!出動!

然後在老地方逮到了兩位。

“你們在乾什麼。。。”梅開二度,打刀太陽穴直跳。眼前的畫麵較之前更具衝擊力,絕不能讓其出現在巫女麵前。尚且維持良好禮儀的付喪神深吸一口氣,總算知道為什麼蜻蛉切在外邊滿臉糾結要進不進了。

“長穀部君要一起嗎?”罪魁禍首甚至做出邀請,“關於我們的身體構造,不好奇嗎?”

“輪到你們了,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扒了快點給我去報道。”嚴格的裁判長沒有一絲破綻,除了莫名的咬牙切齒,“彆讓主久等。”

“真遺憾,看來隻能暫時中斷了。”向來風格過於豪邁以至於到了大部分人無法理解的妖刀風情萬種地笑著,手裡還拿著大量不知名膠線的好奇心博士也笑:“沒關係,今天謝謝你。收集到了不錯的數據呢,一定會對我的研究有幫助的。”

“不算什麼,舉手之勞。”並不在意的打刀直接朝外走,被發火邊緣的同僚攔下。壓切長穀部再度深呼吸,試圖控製自己的麵部表情:“給我把衣服穿上你這笨蛋!想以這樣不成體統的形象出現在我等的主的麵前嗎?!”

啊,合不來呢。千子倒是習慣了被人曲解,但不妨礙我行我素的付喪神下次還敢。他們回到粟田口宅,兩場比賽仍在繼續,謙信很認真地帶著劃水的姬鶴熱身,隱約能看到什麼粉粉的散落。

“喲。來了啊。”正在和付喪神們商量什麼的人類抬頭打招呼,“辛苦咯。”

裁判長周圍猛地出現的櫻花糊了他們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