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888已經無聊地再看電影,對它來說,現在的它無法理解人類那些過於深刻的感情,電影在目前情況下是它的最優解。
【闕少,你要來試試嗎?】
夏闕剛同意,就見手中隻剩了張鬼牌,懲罰他的赫然就是白水竹。
夏闕:“……”
做人果然不能太慶幸。
看著蒙圈的夏闕,白水竹眼中劃過絲絲笑意,淺淡又像在意料之中。
他溫柔地、好心提醒:“夏夏,你選哪個?”
夏闕想了想:“真心話吧。”
本來抽到夏闕時還很開心,但看白水竹為獲勝者,不禁有些失落。
在他們印象中白水竹是那種很淡漠疏離的那種人,特彆是對夏闕這種看起來就乖巧的人,總覺得他不會忍心問什麼過分的問題。
夏闕也是這樣想得,在大屏幕麵前,白水竹好像換了個人,所以他並沒有特彆擔心。
出乎意料地,白水竹笑得溫和,薄唇輕啟:“最近一次和彆人上床是什麼時候,感覺怎麼樣?”
空氣瞬間一靜。
聽完這句話,夏闕臉瞬間從脖頸紅到耳根,不可抑製地想起那晚男人充滿侵略的氣息,特彆此刻正主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一本正經問道。
索性在暗光中並不顯眼,他緩了緩,有些不好意思糯糯道:“你這是兩個問題。”
白水竹一愣,而後宛爾:“那你回答第二個問題就好。”
“最近一次跟彆人上/床的感受怎麼樣?”
昏暗的空間內,夏闕明顯得感受到白水竹聲音沙啞,透著不懷好意與些許惡意。
這個問題在遊戲中本身不算勁爆,可提問者是在大眾麵前不染纖塵的實力派,麵對的還是個漂亮的小素人。
這就很耐人尋味。
偏偏白水竹一點崩人設的自覺都沒有,有些固執的想要一個答案:“什麼感覺呢,夏夏,你有感到舒服嗎?”
這問題過於冒昧,可是又成功地勾起眾人的好奇心。
沐楠聽見白水竹篤定夏闕跟異性上過床,本來還不敢相信。
可看到夏闕泛紅的耳垂,不免帶了些許憤怒。
是誰?
白水竹還是白澤?
他陰森森地等待夏闕的回答。
氣憤中又帶著些許隱蔽的心思。
他不禁惡意猜想:那個人能滿足夏闕嗎?
被眾人圍觀的夏闕好像沒看懂這裡的血雨腥風,他紅著臉回憶。
“我忘記了,我們是躺在同一張床上,對方的氣息充滿鼻腔,我感覺…”似是說不出剩餘的話,夏闕憋紅了臉,半天吐不出半個字。
夏闕的音調過於可憐,再加上其實說得也夠多了,再說下去對他實在是種顯而易見的折磨,因而一時也沒人逼迫。
白水竹道:“是我不好,沒事的,夏夏,你已經說得夠多了。”
音調微微上揚,總覺得很開心的模樣。
看完電影的係統888忍不住道:【剛剛他好像不是這樣的語氣說的。】
夏闕:“嗬嗬,男人。”
小插曲很快過去,又重新開始下輪遊戲。
看著最後一張仍是鬼的夏闕陷入沉默,獲勝者沐楠直接了當問:“夏夏,和你上/床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