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waningmoon的助理們也都來了,除了最開始在荊棋燈跟前露過麵的周然,另外兩個小姑娘一個叫月月,一個叫娜娜。
荊棋燈已經把自己的無措和窘迫都隱藏好,彆人輕易看不出異常。
秦執收回視線,又坐回沙發上待著。
“叮咚”一聲,秦執手機響動,劃開一看是峰洄發的消息。
人就坐在自斜對麵,有什麼話不能當麵說?秦執看向峰洄,後者手指敲了敲手機屏幕。
秦執搞不懂峰洄這是犯什麼病,左右現在閒得無聊,便點開屏幕看了一眼。
【峰洄】:[你剛才怎麼了?]
秦執不明所以,回道——
【秦執】:[什麼怎麼了?]
【峰洄】:[雖然你脾□□不聽勸順毛驢渾身都是刺,但我知道,你不是不講理的人。]
【秦執】:[謝謝,真難為你誇我。]
【峰洄】:[你剛才跟荊哥說的那句,有彆的意思吧?]
【秦執】:[我說什麼了?記不住。]
【峰洄】:[彆裝傻啊秦團團,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秦執】:[你死了。]
秦執把手機揣在衣服口袋裡就上了樓,峰洄看他鋸嘴葫蘆一樣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沒錯。
剛才他站的位置不好,隻能聽見秦執的聲音但看不見說話的表情。他跟秦執是發小,太知道這人口是心非的毛病了。秦執對荊棋燈說的“不喜歡就起來”恐怕不是因為那個躺椅,或許還有彆的原因。
但秦執從來不為自己的言論和行為做出解釋,要想知道他當時話說出口的心境,恐怕要費一番功夫。
不過……峰洄端著杯子走向廚房,經過荊棋燈的時候側頭看了一眼,或許能從荊棋燈這裡找到突破口也說不定。
他沒有要窺探人隱私的想法,但秦執和荊棋燈之間的氣場太奇怪,這兩人一個是自己發小一個是欣賞的同事,峰洄還是希望兩人能更和諧一點的。
“峰洄過來,先彆刷杯子了,來拍張照。”高薪招呼著幾人集中到一處,數著數著少了個人,問:“秦執呢?一會兒沒看著又跑哪去了?”
肖檸上樓:“我去叫他。”
高薪一會兒還有彆的工作,等人的間隙也沒閒著,見縫插針地跟兩個助理囑咐事情。
等肖檸和秦執下來後,高薪說:“你們幾個坐在這,拍張官宣照。”
waningmoon不是新人,對這些流程都門清,幾人瞬間進入狀態,表情管理和氣場瞬間就上來了。
唯獨在荊棋燈這裡,他突然發現,麵對鏡頭的時候自己笑不出來了。
助理拍了幾張給他們挑選,高薪都不太滿意,秦執仗著身高優勢不用湊上錢就能清楚看到拍出來的照片。
他跟荊棋燈分坐在兩邊,隔著最遠的距離,但好像莫名就明白了荊棋燈掩藏很好的慌亂和窘迫。
“換個位置。”秦執站起身,轉到了沙發後麵站著,卡在了杜安安和荊棋燈中間。
高薪由著他發揮,左右是張公式照,怎麼站無所謂,人齊就行。
峰洄手指敲著膝蓋,在荊棋燈和秦執身上來回看了兩眼,也突然起身走到沙發後邊:“往哪邊竄竄,騰個地兒。”
這回,秦執順理成章地被騰到了荊棋燈的正後方。
“這樣畫麵就好看多了,不然我們五個擠在小沙發上,怎麼拍都不好看。”峰洄解釋道:“我就不笑了啊,最近嘴角上火,一咧嘴老疼了。”
秦執站著不吭聲,峰洄說:“秦執也是這麼想的。”
杜安安跟著湊熱鬨:“那我也要酷一點!”
高薪哭笑不得:“行,你們說了算,不笑就不笑。”
月月在一旁有些擔憂,問:“不笑的話,會不會被黑粉說啊,不和什麼的……”
娜娜也說:“網上現在對第五人的猜測熱度很高,這張照片發出去肯定討論度也很高。”
作為隊長,一向寡言穩重的肖檸說:“一張照片而已,笑與不笑都攔不住彆人解讀,隻是個官宣公式照,單憑個照片能看出什麼?即便是在家裡拍的,也不用時時把笑掛臉上,又不是肌肉壞死了。”
經紀人高薪也點頭:“過幾天公司會趁熱打鐵拍個團綜,也就幾天的拍攝周期,後期製作也快,算是跟粉絲的正式見麵會,之後你們就要閉關準備新專輯,花絮會作為物料放出,算起來會至少有兩個月的空白期,回歸之後能不能把空白期的熱度撿起來,就看你們了。”
waningmoon的老四人很熟悉這套流程,隻有荊棋燈意外地問了一句:“閉關期不需要我們跑行程嗎?”
高薪想說都閉關了還跑什麼行程,可話到嘴邊想起allstar之前彆出心裁壓榨藝人的騷操作,還是把話咽了下去:“不需要,你們隻需要安心準備新專輯就行,其他的事情交給運營團隊。”
秦執這時出聲道:“藝人空白期不等於物料空白期,至少提前半年做的計劃安排,他們手裡有不少存貨,粉絲不無聊就可以了。”
偶像藝人雖說離不開臉,但說到底也必須有足以傍身的作品才行,藝人沒有扛得住的基本功和硬實力,一旦心態不平,就要萬劫不複。
所以黑糖雖同為商業公司免不了利用旗下藝人追求利益最大值,但絕不會竭澤而漁目光短視,該閉關的時候閉關,該休息的時候休息,藝人和粉絲之間是平衡和製約,不是一方被另一方主導被牽著走。
說到存貨,高薪又叮囑道:“最近都彆看微博了,忍不住刷也換小號,你們都沒癮,我放心。這幾天公司會把之前你們四個人的物料清清,同時錄製團綜,然後放五人官宣照,等團綜剪輯好一周放一期也能撐上一個月,之後閉關花絮跟上,宣傳也很滿了。”
高薪順勢問:“落落,你有微博小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