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官方認定的太後出場了 ”是我做的……(1 / 2)

”是我做的“

桑榆看了眼老爺子,打量著對方的神情,收回視線指著盤中的小點心,輕聲道“這款點心隻是占了餡料時興罷了,若是也放棗泥蓮蓉等,大概會遜色不少”

老爺子聞言,不太好看的臉色回暖,緊皺的眉頭也鬆開了些許,又喝了杯茶,起身離開。

茶攤攤主欣喜的看向桌麵的銅板,但他沒有動,桑榆知道這位攤主大概覺得是占了她的光,一時間不好意思伸手。

桑榆將屬於自己的拿走,剩下的推給茶攤攤主,再次嚴明兩人是合作夥伴關係,互幫互助。

要是這人性格好,倒也可以在這搭個夥賣點東西。

清河確實是個好地方,她這一路走來還看到了不少海鮮,但是很貴,不過這畢竟不是靠海,能買到已經算賺到了,想著回家做點小點心,當然這裡指的點心包含鹹口的。

而此時刺眼的陽光大片的落下,桑榆在邊上買了一把扇子,挑選了一顏色清涼的葡萄扇麵,搖著扇子喝著老板的茶水。

路過的人買或不買都會停留腳步駐足看上一會,這荷花酥的外形精致,讓人望而卻步

桑榆倒是清楚自己的手藝,在目前地域交通不發達的時代,她這個算是獨樹一幟了。

如果真的是南方的老手藝人做的荷花酥放到麵前,大概高低立現。

這時候一輛馬車緩緩停住,精準的停在茶攤前,周圍人打量馬車的同時,桑榆搖著扇子也有些好奇的看向馬車簾子,這時候風吹過,簾子露出一條縫隙。

桑榆收回視線,確認過大致樣貌,是個女人。

這時候i一穿著素綠色長裙的梳著丫鬟鬢發的姑娘從馬車上下來。

桑榆抬眼望去,那侍女隻短短幾步路,和她行了一禮,一舉一動都和桑榆坐沒坐姿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桑榆含笑點頭,在對方說出將所有點心打包帶走的時候,倒是沉吟了一會。一邊的茶攤攤主倒是幫著打包,他能開一單子已經不錯了,沒必要當著人家做生意。

茶攤主沒想到桑榆會開口道:”姑娘,我這點心是陪著茶水一起賣的,你看這。“

侍女看了眼馬車,然後點頭道”您給我們一起裝上。

桑榆讓茶攤主把桶一起都給了侍女。在對方驚訝的目光下,收了錢,穩如泰山的坐在原地,。

看著這輛馬車離開的方向,她不自主的咬著杯子想著一件事。

雖然也算是自己強買強賣,但沒想到真有人買一大桶茶水放在馬車內,真是好人呢。

與此同時,馬車內水桶跟著搖晃,茶水撒的遍地都是,侍女跪在那擦拭,侍女不解娘娘的做法,隻稍稍抬眼就看到自家娘娘盯著小桌上包裹的點心,簡陋的油紙包著,已經碎成了渣渣。

侍女看娘娘的眼神,隻以為對方餓了,畢竟這一路趕來,娘娘吃的甚少,較之以前更是弱不經風。

“娘娘,我聽說清河有家點心鋪子,名揚天下,前方路過,奴婢幫您買點墊墊肚子?”

女人蹙著秀眉,捂著胸口歎聲道“我就像是這美麗的蓮花,花開時好看,花落就變得斑駁不堪”

聲音飄渺的仿佛沒了氣息一樣。

侍女不敢多說什麼,而那女人也不需要旁人的附和,此刻陷進了回憶裡,想著未入宮前的寧靜與美好,還有那個人……不知他現在過得可好?想見他,想跟他訴說自己的不易,想說他離開後自己在宮裡舉步維艱。

女人想著想著,就落下了委屈的眼淚,陛下那般狠心,自己明明什麼都沒做,出來散心也沒有找人追出來,果然,還是他最好。

土匪窩裡的陸然感覺鼻尖有些癢,想道是家中妻子惦記自己,胸口暖洋洋的。

在房英二姐的幫助下,幾人在寨子後的山洞裡翻了三天兩夜,終於找到了被謹獻給新帝的清河白瓷,名品汝窯,還有一些官員回京述職隨手帶的孝敬,無數的奇珍異寶之下灰突突的幾個箱子。

陸然看著銀子底下的官印,突然笑了。

一邊的房英二姐因著桑榆的關係,就想給眼前這位行個方便,不料對方轉頭就讓他們直接做成碎銀子花了就是。

“你從清河要往北去不就是因為這筆銀子?”

一旁的房英二姐夫最瞧不起道貌岸然的貪官汙吏,瞧著陸然就是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嘲諷他道“想拿走就拿走,做什麼裝模作樣,還要我們請你!”

男人甚是囂張,卻被一邊的房英二姐用手肘狠狠的拐了一下,“閉嘴”

男人閉上嘴,捂著肚子,但眼神依舊鄙視眼前的陸然。

小白臉。

陸然並不在意,隻是解釋道這筆銀子本是彆人栽贓嫁禍用的工具,此刻這東西消失了,我們也不用提心吊膽了,言外之意,你們花光了我才好過。

兩人明白後,房英二姐還問道陸然是不是打道回府,她正好有些東西想要帶給房英和桑榆。

陸然點頭,而趕在中途的王醒和陳毅得到消息也是往回趕。

虛驚一場的同時,陸然看了眼喝醉了酒嘀嘀咕咕的寨主,總感覺這人。

桑榆買了些蝦正走在回家的路上,遠遠的就看見一輛有些眼熟的馬車就停在家門口的拐角處。

鄰居們老遠看到了陸家的媳婦,一邊念叨著懷孕了可要注意休息,這日頭可毒著呢。

桑榆當然是聽得十分認真,那婦人又講到自己生孩子第一胎的穩婆不錯經驗十足,老二因為太著急要出來,拉著不遠的一個說是做了好些年的穩婆,結果我那孩子是自己出來的,而那穩婆早就嚇跑了。

“所以你生孩子前一個月一定要跟人家打好招呼,前些日子看到你夫君似乎挺忙的,你到時候要睡有什麼事,就找我家。”